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突然叫我?”晏時安滿臉乖巧。
【乾嘛突然這樣叫我?臉還這麼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知道我剛剛在想什麼呢】
顏於妗拎起裙擺朝她靠近“突然有點事想和你說。”
在和顧詡談話那人被這一連串變故弄得頭腦發昏“顧總,這是?”
“抱歉,”顧詡微微一笑,“和您的合作可能要暫緩。”
這人麵色微變“顧總,如果是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我們可以再商量。”
雖然已經合作了許多次,但這到底是彆人的家事。
而且如果直接這樣說出來,沒頭沒尾的,也沒什麼依據,指不定還要被人家怨恨上。
顧詡沉默兩秒,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之前無意中發現貴公子似乎和您的對家走得比較近。”
見對方麵露錯愕,卻沒有抗拒,他繼續道,“但事情的真相是什麼,我並不清楚。”
這件事足夠引起對方重視。
而且涉及到商業,對方多少會注意一些。
到底還是合作過許多次,顧詡對這人的基本情況還算了解。
除了有些好色,並沒有做過其他違法亂紀的事情,在生意場上也很敬業。
如果可以,他其實並不希望這人出事。
這邊,晏時安看著支支吾吾的顏於妗,覺得奇怪,卻也沒多想。
她現在更糾結另外一件事情。
“我有個事情,”她看向顧詡對麵的人,“你說,我如果給一個人說他有血光之災,他會不會覺得我的腦子有問題?”
顏於妗一下子就猜到是什麼。
她想了想“我們可以委婉地提醒那個人注意安全,不一定非要直接說。”
“委婉提醒嗎?”晏時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像有道理。”
她怎麼沒想到?
女主果然是個天才!
這人在和顧詡結束了談話之後,心亂的很。
一方麵,他想說服自己這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他兒子不可能聯合外人來對付他。
但另一方麵,他又想起自己兒子近期的怪狀,深深歎了口氣。
“先生,您的酒,”侍者端著托盤走到他麵前,獻上一杯液體深紅的酒,“還有一張給您的紙條。”
紅色的液體十分刺眼。
這人心頭重重一跳,猶豫兩秒,到底還是打開了托盤上的紙。
上麵歪歪扭扭寫著幾個大字你兒子要害你。
深藏功與名的晏時安在將酒和紙條送出去之後,便在大廳內四處閒逛。
小係統【你真的覺得這樣很委婉嗎?】
晏時安理直氣壯【哪裡不委婉了?我又沒有直接說!】
【而且他也不知道紙條是誰寫的,怕什麼!再說了,短短六個字,我就把凶手的事情闡述得一清二楚,你有哪裡不滿意?】
小係統哼了哼【你這些都是歪理!人家才不會信你。要我說你就多上一點節目,那樣你的權限越高,知道的事情也就越多!】
一人一係統在腦海裡爭論不休,後來晏時安累了,宣布暫停戰鬥,等她休息一下。
瞥見某個角落裡一群人坐在同一個大沙發上,有說有笑的,她眼睛微亮,邁著輕快步伐朝那邊靠近。
這種時候肯定是有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