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毀修為後,全世界都後悔了!
鐘不悔看向了雷齊這個妖族公主,希望她能留在春陽城。
雷齊聳了聳肩,“抱歉,我和那些妖不熟。哪怕一丁點記憶都有沒。如今這喜宴怕是吃不成了,我得回定源了。”
說著,她拍了拍鐘不悔的肩膀壞壞一笑,“趁著妖族還沒打進來,趕緊洞房吧。”
然後又偷偷塞給駱秋彤一旁藥劑,附耳道“加油,保證生八個。”
“胡說!”
駱秋彤的俏臉立時紅如秋彤的楓葉,手確是很老實,連忙將藥瓶偷偷收入了儲物袋中。
“前輩留步!”鐘不悔喊住了正欲隨雷齊離開的魔祖,“前輩,可有見過江道?”
自從上次江道被魔祖喊去蹲天罡老祖之後就再沒出現過。
這禁忌之海詭異無比,不僅能隔絕靈氣侵蝕。就連武帝蒼峰都沒有能力走出。
雖然劍元大陸也處在禁忌之海之中,不過明顯沒在深處。
而這江道便是來自海深處,身份是個謎。不過準武神便能從禁忌之海深處來到劍元大陸,說明他一定有什麼法寶可以自由出入禁忌之海。若是屆時實在無力對抗妖族,或許可以去江道老家避避難。
魔祖停步笑了笑,“我當時告知江道友這世間要有大亂。用這條信息與之交換才得其相助的。如今他知道這世間不太平,許是回家了。”
他頓了頓,還是問出了剛才心中的疑惑,“方才這番天地仙神大戰,我與任掌門不敢靠近。卻也能看清主持戰局的說你家夫人。有她在,這春陽城必然固若金湯才對,鐘院長為何愁眉苦臉?”
鐘不悔一時語塞,總不能說身體裡的那個自己是方曦的師父,看片被徒弟抓包五次,導致自己被錯判成猥瑣男吧?
“哈哈哈”鐘不悔大小掩飾尷尬,“我夫人有要事在身,一時分不開身。”
“原來如此。那老夫先行告辭。”
魔祖躬身,攜雷齊破空而去。
任乾苦著個臉,一臉羨慕。自己的兩個盟友,一個老婆是戰神,一個徒弟是妖族公主。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老祖還是個臥底。人比人氣死人。
“鐘院長。”任乾張了張嘴。
“任掌門,這次大家都自身難保。鐘某愛莫能助。”
鐘不悔歎了口氣,接著說,“不過我建議任掌門可以考慮將重要人多轉移入靈礦小世界暫避風頭。
“古辰能在裡麵隱藏一千多年卻未被仙使發覺,定然是做了些布置的。
“再有,妖族破封,首先定然會先在北原安營紮寨,降臨劍元尚需些時日。壯大學院分院的學子可以趁著這個空擋,抓緊轉移至我春陽城。”
聞言,任乾大喜,連忙告辭,“多謝鐘院長提醒。”
任乾離去,一旁的駱秋彤才支支吾吾開口,“我們我們。”
鐘不悔看了看外麵已經暗下的天色,有些為難。他這丹田氣海中如今住著另外一個自己。雖然從根源上說,那是自己,可是怎麼都覺得不舒服。
在沒解決掉武道蒼峰前,鐘不悔是萬萬不願意洞房的。
“今天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