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啦死啦的!”
信使的話才出口,就看德川的部下們,一個個早已站起身來,如狼似虎地盯著他,甚至好幾個已經拔出了佩刀。
眼下隻要德川一個眼神,信使就會被立刻砍碎。
可德川不會那麼做的,在聽到了對方的辱罵之後,他非但不為所動,甚至還露出了一抹淡然的微笑“我不知道要怎麼向你解釋,你當前的處境,但是你的行為,真的很不聰明。”
說著他擺擺手,讓部下們全部落座,然而也是因為這一行為,使得他在信使眼中多了幾分怪異。
平心而論,信使剛剛所以那麼說,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故意激怒他,因為隻有激怒了他,自己才能死得更痛快。
他很清楚,作為信使落入敵人手中,會遭受什麼樣的折磨。
要說他一點都不害怕肯定是扯淡,然而在這樣的局麵下,要是貿然尋死也不可能。
因為在剛剛被抓的時候,他就已經嘗試過了,當時他麵對的還隻是一些普通的士兵,尚且沒有成功。
眼下麵對這麼多的將領,還有眼前那個戴著惡鬼麵具,渾身陰森的家夥,信使更加不確定,自己再次尋思還有多少成功的可能。
所以他隻能激怒對方,讓對方的屠刀將自己殺滅。
但是很顯然,德川不想那麼做“好了我知道你腦子裡麵在想什麼,但是我要告訴你,不要意圖尋死,因為沒必要那樣做,現在的你,不但可以繼續活下去並且還能活得更好。”
“而唯一要求,就是你想我坦誠一切。”德川說話時臉上的笑容從未改變過,但不知道為什麼,他所謂的“真誠”笑容,卻叫信使的背後發寒。
“你以為我會答應你嗎?”信使說得很輕浮,言辭之間的挑釁儘顯無遺。
但是這一刻,德川雖然麵無表情,可心中卻狂喜不已,因為對方已經動搖了!
他的反問,他的挑釁都隻是一種刺激自己的方式,而他越是這樣做就越錚命他的內心,早已充滿了畏懼。
畏懼都有了,還用擔心他不開口嗎?
“你可以不答應我,但是你也沒必要拒絕我。”德川笑了笑,釋然地看著他“我可以給你開出一些條件,比如你要是可以答應我的要求,那麼我就在扶桑上,為了專門規劃出一片田地,或者是山林或者是你喜歡的地方,然後給你一輩子也花不完的錢,還有無數漂亮的扶桑女人。”
“你願意嗎?”
信使愣了一下,他想過對方一定會這樣誘惑他,但是這給出的誘惑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自己不過就是個送信的,如果沒有軍隊的背景,那就和普通的百姓沒有區彆,但對方卻願意給一個百姓,這麼多好處。
他的話,可信嗎?
信使的猶豫,再一次給了德川機會,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成功了“你或許可以認為我的話不可相信,但是我會為自己證明的。”
德川說著,直接叫人把一個粗布的荷包扔在他麵前。
“撿起來看看吧。”
德川這樣說,可信使卻沒有動,他不想在倭寇麵前低頭,但是等他聽到德川的下一句話時,整個人卻忍不住地眼前一亮!
而且好像低下頭,也沒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