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小心翼翼地走進了主臥,發現葉沐雪已經熟睡。
他輕輕為她蓋上被子,愉快地笑了一下這段時間自己總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撲在彆的地方,也難怪小椰子會是那個態度。
有些事情上自己居然還不如兒子心細
野狼從衛生間拿了一條毛巾,輕輕的為葉沐雪擦著臉,她的發絲全都雜亂無章的粘在了臉上。
難不成又做噩夢了?
野狼一低頭這才發現葉沐雪手上的傷還沒真正好完全,很快他便換了一塊毛巾墊在了女人纖細的手上,轉頭又拿來了之前用剩的碘酒。
葉沐雪的傷口因為混合了墨水所以必須要勤快的消毒。
野狼完成後,他靜靜的欣賞著身旁美人的安寧,最後更是情不自禁的俯下了自己的身子在她的臉上印下了一個吻。
再等等再等等我們就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了
黑夜不再令人迷茫,反而是一種熟悉卻又溫暖的氣息,在這個小小房間裡,在兩個人彼此扶持的生活中,所有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
野狼輕手輕腳的關上了主臥的門,隨後便來到了兒子的房間。
他來到床邊溫柔地蹭了蹭他的腦袋時,那孩子在夢中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隨後又恢複了安詳的睡姿。
就在這時,汽車的引擎聲響起。
野狼心裡泛起一絲強烈的不安,他打開窗簾仔細望去。
他發現,有幾個陌生人穿黑衣服逆行而過,他們飛快地開著車駛向無儘的夜幕。
這古怪的景象使得房間內部也感到一種窒息感,野狼貼近窗戶看著遠去的巨獸和隱沒在黃色路燈背後的那群人,略感緊張。
當他看到那群黑衣人轉入一條道時,他毫不猶豫地衝出家門。
他跑得飛快,就像一隻獵豹在叢林裡追逐它的獵物。他嫻熟地繞過巷彎、跳過障礙物、穿過人群,似乎完全沒有受到任何阻攔。
這時,野狼目標已經離他越來越近。
他發現其中一個黑衣人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的追趕,在加速奔跑。
野狼果斷地調整了自己的步伐,雖然距離越來越近,但他卻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繼續逼近對方。
就在臨近轉角的時候,對方加速後掉頭回頭看,目光與野狼相接。
野狼頓時如同餓狼般的敏銳直擊了對方的心理底線,看透了對方的情況和想法,並立刻做出了反應。
他瞬間找到了一個絕佳的突破口,跨過一些障礙物,並用旋風斬的速度追上了對方。
野狼的反應非常靈敏,幾分鐘之內立馬趕超了目標。
轉身後,他速度不減甚至更快地奔向黑衣人,背後的陰影投射到了那陌生人的麵部。
野狼準確抓住了機會,伏身用雙腿將對麵膝蓋撞擊並迫使其摔倒,他側頭看著黑衣胡子男沉默無言。
“帶我去見你的老大,我保你不死。”
很快彆墅的周圍又傳來了一陣車子的引擎聲。
小椰子趴在窗口看著兩個小黑點隨著那一陣轟鳴離彆墅越來越遠,他的眼中立馬出現了一陣晦暗不明。
他回到床上將電腦放在了自己腿上,看著屏幕上冒出的小紅點眉頭忍不住皺的緊緊的
第二天清晨,海灣彆墅的門口突然多了一輛救護車。
洛根被人從彆墅裡抬了出來,傷勢嚴重。
一時間聞到風聲記者們決定兵分兩路,一部分人留在這裡,另一部分則跟著救護車去到安康醫院,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熱點新聞。
如此新聞絕對千載難逢!
很快趕到醫院蹲點的記者猛然聽到連續而有節奏感的救援警報聲。
當洛根被醫護人員重新抬出來的時候,那些記者立馬擺正了自己的姿勢。
摁下快門的瞬間更是忘了呼吸!
半山彆墅
小椰子守在書房裡,沒一會兒窗口就傳來了一陣動靜。
當他回頭的時候野狼正用一種怪異的姿勢留在窗口。
父子倆四目相對間,野狼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窘迫。
“你怎麼在這裡?”
“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父子倆異口同聲,麵對著兒子的興師問罪野狼這個做父親的最先敗下了陣來。
隻見他一個翻身利落的回到了書房裡,喉結上下滾了好幾圈似乎是在想辦法解釋自己剛才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