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央故意頓了一下,低下了頭“建平哥哥,以前是我不好,因為年齡小,做的很多事情都不太理智,可能對你造成了很多困擾,在這裡……我正式地向你道個歉。”
向建平看著麵前一副真誠模樣的宛央,心裡也有些動了,畢竟這丫頭曾經對自己的感情也算是純粹,可是感情的事情,他也沒辦法。
向建平看著宛央,但又不知該說什麼?,就在兩人相對沉默之際,宛央已經把梨削好皮,並切成小塊放在的鋁質飯盒中,最後還從手絹裡掏出了幾根牙簽插上,“我和麗娟現在是很要好的朋友,我不希望因為你,我與她的友誼有隔閡,這就算是我給你道歉的誠意,你嘗嘗吧。”
她就是要用語言把向建平架在高處,不得不吃。
果然,聽見宛央這樣說,向建平的眼睛就閃爍了一下,然後拿起牙簽吃了一口梨,“這梨味道不錯!”
宛央滿足地點了點頭“你喜歡就好,你吃完這些,那我們就當之前的事沒有發生過,我還是麗娟的同學兼好友,而你隻是我同學的哥哥。”
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加上向建平平時就喜歡吃梨,很快鋁製飯盒裡的梨塊,就被她吃了個乾淨。
這時,宛央站起來走到牆根兒,把自己的行李提起來,轉身對病房的向建平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還得趕火車,正好出去迎一迎麗娟。”
說完,她也懶得說‘再見’,直接打開病房門出去了。
等她出去把病房門關上在轉身時,看見對麵站著的蘇言嚇了一跳。
隻見蘇言交錯著大長腿,雙手伸在了褲兜兒裡,靠著牆體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宛央為了不驚動病房裡的向建平,抬起一根手指,放到了小嘴兒前,意識他彆出聲。
看他的熊樣子就知道,剛剛她在病房裡說的話都被聽到了。
害怕蘇言不跟她走,便主動走上前拿過她的手,帶他離開了走廊。
一邊走著一邊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你叫向建平哥哥的時候。”
宛央……來得還真是時候。
有一種做壞事被抓的趕腳!
宛央“蘇言能否聽我狡辯一下?”
蘇言“……嗯?你說狡辯?”
“有點幽默細胞好吧!”宛央嫌棄地側頭看了他一眼,反客為主道“狡辯,就是解釋的意思啊!”
蘇言“……”
“既然你來的那麼早,就應該聽到了我後麵的說話,我今天跟他說的那些,不過是為我曾經的不懂事做個了斷罷了,我和向麗娟是同班同學又是好友,而且我們還是同鄉,總不能一見麵就尷尬的吧。”
宛央說著看了他眼,見他的臉色逐漸恢複正常,又道“你可彆亂吃飛醋,該坦白的我都會給你坦白……”
這麼說宛央又覺得自己有些渣,連忙換了個話鋒“我這次回去探過親,就會慢慢把你的事情告訴我的父母……”
“你都沒叫過我哥哥!”
他蘇言,在部隊摸爬滾打那麼多年,怎麼可能會被糖衣炮彈糊弄,想都不要想!
宛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