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卡米麗婭來講,比賽的輸贏不重要,哈利是不是作弊也不重要,人能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戴著這個能夠讓塞德裡克學長免於一死,那她甚至可以戴著這個睡覺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紮比尼聽到她說的話,眼神也不禁微微一眯,斂了斂以往的笑容,看著卡米麗婭道“塞爾溫,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
“紮比尼。”
德拉科在旁邊淡淡的喊了一聲,卻沒有再講話。
這個時候卡米麗婭才突然想到了自己之前的那個猜想,她想的果然沒錯,自己能夠幸免於紮比尼,果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來自於德拉科。
紮比尼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但終究是沒有再講話。
德拉科心中早就料定了卡米麗婭是這樣的反應,如果她能夠像個沒事人一樣戴上那個徽章的話,那他才需要好好看一看這個到底是不是真的卡米麗婭。
“你其實可以不戴這個徽章的,卡米。紮比尼隻是不希望你站錯了隊。”
“站隊是吧,好,我和你講吧,這件事情我是中立。我兩頭都不想幫,也不想摻和。”
說著卡米麗婭就把徽章遞到了德拉科的麵前開口笑道“你覺得怎麼樣?”
德拉科笑了笑道“當然好。”
他所想到最好的結果無非就是卡米麗婭並不佩戴而是隨身攜帶,現在隻不過是比預料的少了一點罷了,倒也還是在能夠接受的範圍內。
卡米麗婭也不多和他們抬杠,這樣產生的後果簡直就是毫無意義。德拉科或許已經做到了他所能做的最大的容忍,但她又何嘗不是呢?
她看不慣這種變相校園霸淩,又沒有辦法真正的勸服他們,說白了,所有的旁觀者也不過是這場霸淩的其中一員。
這無可避免,不是德拉科也會是其他的人。
隻不過當這些真正的呈現在卡米麗婭的麵前,隻會覺得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幼稚。
不過她既不想管也管不了,索性也就這樣了。
現在對她而言,最重要的事情是塞德裡克的事情,說白了自己和哈利其實也沒有特彆深厚的交情,不過是欠個人情罷了,最後無非是他提出要求我完成,就此兩清。
卡米麗婭沒必要為了一個不是很熟的人去浪費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甚至為此和自己的朋友鬨翻。
那樣的話才是真正的不明智。
求同存異才是最好的相處之道。
如果今天是赫敏發生這件事的話,她或許還會為她辯上一辯,但如果是哈利的話,那還是算了。
除非他會過來和我提這個要求。
潘西看見麵前的局勢有些緊張,不禁開口道“沒關係啊,中立也挺好的,反正你都是兩不幫忙,這件事情就和你沒關係。”
“看個比賽罷了,我對這些事情並沒有很上心。”
德拉科聽到這話笑道“哼!卡米,你是不知道,現在對他最不好的並不是我們,而是其他的學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