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腦子拎不清_從津門第一開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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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腦子拎不清(1 / 2)

從津門第一開始!

五日之後,驤英武館門前。

整整六章沒有踢館劇情的陳酒,終於回歸了自己最熟悉的節奏。

“左鳳圖門下陳酒,前來踢館。”

無人回應。

陳酒皺了皺眉,再次拍響門環。

又過了好一會兒,大門才打開一條縫隙,探出來一顆頭發花白又稀疏的腦袋,眼袋臃腫皺褶,牙齒幾乎掉光,似乎秋風一吹就會全村開席。

“你應戰?”

陳酒眉頭皺得更緊了。

“不應戰,不應戰,”老頭一張嘴巴,滿嘴的老人臭,“我們館主……他認輸。”

臨陣認輸,怯不登擂,是武行中最丟人、最跌份兒的事情,根基淺一些的武館甚至會因此再也無法在津門立足。

“行。”

陳酒望了眼驤英武館的招牌,嘴角扯了扯,一句話都懶得多說,扭頭離去。

下一家,鴻升館。

“也要認輸?”

陳酒低頭望著麵前梳雙丫髻的小丫頭,臉色變得有些精彩。

“對,額阿叔說你太凶,打不得。”

小丫頭舔著糖人,口齒不清,滿眼天真。

陳酒默然了幾秒鐘,吐出一口鬱氣,扛著刀前往再下一家武館。

——蔣家館。

津門武行眾館主的水平大概可以分三檔,第一檔隻有霍殿宇一個人一座山,十年來從無敗績,是武行最大的體麵;

第二檔則是以人宗館雲望為代表的兩三家,經驗豐富,戰績顯赫;

往下最後一檔,便是玉山、驤英、鴻升這些館主,軟柿子,好拿捏,一握便全是汁水,隻剩下軟塌塌的果皮。

但擂台作為搏命之地,除了真實水平之外,雙方的狀態、節奏、兵器,甚至時運,都會產生相當大的影響,沒有絕對的硬指標,紙麵上的數據更是說明不了什麼,即便是陳酒,也曾頂著負麵狀態和玉山館郝城打出一個旗鼓相當。

所以,驤英、鴻升兩家館主這般不戰而降,甚至派出老幼以圖避戰,最為人不齒,估計下午就會淪為全津門的笑柄。

蔣家館主的水平也位於第三檔,卻是第三檔的領頭羊,性情剛烈,兩年前當眾挑戰雲望,雖然最終敗在了日月雙刀下,卻也搏出一個敢打敢殺、從不畏戰的好名頭。

想必,這個人不會慫吧。

“陳先生,家父去了奉天辦事,尚未歸家,我替他道一聲抱歉。”

蔣家武館大堂上,一個年紀和陳酒相仿的年輕人開口說。

“所以,你們也認輸咯。”

陳酒摩挲著刀柄,皮笑肉不笑。

“陳先生誤會了。”

年輕人失笑,

“家父是真的外出未歸,但蔣家館不像那些沒膽子的孬貨。這一擂,我替家父接下。”

“你接?”

陳酒終於正眼看了下這個年輕人,

“這是踢館,輸了砸招牌,或許會死人,你接得住麼?”

“在下蔣何之,五歲學拳,六歲摸刀,十六歲成為館主之下第一人。三個月前,同家父行謝師禮(徒弟打師父),僥幸取勝。家父離津時將武館全權托付於我,一切事由皆可定奪。”

年輕人眉眼間是藏不住的傲氣,

“陳先生,你是位豪傑,更難得的是同我一般年輕,就算你不來,過幾日我也打算登門。”

“那,開擂吧。”

陳酒倒是沒什麼表情,揮手振去裹刀布,五尺長刀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擺開擂台,敞開大門,群眾聞風而來,雙方簽生死狀,這些瑣事按下不提。總之,三個小時之後,陳酒站上了擂台。

蔣何之手持兩柄黝黑鐵尺,迎麵傲立。

“蔣家短打,筆架叉。”

蔣家短打的風格,陳酒早先看左鳳圖打擂的時候,便已經有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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