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邈哥你也要去唐門?”
“張楚嵐他們已經出發兩天了,這時候去趕不上吧。”
“邈哥唐門那邊已經和哪都通公司說了,不再讓外人進入唐門,您真的要去?”
飛機上,黃邈正拿著手機和徐四徐三通電話。
前不久將聯係用的手機充好電之後,他就發現徐三和徐四已經給他打來了不少個電話。
都好奇這段時間,黃邈究竟去了哪裡。
原本黃邈沒打算答理兩人,不過想了想防止自己去唐門還是跑空。
就給兩人打去了一個電話。
問了一下馮寶寶和張楚嵐兩人的動向。
按照劇情來講,呂良那些全性是在張楚嵐動身前往唐門之後,才在唐門現身。
如果張楚嵐和馮寶寶還在公司待著,或者已經從唐門回來了。
那他現在去唐門,就又和呂良錯開了。
好在徐三給他的消息不算太壞。
雖然張楚嵐已經去了唐門兩天,但算路上的時間如今他們應該還沒有離開唐門。
“邈哥,你真的要去唐門啊?”
“總部趙總這邊正拖我們找你呢,似乎有個很重要的事情想邀請您出手。”
“趙董已經說了,隻要您能答應,一切條件都好談。”
徐四在電話那頭依舊喋喋不休。
似乎很急切的希望黃邈能夠答應趙方旭的請求。
顯然這次的事情,對於公司而言十分的重要。
“趙胖子能有什麼大事,上一次讓我去調查那什麼納森島的事情。”
“搞得神神秘秘,最後說白了就是問點事情。”
“行了,等這次從唐門回來之後,讓趙胖子在津門等著我。”
“不過事先說好,如果再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找我,我就讓他嘗嘗我劈空掌的滋味。”
黃邈懶得和徐四這小子廢話,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目前而言,對他來說找到呂良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至於其他事情,都不值一提。
將手機重新揣入口袋,黃邈站在飛機上俯視著下方遙遠的川蜀。
雙手插兜,身子微微前傾。
直接從飛機上縱身一躍。
沒錯,黃邈這次為了趕時間,自然沒有買什麼機票,就這麼站在了飛機上。
利用黑色的炁罩將他全身籠罩其中。
民航飛機內,一個羊角辮的小丫頭正坐在位置上安靜的吃著手裡的棒棒糖。
眼睛好奇的盯著窗外白雲。
似乎將窗外的白雲當成了棉花糖。
而她的媽媽則坐在一旁安靜的看著書。
整個機艙內幾位安靜,不少人都戴著眼罩陷入夢鄉。
忽然,小丫頭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窗外瞪大眼睛,舌頭舔棒棒糖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隻見一個金發青年正與他隔著飛機玻璃相互對視。
還微笑著從她比了個心。
“飛超人媽媽超人叔叔出現了。”
小丫頭經過短暫愣神之後,瞪大眼睛轉身拽著身旁婦人的胳膊。
“媽媽飛人.剛剛有個超人叔叔在飛機外麵。”
“就這麼忽的一下飛走了。”
小丫頭拽著婦人胳膊,扭頭繼續看向窗外。
隻不過飛機窗戶外麵除了白雲和藍天,什麼都沒有出現。
“妞妞,剛剛是不是做夢了?”
“記得媽媽和你說過什麼?在公共場合大喊大叫哦。”
“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超人。”
婦人拍了拍小丫頭的腦袋,自然不相信她說的話。
隻當是小丫頭不小心睡著做了個夢。
“可是.可是我真的看到了嘛。”
小丫頭嘟囔著嘴,重新趴在飛機玻璃上。
想要找到剛剛在飛機外那個帥氣叔叔的身影。
然而黃邈正在急速向下墜落,自然不可能被小丫頭看到。
為了趕時間,他直接選擇中途跳機。
在飛機上的時候他特意打開了缺德地圖,選擇距離唐門武校最近的地點進行無降落傘跳傘。
萬米高空之上,無降落傘跳傘這種極限運動,也隻有黃邈敢這麼玩。
隻可惜缺少了紅牛讚助。
下方萬米距離的唐門內,馮寶寶和張楚嵐幾人全部聚集在一個山洞內。
他們身旁還有張靈玉以及陸家兄妹三人。
山洞相對於空曠,五人站在山洞相對中心的位置。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夏柳青以及金鳳一些全性中人。
兩夥人涇渭分明的相對而站,隔著一段距離。
在他們中間有兩個白發老者相對而坐,老者麵前擺放著一個棋盤。
兩人竟然在悠閒地下著棋。
左手位置的老者,一頭短發身子硬朗,麵容不怒自威。
身上的那股氣質,顯然是久居上位才能養成的。
此人正是如今的唐門門長——唐妙興。
坐在唐妙興對麵的老者,則是一頭亂糟糟的長發,好像許久沒有經過打理一樣。
身上穿著的衣服也十分破舊。
臉上滿是汙垢。
如果不是對方能夠麵色平靜的坐在唐門門長對麵,張楚嵐幾人就會以為這個老頭是什麼流浪漢。
兩人相對而坐,不緊不慢的持子對弈。
絲毫沒有理會身旁全性和張楚嵐幾人。
昏暗的山洞外,還有不少人衣服上印有‘唐’字的青年,正舉著火把一個接一個的走入山洞內部。
好在山洞足夠寬敞,這才能夠容納這麼多人。
張楚嵐咽了咽口水,略微緊張的看向周圍那些唐門中人。
如果這時候對方選擇動手,他還真沒有能力保證所有人都能活著離開這個山洞。
周圍已經被唐門弟子包圍。
對方鑰匙來個甕中捉鱉,關門打狗。
他們和這些個全性,就真成了被關在門裡麵的狗。
場麵十分寂靜。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沒有動靜。
無論是全性之人,還是唐門的人。
全都保持著安靜,靜靜看向坐在山洞中央持子對弈的兩位老者。
“哎,輸了。”
忽然,唐妙興將手中的棋子一扔。
無奈的歎了口氣。
看著麵前的棋盤搖了搖頭。
顯然大勢已去。
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因為唐妙興的話而被吸引。
唐妙興緩緩站起身,眼睛斜睨著站在不遠處的全性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