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就是其中一個,張媛媛將他喂養得很好,肉眼可見的圓潤了一圈。
正想著這位好友,張媛媛就來了電話。
“臨夏,你之前要買的房子我已經買好,你要過來看看嗎?”
當天晚上,初臨夏來到書房和來馳宴請假“明天我有點事情,可能不能陪睿睿去學校了。”
馳宴抬眼,隨後又收回視線,冷漠地翻看著文件。
“你的朋友,似乎並沒有將我公司的文件還回來!”
初臨夏一頓,從善如流“我馬上催他。”
馳宴心中煩躁起來,沒再說話,初臨夏沒等到他的回複,就當他是默認了,離開了書房。
而書房內的馳宴,卻在她走後,再也沒看進去任何東西。
很快,一通電話打斷了他的走神。
“馳總,我們恢複了當天醫院的所有監控,都沒有找到任何的可疑之人。”
馳宴當然不會放棄追查那個男人的下落,至少他要對那個知己知彼,可是竟然一無所獲。
“和張媛媛一起去醫院探望的,是誰?”
“是一個小男孩。”
“小男孩?”馳宴眸光一閃,突然想起了之前那個跟他作對的小男孩,難道是他?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立刻激湧起來。
“能不能看清楚他的臉?”
“我們做了處理,但還是沒辦法看清,但是,一個小男孩,應該不會是我們要找的人吧!”
馳宴眼神危險地眯了眯,輕哼一聲“越是不可能,可能才是問題的答案!”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立刻吩咐道“你去幼兒園,還有張媛媛家附近,調取一切可以調取的監控,我要查到這個小男孩的全部信息。”
“對了,上次讓你找的那個暴露出來的生產商的i,你查到了什麼?”
“是米國的地址,就是很普通的一家的電腦生產商,購買者的名字,是初小姐的名字,其他的就沒什麼了。”
初臨夏的名字?
馳宴突然呼吸一窒,冒出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那個孩子,會不會是她的孩子!
她不是說她的孩子死了嗎?還是她在騙自己?
難道說,其實根本沒有那個野男人,她保護的隻是自己的孩子?
他狠狠抽了口煙,心中的情緒有些複雜,竟然不知道自己該是高興,還是難過。
如果沒有那個野男人,他能接受初臨夏還有她的孩子嗎?
他仰躺在椅背上,一向精神的身形,此刻竟然有些頹唐。
或許他是願意的!
馳宴想,如果這樣能讓初臨夏留在他身邊的話,他會願意的。
沒人能理解他失去初臨夏的痛苦,他會願意讓她留在自己身邊而妥協。
他不願意歌頌愛情的偉大,他的愛一向自私,就算是兩人糾纏到死,他都不可能將她拱手讓人!
可是,初臨夏,你又為何這麼多年杳無音信,卻又突然出現在我身邊,你到底想要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