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還真是轉變得快,吃醋的勁兒過了,都不以‘朕’自稱了。
“沒有。”宛央乖巧地搖頭,又好奇問“話說,我要是真的可惜於與他的孽緣,你當如何?”
“那就殺了他。”江詡的表情十分的認真,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成分。
宛央“噗”笑了一聲,對他搖頭道“我特意讓你把江琛桁弄殘,你可不能殺的。”
江詡看著她,目光深邃如海,不明白她什麼意思。
“以後你就知道了。”宛央說完,站起來輕輕打了嗬欠,嬌蠻道“忙活了一上午,有些乏了,你幫我叫人打些水來,我要泡澡。”
“遵命,朕的皇後娘娘。”江詡難得語氣帶了些風趣。
之後,他出去吩咐宮人把沐浴用具送過來,擺在了內殿的大屏風後麵。
宛央不習慣自己洗澡被他人伺候,讓宮人都退了下去。才慢悠悠地脫掉外袍,露出一身雪白如玉般的皮膚……
等她洗完,穿著一身妃色的紗料裹褻衣出來。一下子吸引到坐在書案前看折子的江詡,他抬頭的那一刻,眼眸猛地微眯。
在宛央心裡,與他已經是老夫老妻,所以就毫不避諱地直徑走到了床榻處,拉下紗帳,躺了進去,
沒一會兒江詡,要過去褪下了鞋襪和外衫。不由分說地躺進去把她拉入懷中。
逐漸,他的手就不安分了起來。
宛央毫不猶豫地打了一下他的手,嘟著朱紅的小嘴道“彆亂來,昨晚一夜都沒消停,我很累。”
江詡手頓了一下,突然變得老實,“放心,我不會亂來,隻是抱著你睡而已。”
說著,他還真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然而。
事實證明!
相信男人在床上的話,還不如相信她建立的任務局,已經超越了快穿局。
……
二人醒來,已是用晚膳的時間。
江詡知道自己下午沒控製住,在膳食桌上,表現得格外殷勤。
宛央剛喝了一碗江詡親手為她的雞湯,念春就過來稟報,說是原身的母親林憶過來了。
林憶一進入大殿,看到她的皇帝女婿對自己的女兒如此寵溺,頓時喜笑開顏“臣婦……”
“母親不必多禮。”林憶剛要見禮,就被宛央打斷了“念春,扶母親坐,在添副碗筷來。”
“是,娘娘。”
林憶坐下以後,宛央又開口問道“母親這個時辰過來,可有什麼事?”
林憶偷偷看了一眼江詡,才說道“是,臣婦有些事,想與娘娘說。”
“母親還與曾經那樣,叫女兒央兒便是,不必生分。”宛央側頭看向江詡“您說呢,陛下?”
古代有古代的規矩,不管江詡有多喜愛她,可所有場合,隻要他在,還是詢問一下他比較好。
“央兒說的是,嶽母,您是自家人,不必少那些陳舊的規矩。”江詡很配合的說道。
江詡身為帝王,能如此縱著她的女兒,林憶自然是高興的,“是,臣服謝過陛下。”
“母親來找我什麼事,直接說便好,陛下也不是外人。”
儘管她這樣說,林憶還是猶豫了片刻,才開口“央兒,你也嫁給了陛下,所有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定……那能不能放了你的父親……”
林憶說這事,宛央並不感到意外,她推開自己身前的碟碗,一臉正色道“父親放是可以放,但放之前我有一件事想問母親。”
說著,她不等林憶反應,連續開口道“現在我已嫁陛下為婦,我想問母親,將來是想和父親生活在一起,還是想與我生活在一起?”
林憶聽完陷入了沉思,宛央也不急著讓她回答,就坐在那裡慢慢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