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見是將軍之女,心下很是高興,因為他是二皇子的母妃,宛流月即將成為她的兒媳婦。
所以,隻要宛流月出了風頭,對她和她的兒子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比試的人有了,項目也定了。
做人就要一步到了皇宮裡的禦馬場。
宛流月剛自信滿滿地坐在馬背上,肚子就開始咕咕叫了起來。
此時所有人都關注著她。
然後,突然一聲響,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隨後又是一聲響。
讓大家都識彆出來聲音的出處。
宛流月瞬間臉上爆紅,而坐在觀看席上的宛將軍臉上卻變成了黑鍋底。
皇上皺著眉,明顯有些不滿。
貴妃也沒想到自己的未來兒媳婦,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如此不雅之事。
大家想笑,又不敢肩膀都在顫抖著。
唯有江詡盯著宛央仿佛沒有注意騎在馬上的宛流月,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宛央被這道視線盯得發麻,就以去茅廁為由,和林憶說了一聲,離開了席位。
同時,江詡也隨便找了個身體不適的理由,離開了。
宛央一直知道,江詡跟著跟著她。
她便讓係統指那些無人的小道,把江詡領到了偏僻之處。
看到一棵大榕樹下的蔭涼地,便站定轉身,對著空無一人的宮道,輕喊了聲“太子殿下,出來吧。”
江詡聽見自己被發現,毫不掩飾地從一處宮牆轉角走了出來。
此時他身上的大氅已經不在,身上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眉眼之間不難看出有一股天生的沉鬱。
整個人雖然還是顯得頗為輕盈,但明顯沒有剛剛在大殿時那樣病態。
等他背手緩步走過來,宛央右手伸在寬大的衣袖裡,從係統空間裡掏出那晚在他身上取下的玉佩,遞到他的身前“太子殿下,物歸原主。”
江詡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玉佩,仿佛不感興趣一般,又直視著她說“本殿看到你在你姐姐茶裡下了藥。”
說完這句話,他便不再出聲了。
宛央滿頭問號。
所以呢?是要用這件事威脅她嗎?
宛央麵上沒有任何慌張的表情,反正她也知道他並非傳言那樣體弱多病。
她在等江詡的下文,他卻一直看著他不出聲了。
好吧!
她隻能暫時把玉佩放下,率先開口問“不知太子殿下此番跟著臣女是為何意?”
“是你故意將本殿引過來的。”
宛央“……”你丫不跟著,老娘引個啊!
江詡忽略她訴控的目光,再次看向她手中的玉佩,沉聲道“這玉佩象征著本殿的身份,同樣也是給未來太子妃的信物。”
宛央“……”所以呢?
係統宿主,世界反派這次還挺直白!
“直白個龜龜哦!老娘都沒和她怎麼接觸過。”宛央心裡懟了一句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