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往香港的航班上,一群人的心情各異,卻都帶著難以言明的惆悵。
他們從國內到國外,再從內地到香港,穿梭在時空的紛繁變換之中。
平日裡,他們習慣了因工作而四處奔波,但此時此刻,一種異樣的情緒在機艙內彌漫開來。
葉沐雪靠在顧銘誠的肩上,她的眼睛裡滿是對唐菲菲的憂慮。
顧銘誠感受到她的顫抖和無力,隻能用溫柔的撫摸安慰她,希望以自己的力量為她帶來一絲寬慰。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無奈,似乎在這個瞬息萬變的世界裡,他們的心被牽扯進了無底的深淵。
機艙的座位間,宋遠哲也緊緊地握住了王羽然的手。他的手掌傳給她的,不僅是寬慰,更是堅定的力量和溫暖的安慰。
他們的眼神交彙,在這個瞬息萬變的環境中,他們的心仿佛被無形的線連接在一起,共享著彼此的喜怒哀樂。
整個機艙的氣氛被一種深深的憂慮和關切所籠罩。人們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無法自拔。
幾小時後的機場大廳,白秀嫻的助理思琳迅速帶著手下的人接過了他們手中的行李。
顧銘誠簡單地與對方寒暄了幾句,便跟著她走向機場的出口。他們的目光落在了一群黑衣保鏢身上,這些人整齊劃一地守在車旁,神情嚴肅。
當他們漸漸走近時,顧銘誠幾乎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一排豪華的勞斯萊斯轎車整齊有序地停在路邊,每一輛車都猶如工藝品一般,散發著高貴典雅的氣息。
顧銘誠不知為何沒有和葉沐雪坐同一輛車,而是選擇了和宋遠哲上同一輛車。
思琳見狀,很快也跟了上來。
葉沐雪看到這個情況,愣在了原地,過了好半天才在保鏢的催促下和王羽然一起坐上了後麵的那輛車。
她不知道的是,顧銘誠這麼做是因為他接下來要說的話,不能讓這兩個女人聽見。
“現在是什麼情況?”
顧銘誠問道。
“最好能讓小顧總回來一趟,唐小姐如今的狀況能不能撐到明天誰都不知道。”
思琳直截了當的道。
這些日子,唐菲菲受兩種病症的折磨,神誌不清醒。最近,她昏迷的次數越來越頻繁。
思琳明白顧澤正在忙什麼,但她不願讓他錯過這個機會,也不希望唐菲菲在不安寧中離世。
“要不先讓阿澤回來吧。”
一旁的宋遠哲也跟著勸。
顧銘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重重地呼出。整個車廂因為他的沉默而變得壓抑,仿佛空氣也凝固了一般。
一旁的宋遠哲和思琳默默地對視了一眼,然後緊張地盯著顧銘誠,等待他重新開口。
顧銘誠的手放在膝蓋上,不斷地緊握,使得原本平整的西褲出現了褶皺。
他的內心在掙紮,他也想讓顧澤回來,但他不隻是要考慮顧澤回來的途徑和花費,還要考慮其他許多事情。
相對於前排車上的壓抑氣氛,葉沐雪和王羽然所在的車廂氣氛則要平靜許多。
兩個女人都安靜地坐著,心中隻有對唐菲菲身體狀況的擔憂。
她們沒有像前排的人那樣壓抑自己的情緒,隻是單純地為唐菲菲的健康擔心。
當她們目睹唐菲菲病容的一刹那,她們都吃了一驚。唐菲菲的病情比她們想象的要嚴重得多,讓人不禁想問為什麼會這麼嚴重?
“怎麼回事?好好的人怎麼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