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哪冒出來的高手?!實力這麼變態?!
夏柳青負手而立。
語氣依舊平淡。
聲音落到苑陶等人的耳朵裡,卻似乎有種說不出的壓迫感。
救他們一命?
這從何說起?
有什麼東西能威脅到他們?
雖然不解這話中含義。
但幾人還是默契的停了手。
夏柳青這人他們是了解的。
雖然平時不太喜歡摻和全性中的事情,但也並非是個信口開河之人。
既然對方特地說出這樣一番話。
相比不是空穴來風。
“你們幾個如果不想死就趕快停手,現在離開或許還能保住一命。”
“不然真等那位來了,嗬嗬可彆怪老夫沒提前提醒。”
夏柳青再次開口。
其實自從見識到了黃邈的恐怖實力後,他和巴倫便決定不再摻和這趟渾水了。
正準備起程離開龍虎山。
但誰知道半路便遇到了苑陶等人正在圍攻馮寶寶。
夏柳青清楚眼前這個女孩與那位前輩的關係匪淺。
雖然不知道那位前輩為何不在此處,但想必過不了多久就會趕來。
等到那時候,這些人恐怕有一個算一個。
都在劫難逃。
出於同門之情,夏柳青還是心腸一軟,出麵提醒了一下。
至於能不能聽得進去,就看這些人的造化了。
“嗬嗬,夏老你是在開玩笑嘛?”
苑陶一手負後,操控著九龍子,對於夏柳青的話,根本就不屑一顧。
他苑陶在異人界闖蕩這麼多年,可不是被嚇大的。
這個女孩的功法路術雖然奇怪,但看樣子並不是出自什麼名門大派。
背後能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
更何況他們都敢在龍虎山上鬨事,這可是老天師的地界。
他們連號稱一絕頂的老天師都不怕,難道還會害怕那些名門大派找他們麻煩不成?
全性在那些名門大派眼中,本就是眼中釘肉中刺。
難道放了這個小丫頭一馬,那些名門大派就不會對他們痛下殺手?
“老苑彆和老東西掰扯那麼多,現在這個丫頭已經被咱們控製住。”
“咱們速戰速決!”
“彆等到陸謹那幾個老家夥發現這邊的動靜找過來,咱們就麻煩了!”
剛剛圍攻馮寶寶的人群中,有一個年輕異人冷喝一聲。
根本不想聽夏柳青廢話,直接朝著被困在九龍子中的馮寶寶衝過去。
如今這種情況,這個丫頭已經是插翅難飛,他們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到嘴邊的肥肉溜走。
周圍的其餘幾人也是覺得有道理,紛紛掏出暗器手段。
如果等到陸謹的人趕來,那才是真的麻煩!
於是,幾人一擁而上。
再次進入戰鬥。
很明顯,這些全性成員都是老手,作戰經驗非常豐富。
如今的馮寶寶,在他們眼中就是在做困獸之鬥。
他們自然不可能與馮寶寶進行近戰,給對方傷到自己的機會。
苑陶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夏柳青和巴倫,一邊繼續操控著九龍子困住馮寶寶,一邊笑著開口。
“夏老,你看看這些個小年輕就是年輕氣盛。”
“都不知道尊老愛幼,根本不聽伱的話。”
“不過話又說回來,夏老你年紀也大了,我看還是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吧。”
“彆不小心誤傷了你這把老骨頭。”
“嗬嗬。”
聽著苑陶話裡話外的意思,夏柳青也不動怒。
又看了那幾個掏出暗器的異人幾眼,無奈地搖搖頭。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你們啊,還是見識短了。”
夏柳青的實力在這群人中屬於最高的存在,這些年輕異人還沒有感受到,但他卻感受得十分清晰。
遠處一股氣息,正在不斷逼近。
咻咻咻~!
數道銀針從不同方向朝馮寶寶射去。
由於九龍子的限製,馮寶寶的速度已經被很大程度地影響。
此時麵對四麵八方的銀針攻擊,根本無法閃避。
苑陶幾人眼中閃過一抹得意,這些銀針上都塗抹了特殊的鎮定劑。
隻要被銀針紮中,一頭大象都能直接昏迷。
這個丫頭但凡被銀針射中,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由他們宰割。
然而,就在銀針即將射中馮寶寶的那一刻。
驚變突生。
一道黑影以極快的速度從遠處樹林中飛掠而至。
苑陶九龍子布下的結界甚至都沒能阻擋片刻,就被直接破開。
許多人都隻覺得眼前一花,那道黑影就從他們眼前劃過。
原本被圍困在九龍子內的馮寶寶,也消失不見。
隻看到一個身形挺拔,穿著黑色道袍,頭戴猙獰麵具的神秘人出現在幾人十米之外的空地。
落腳之處,纖塵未起。
足以見得此人對於力量的運用已至毫厘!
馮寶寶則一臉呆萌地被其攔腰摟在懷中。
彆說苑陶幾人,就是馮寶寶本人都沒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黑影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與此同時。
樹林中再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夏禾與沈衝幾人聯袂從神秘黑袍人出現的樹林方向走出。
他們幾人臉上都帶著莫名笑意,看向苑陶幾人。
高寧笑眯眯雙手合十,默默念經。
沈衝則推了推自己的眼睛,一副看熱鬨的表情。
夏禾則挽了挽粉色長發,一臉媚然。
“幾位,好久不見。”
“夏禾,你們四個什麼意思!?”
“行動之前不是已經說好了,誰先搶到就歸誰嗎?!”
“你們幾個抽什麼風,是想要破壞約定!?”
“真以為咱們全性,能容忍得了你們這種行為?”
苑陶召回九龍子,蹙眉看向夏禾四人,其餘幾人也皆是臉色不善。
都以為夏禾四人也是奔著這丫頭身上的通天籙而來。
在大鬨龍虎山的行動之前。
眾人都已經說好了,無論什麼東西誰先搶到就歸誰。
就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爭端。
如果誰公然違反規定,那最後的結果就是被全性其餘門人追殺。
“彆生氣嘛,我們可沒有想違反事先約定。”
“這件事情和我們沒什麼關係。”
“是那位前輩的意思。”
夏禾聳了聳肩,雙手一攤,滿臉無辜地看向苑陶幾人。
他們的確是和前輩一起來到這裡,但是前輩的所作所為和他們可沒什麼關係。
他們幾人還左右不了黃邈的意誌。
苑陶眯了眯眼睛,夏禾幾人的表情的確不像是在開玩笑。
真的和他們無關?
幾人這才再次看向方才出手的黑衣人。
此人雖然戴著麵具身形也全都被黑袍遮住。
但從其身上散發出的獨特的黑炁可以判斷,絕非全性之人。
“這位朋友,我勸你最好放下這個女人。”
“我們全性的事情,你最好彆摻和。”
苑陶幾人緩緩將黃邈包圍,各自亮出手段,隨時準備動手。
既然對方不是他們全性的人,那他們也就沒什麼顧忌。
黃邈沒理會苑陶幾人的威脅,抖了抖道袍,無數根細長銀針被他抖落在地上。
視線掃過在場眾人,語氣莫名冷了幾分。
剛剛在教訓完王藹之後,黃邈本打算到處看看,打打秋風。
這兵荒馬亂的,肯定有不少瓜落兒能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