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家。
晚上,童希元入睡之前又問了一遍,“明天真不教我了嗎?”
如果梵赫拒絕,那他隻能讓999去申請係統空間的虛擬訓練場了。在虛擬訓練場裡,他可以用意識進行訓練,但童希元一直覺得這樣不夠真實,所以才一直沒申請。
梵赫讓保姆倒了一杯紅酒送上來,像喝水一樣迅速喝完,才帶著一身酒氣上床,“看你表現。”
關上燈。
童希元在一片黑暗中想了一會兒,才問“我怎麼表現?”
中間那條三八線早被梵赫撤了,他伸手準確的摸到了童希元的脖子,語含深意地問“什麼時候發情期?”
醫生給出的建議是喝酒可以麻痹神經,降低他信息素暴動的頻率。可童希元在他眼前晃了一整天,梵赫覺得醫生給的建議不如不給。
想到前兩次昏迷的經曆,梵赫心中猶豫要不要嘗試第三次。
童希元自然知道oa的特殊時間要做什麼,他抓了抓發燙的耳根,“好像還有一周吧,不過……”
他一頓,想起來一件很嚴肅的問題——他對梵赫有毒。
童希元拿開了男人搭在他脖子上的手,心想這輩子就柏拉圖吧,學哥,我是為了你好。
梵赫聽出他的遲疑,“不過什麼?”
“不過我可以打抑製劑。”童希元說完,忽然一股力圈住了自己的腰,強勢地把他拉到床的另一半。
醇香的酒氣將童希元籠罩起來,他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梵赫的睡袍,是默許的姿態,“殿下?”
梵赫大腦中繃了一天的那根弦驀然斷了,他低頭吻上了與之前兩道咬痕重疊的位置,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
“不行,”童希元大驚失色,連忙去推他,“你……嘶!”
梵赫不傻,吃了兩次虧這次直接咬上了腺體。
oa好聞的信息素瞬間飄滿了整個房間,清新的青草味不甜不膩,是剛剛好的感覺。
梵赫喉結滑動一瞬,確認自己沒有任何眩暈的趨勢之後將自己的信息素也釋放出來。
他壓著心底的暴亂,一點一點扣緊了童希元的細腰。
兩股信息素在空氣中交互纏綿,淩厲的霸道漸漸被另一種溫柔安撫。
童希元顫抖了一下,無措又迷蒙地推了推梵赫,聲音發飄,“殿下,可以了。”
這和生理書上的描述一點也不一樣,童希元麵紅耳赤地想,感覺太奇怪了。
梵赫鬆開他,不經意間撩了一下他汗濕的碎發,“醫生說要時間長一點。”
“可你……”童希元囁嚅著唇,“已經沒事了。”
他能感覺到,最開始那道混亂的信息素已經蟄伏了下去。
梵赫嗯一聲,“明天帶你去訓練場。”
童希元“……”
轉世後的學哥真是太壞了。
但他是真想去訓練場。
翌日,萬裡晴空。
童希元戴著防護裝備和寧繁星跟著某位軍官學習搏鬥技巧時,室外的梵淩找到了梵赫。
“大哥,”他憂心地說,“聽護衛隊隊長說,你讓醫院查了什麼東西,還是關於信息素嗎?”
梵赫的視線一直追隨著透明玻璃房內的oa,“不是。”
“那我就放心了,”梵淩笑了一下,隨著他的視線看去,“有大嫂在,相信大哥你很快就能恢複繼續做指揮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