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倒了,好日子自然也就沒了。”
齊瑞祥輕聲呢喃卻沒能逃過任妙音的耳朵!
女人那一雙充滿水光感的眼神緊盯著他,楚楚動人的模樣足夠攝人心魄!
齊瑞祥不自在的偏過了頭,用一聲輕咳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抱歉我”
“你說的沒錯,所以我們家崛起的很快也衰敗的很快,一切皆是命。”
任妙音作為局長的獨女,背靠顧家過了好幾年的好日子。
隻不過顧銘誠在決定和趙俊宇和解的那一刻,就意味著放棄她的父親!
“我爸在臨近退休的時候被舉報,我媽也跟他離了婚。”
當年任母作為局長太太可是動過某些心思的,不曾想女兒沒能融進那個圈子不說老公也沒能安全熬到退休!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當時還是實習記者的齊瑞祥!
“抱歉任總,我當年”
“我不是來聽你道歉的!”
任妙音擺了擺手立馬叫停了齊瑞祥接下來的話,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任父也早已在家過了多年閒雲野鶴般的日子。
他沒有對不起任何人,所以並不覺得有什麼負擔。
唯一的缺憾就是沒能和發妻一直走下去
扯遠了!
“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齊瑞祥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裡甚是忐忑,生怕往前一步就會掉進萬丈深淵。
任妙音見狀扯了扯嘴角,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意味不明!
她一邊玩心大發,一邊不忘捕捉男人臉上的窘迫!
某些感覺早已呼之欲出,那她不往外延伸一下豈不是很對不起現在的氛圍?
“你能給我什麼?”
“我我”
齊瑞祥我了半天都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他的身子微微顫抖,明明深的人高馬大卻在任妙音一介小女子的麵前露起了怯。
女人拖著裙擺站起來,身段妖嬈的重新靠近了齊瑞祥幾分。
對方就好似觸電一樣二話不說就主動拉開了距離!
任妙音扯著嘴角不管不顧的伸出一根食指挑動著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強迫他直視自己!
齊瑞祥的喉結滾了滾,口中的唾液卻並沒有隨之吞咽反倒是卡在了嗓子眼!
就連呼吸都跟著靜止了
“接下來我們會有一個重點采訪的對象,你能跟好嗎?”
“啊?”
任妙音低頭湊近齊瑞祥,用最輕佻的語氣說出了最正經的話。
而對麵也的確是像她想象中的那樣,這個人果然很實在啊!
“你前兩天救了盧卡斯,而他的前嶽丈也就是泰豐集團的嚴泰豐最近正在秘密進行經濟活動。”
終於任妙音開始切入正題了,
“你不是問我想從你這裡得到什麼嗎?我就要你拿出最專業的態度發揮出你應有的本事。把這件事情的熱度炒到最高,最好是讓這座城市的男女老少都來關心關心”
“嚴泰豐從開始到現在就沒露麵過,他的動向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我派任務給你,不是你把問題拋給我!”
任妙音臉色一沉似乎很不喜歡奇瑞想用這樣的口氣跟自己說話。
眼看著大佬的臉色變化的如此之快,齊瑞祥也知道是自己越界了問了不該問的。
一邊呼吸成癮一邊垂下頭擺出一副十分謙卑的模樣示意對方自己能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霎時間任妙音又恢複了最初的模樣,臉上的淡笑又重新爬上了嘴角。
甚至剛才還需要男伴攙扶的她,這會兒竟很自然的提起了自己的裙擺一副女漢子的架勢!
想來也是,警官的後代又怎麼會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