鐘不悔雙拳緊握,一身戒備,隨時準備暴起搏命。
“好兄弟,彆激動。”
雷齊掀開蓋子臉上的葉子,起身伸出右手,想要搭到鐘不悔的肩膀上,被鐘不悔側身躲開。
“我若是要出手,需要等到今日?”雷齊收回懸在空中的右臂笑道,“喂,我說那些劍門的偽君子著實可恨,要不來加入我們被遺忘者得了。”
鐘不悔不理解魔主怎麼喜歡自稱被遺忘者,也懶得過問。
“我封印了魔主,你不殺我?”
“一個小屁孩而已,什麼魔主。就是我依照秦守生的計謀將計就計設計他的。要不他會無緣無故會衝到軍營找你決鬥?”
“你什麼意思?”
“你和魔主前後腳晉升的至尊境,然後魔主與四大劍門大戰就爆發了,你不覺得很巧?”
雷齊好似和鐘不悔很熟絡的好友一般,又搭上了鐘不悔的肩膀,湊過頭來笑盈盈開口,“我說兄弟,你是不是被柳家那兩個娘們忽悠傻了?”
鐘不悔一把將雷齊手臂推開,“有屁快放。”
雷齊再次躺下,將大葉子蓋在臉上,“你25歲晉級至尊境,魔主更妖孽,20歲晉升至尊境。你們都太年輕了,這天下容不得你們繼續成長。所以便有了這個結果。”
鐘不悔不想聽這些彎彎繞繞的,直接問“你找我想乾嘛?”
“做我們魔族的祭酒。教我們的孩子武道。”
“做夢!”
“你想躲在這山溝裡逃到什麼時候?戰友的仇不報了?”
“與你何乾?”
“那日你封印魔主之後,我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出於好奇秦守生會搞什麼鬼,於是我便去了軍營,剛好撞到了有趣的事情。”
雷齊從儲物袋中掏出一麵鏡子揚了揚,“留影鏡,你想要的一切我都錄製下來了。彆誤會,我就是個軍師,打不過那齊心德,救不了人。”
鐘不悔剛伸出去,鏡子已經被雷齊收回了儲物袋中。
雷齊懶洋洋開口,“我看了你那日一擊將巨木轟成焦炭。也看了你這幾日打獵。武聖實力,可是你好像沒學身法。打不過我的。”
鐘不悔“什麼條件?”
雷齊起身,問“若是我這幾日觀察沒錯。你應該是在某些上古遺跡中獲得了上古武道傳承吧?”
鐘不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雷齊“第一,如今的武道絕對沒有異象,所以肯定是上古武道。第二,短短幾日,加上你自己練習的,我已經看到了八鐘上古武道。說你是得了一座上古武道的藏書閣都有人信。”
雷齊再次湊過臉來,“怎麼樣兄弟,做我們的大祭酒。我不僅可以幫你和你的戰友報仇,還可以告訴你一些這世界的辛密。讓你不至於活得糊塗。”
鐘不悔沉眉沒有說話。如今雷齊出現在這裡,自己怕是在康雅村也沒法待了。隻是這剛好找到的家,又要沒,他心有不甘。
“舍不得吧。這麼溫馨的地方。其實我也挺喜歡這裡,沒有什麼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就這麼簡簡單單快快樂樂的活著。不過幾天,我也差點上癮了呢。”雷齊長歎一口氣,一語道破。
他看著腳下的滾滾江水,眼中有些失落,“這大好的河山,你們最普通的人都可以擁有。而我們被遺忘者卻在那冰天雪地裡苟活了整整五千年。
“世人都稱我們為魔,可卻無人知曉,正是我們這群魔,守護著這片大好河山整整五千年。而你,不過是守護了這邊疆三年而已。
“我們也好你也罷,落得如此光景,全都是拜那些自允正義的四大劍門所賜。”
聞言,鐘不悔不由一愣。
雷齊笑了笑,“合作吧。讓我們把這個世界攪得天翻地覆!”
“你究竟想要乾嘛!”
“想讓我們的百萬雄師,踏平那四大劍門,殺他個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