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宴,想要見你的女兒嗎?回國吧。”
上麵還附了一張照片,是安安,她抱著貓,可是眼神卻好像沒有半天聚焦,雙目無神,隻有那隻貓的碧綠色的眸子囧囧有神地看著鏡頭,莫名讓人心頭一凜。
這人是專門為了對付他嗎?
馳宴眸光中寒意淩厲,和初臨夏的電話還沒掛斷,聲音沙啞起來。
“臨夏,你先回來,我有了安安的線索。”
初臨夏火急火燎地回來之後,就看到安安的照片,陡然一驚。
“安安這狀態,很不對勁!”
這種不對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的不對勁!
馳宴眼神陰鷙,他剛才查過了,安安確實是一個人出去的,隻不過,安安是個活潑的孩子,就算是走也都是蹦蹦跳跳的,可是今早她離開,卻一步一步走得極為緩慢,然後他放大了神情,依舊是那種呆滯的神情。
安安這是怎麼了?
“我感覺安安是被人催眠了。”
初臨夏再三確定之下,終於沉沉開口,但是最近這一段時間之內,安安除了他們這幾個人之外,還有誰能將安安催眠?
馳宴一聽,神色冷若寒冰。
“查,我到要看看,誰能鑽我的空子害我的女兒!”
可是回去的事情也刻不容緩,馳宴趕緊訂了機票,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來審問保鏢。
這裡沒有傭人,隻有保鏢,可是這些保鏢都是熟人,彆人想要混起來也不容易,難道是中間有人背叛?
經過一番審問之後,誰都有不在場的證據,而且從這兩天的監控來看,安安沒有和誰走的特彆近,自然不會有這個作案的時間。
初臨夏一遍一遍地看著監控,實在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她自己就是心理專家,明白如果想要將一個人催眠,隻能通過接觸,不是她自負,她能做到在短時間之內催眠,彆人不見得能。
突然,電光火石之間,她突然想起那個和戴爾一起的心理醫生,如果是她的話,未必不能做到。
可是那個人沒有出現過彆墅,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半刻鐘都等不了了,直接給安娜打過去一個電話。
“安娜,戴爾最近的情況你知道嗎?”
安娜不明所以,還是老實相告。
“他已經有很多天都沒有回來過了,我又沒有聯係過他,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初臨夏狠狠咬了咬下嘴唇,讓自己保持清醒。
“戴爾身邊那個女人,是個心理專家,你有沒有她的資料?”
安娜喜歡戴爾,遇到他的出軌對象,初臨夏不信,安娜沒有調查過那個人。
“有。”果然,安娜沉默了一會說“我將她的資料傳給你,初小姐,他做了什麼對你們不利的事嗎?”
初臨夏狠狠閉上了眼睛,聲音裡充斥著寒意。
“或許是,但是還不確定,謝謝你的資料,不過可能要轉告一下你叔叔,我們很快就會回國,有很重要的事需要我們去做。”
說完這句話,初臨夏掛斷了電話,手機裡已經有了那人的資料。
微微安,那人叫微微安,現在居住在戴爾名下的一處房產裡。
她看著這女人的生平,眸底閃過一絲冷意。
是你嗎?你在和我作對?
她將手機關掉,麵若冰霜,對馳宴道。
“馳宴,你跟我去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