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約五年前，吾登西山，大概遊覽全貌，因心中有所感，故寫遊西山記此文。後不知何日，竟遺失。現幾年來，一直未把西山全景看了，未成文。已有半月餘，吾登西山而未有觀其全勝。直今日心中饒有所念，故而重續此文。
西山者，乃為一古跡名勝也。其址北臨長江，擁抱環山。此不可以不謂之為用兵之地也。登其山也，其地勢低下，然四周無山，不可以不謂之高。臨山門時，有一亭子，曰九曲亭，偶有前人詩賦刻碑於其上。以我觀之，頗多趣味。自古登山其誌不在小，在乎得覽全景之勝，俯仰宇宙天地之大，抒懷壯誌之情。再往上百餘步，得見一樓宇，乃為黃庭堅舊址，曰鬆風閣。古仁人之心，在於鬆柏之性也。孔子曰，歲寒，然後知鬆柏之後凋也。又有詩曰豈不罹凝寒，鬆柏有本性。前人之述備矣。吾五年前往上行，見有二石，曰試劍石和比劍石。前人有詩文，天下英雄誰敵手，曹劉，生子當如孫仲謀。是故孫劉兩家曾攜手對曹，孫權舉棋不定，由此試劍石，一劈兩開，其誓雲若破曹，則劍不斷石且開。劉玄德與孫仲謀曾在此比劍，時玄德與吳聯姻，人生頗為得意。故立誓雲若能舉大事與曹孫兩家抗衡，則石破劍不斷。仲謀也立誓曰，若能攻取荊州，問鼎天下，則石破劍不斷。兩家皆應驗，由此比劍石而來。是吾五年前去耳，至今未曾去。後山有一大石，曰石門開。望其下者，氣勢磅礴，若有過者，往上一鐵鏈耳。因其地勢險惡，未去，至今不知何如。從小路往上行百餘步，則低處可見一斑。山之高，在乎樓。登其高處，其山頂一樓書武昌樓，日宆吳楚，氣壯東南之匾額。登樓上，北臨長江，一望無際。遠處見一沙洲，其勢茫茫然，若一海市蜃樓也。江上綠草荇荇，往右轉，直往江水下，則見一廟宇，屹立礁石上，至今有百年矣。曰觀音閣，又名曰萬裡長江第一閣也。近日江水漲，不知其如何也。吾能見此景，實平生之快事也。雖有不暢之情，但觀景則心若無物，心亦安止。吾常有古仁人之心，然時運不濟，事多有舛，唯心有仁，才善存。下山去時，亦能有心也。時夜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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