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妃重生,清冷太子超難哄!
他們從羽都來南源時,人多隊伍大,花了將近半月才到南源。
回去隻有四人和幾個躲在暗處的影衛,自然是快了不少。
一路上,溫無月和自家殿下成日膩在一起,互表愛意的兩人就像此番才新婚一般。
不是共乘一騎,便是一同在馬車內窩著。
惹得陸湘再是遲鈍也看出了些不同,“月姐姐,你跟殿下???”
難得蕭北沉此時不在馬車內,陸湘終於尋得機會問上一問。
溫無月放下手中打發時間的書冊,挑眉看她,“怎麼,小湘湘覺得我和殿下如何?”
“你們怪怪的?殿下之前不老是發脾氣麼跟冰塊似的?莫不是被人冒充了!!!”
小姑娘腦袋瓜裡不知裝了些什麼,大抵是還未嘗情愛,想的東西簡單又天真。
溫無月失笑,杏眸輕閃,臉上露出神秘兮兮的神色,湊近小丫頭,在她耳邊低聲道“非也非也,殿下隻是發現自己太愛本宮了。”
“……月姐姐,幾日不見,竟如此…!!!”厚顏無恥,後麵幾個字被陸湘生生憋在嗓子眼裡。
“等小湘湘找到如意郎君,自會明白了,”話鋒一轉,溫無月想到,陸湘已十六,是該找個好兒郎了。
陸湘小臉一皺,瞬間被帶地忘了要說什麼,惱羞道“我才不要什麼如意郎君,男子多煩人。”
兩人這般說著,車內不時傳來少女輕快的笑聲。
水患一事尚且圓滿解決,一路上幾人都心情自在,不過十日便回到了羽都。
回到太子府的那一刻,溫無月才發現待在太子府裡吃吃喝喝的日子是多快活。
出門一番,著實累人。
但若不是當初偷偷跟上殿下,兩人也不會這麼快就心意相通。
太子妃趴在自己的大床上,兩腿在身後輕晃,表示非常值得。
蕭北沉連府都沒回,就和陸行一起,進宮呈報水患一事,估摸著得很晚才回來。
陸湘也回了府,溫無月一時閒了下來。
聽雨圍著她好一陣關心,好不容易才哄的她去給自己準備熱水沐浴。
此時,羽都皇宮內。
陸行領了賞賜已經回府,蕭北沉被羽帝單獨留下。
他一身玄色衣袍,立在羽陽宮裡,麵色依然冷傲,仿佛坐上的不是自己的父皇,帶著一絲疏離。
蕭天玄正坐在長椅上,一身紫色華貴鎏金長袍,上麵紋滿了銀色翎羽紋路,周身帶著與生俱來的帝王威儀。
和蕭北沉的冷峻的麵容不同,羽都大帝的臉上少了幾分銳利,多了幾分心懷天下的獨屬帝王的淡然自若。
那雙眼睛帶著慈愛的神色看著下麵自己引以為傲的太子,聽他冷聲說著水患一事,轉而又成了欣賞滿意的神色。
“南源水患一事,沉兒做的很好,孤甚敢欣慰,如此,想要何賞賜。”羽帝對蕭北沉讚許有加,語氣溫和。
但蕭北沉十五便出關外,待在戰場上,與羽帝並不親厚。
“謝父皇,兒臣無需賞賜。”
他聲音冷淡,不帶情緒,倒是真的不在意什麼賞賜。
羽帝心如明鏡,知自己這太子二十年來也隻討過一次賞,便是與那霧國公主溫無月的婚約。
他輕歎一聲,“沉兒不要,為父卻不能當真,”
他換了自稱,如此便是告訴蕭北沉,這些話隻是父子間的對話。
“想來,你們幾人一路都很辛苦,如此,便準你幾日假,好好休息。等到中秋月宴,帶上太子妃,一同入宮,父皇到時再親自賞賜與她。”
蕭北沉躬身領命,若是給月兒的賞賜,倒是可以、
如今兩人放下誤解,他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月兒便是他蕭北沉最好的太子妃,讓那些對她不好的流言穢語儘數消失。
若有大帝在眾人麵前賞賜,無疑是對月兒的認可,自然能堵上一些多事的嘴。
不多時,羽帝也累了,便讓蕭北沉退下了。
蕭北沉出了宮,徑直回了府上。
誰知回到府裡,竟是找不到自家太子妃了。
他從前院一路到了寢臥,甚至又去了蓮池邊上,都沒見著人的影子,連影五、影六和聽雨都未看到。
堂堂太子殿下,出府一月,回來無人迎接便罷了,還丟了自家太子妃。
蕭北沉臉色越來越冷,看來非得好好教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