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連他自己的兒子都不信?”
李延指著自己:“這些年,孤所做的,就算是演的,但也實實在在的做了,可是父皇竟然懷疑孤?”
“竟然懷疑孤啊!”
李延大吼著,一邊說一邊笑著,黑衣僧人臉色平靜。
“既然父皇這麼不信任孤?”
“那父皇就不要怪孤了!”
黑衣僧人低頭,對於太子自己給自己找的理由,他自然不會去反駁什麼,不會拆穿。
隻是道:“太子,當斷則斷啊!”
“孤自然知道,但是那藥能夠不被試出來,乃是非常隱秘且慢性的,再加上太醫院的調理,最快也要幾年的功夫!”
“不過孤等的起,相比較等上數十年,幾年時間,孤還是可以的!”
李延緩緩說道。
他不能使自己身上沾上任何的灰跡,乾帝若是離奇死亡,隻怕是要引起一場風波。
“殿下深思熟慮,不過時間較長,還望殿下小心行事!”
黑衣僧人提醒道。
“孤自然知道!”李延斜睨著他,話說的非常快,詢問道:“那一位拉攏的怎麼樣了?”
而黑衣僧人更是瞬間就明白李延說的誰,回話道:“那一位自武定侯死後,已經是有些許的動搖了!”
“好好的磨一磨他!”
李延冷哼一聲。
“殿下說的是!”
“此人不可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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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憂宮!
“殿下回來了?蕭公子可有給殿下帶話?”秀秀驚喜道,但很快就發現了自家殿下小臉有些不對勁。
“殿下怎麼了?不過殿下放心,蕭公子心裡肯定是想著殿下的,隻不過蕭公子如今乃是一方侯爺,執掌建業城,整個遼東郡的軍防更是係於一身,想來定然是事務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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