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餘靖年輕,骨架大且肌肉膨脹,站在胡治平麵前也人極有壓迫感。
“起開,不懂規矩的東西!”
胡治平沒有理會餘靖,伸手一扒拉,打算把餘靖扒拉開去。
不料,餘靖紋絲不動立在那裡,像一尊鐵塔,一時之間讓胡治平覺得下不了台。
胡治平再扒拉,卻還是沒扒拉動,隻得咬牙切齒衝著餘靖道:“千百年來男人在上女人在下。你個自甘墮落的玩意兒,有你倒黴的時候!”
餘靖目送胡治平離開,這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坐在辦公椅上沉思。
辦公室那些流言蜚語,應該都是胡治平,或者說像胡治平這種人傳出來的,為的就是離間他跟曲寧瓏,為的就是將白抹成黑。
原來曲寧瓏的處境這麼困難……
要怎樣脫境,這確實得好好謀劃謀劃。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是隔壁曲寧瓏辦公室的座機,餘靖連忙幾步就跨了過去。
“跟胡治平怎麼了?他剛才電話打到我辦公室來抱怨了。你心裡有數就行,嘴長在彆人身上,沒必要跟他當麵硬杠。”
曲寧瓏倒是一笑,起身拿了一隻小噴壺,衝著她桌上一盆蘭竹噴水。
“知道了。”
餘靖猛地抬起眸子看向曲寧瓏,他這兩日所見所聞,原來曲寧瓏早就經曆了,也早就預測到他會再經曆一遍。
曲寧瓏才大他三歲,高居高位,卻也在職場中經曆比他更加慘烈的霸淩……
一時之間,心緒難寧。
“周一是全省的經濟工作總結會,為期三天。屆時周末下午我跟你就去省城萬寧市,有沒有問題?”
曲寧瓏倒是情緒穩定,白嫩的手指抓著小噴壺一番的按捏,一時間蘭竹一片新顏、翠綠欲滴。
“你爸正好是周末出院吧?讓我司機過去幫忙?”
放下小噴壺,又好像想起什麼一樣看向餘靖。
“是的,不過我能安排好,不用司機幫忙。我來了縣政府辦公室以後,才知道姐姐你處境艱難。我彆的沒有,但空有一身力氣,堅決不會留有公車私用的口舌給彆人。”
一想到那些人背後嚼曲寧瓏的舌根,餘靖就覺得心臟絞痛不能自已。
保護她的最好辦法,就是保持兩個人乾乾淨淨,麵對歪風斜氣能底氣十足的與之對抗。
“也可以。反正有困難一定要說,彆自已硬杠。上官青雲有台車丟在我家樓下,都快成僵屍車了,你有空幫他動動,免得爛在我家樓下就罪過大了。不過,你得自已出錢加油。”
說著,曲寧瓏還丟給餘靖一把保時捷卡宴的車鑰匙,然後讓餘靖安排人進來麵談。
餘靖將一切安排妥當,有點小興奮地拿著車鑰匙到了後麵家屬大院的地庫。
捏了捏車鑰匙,一眼就看到了一輛黑色卡宴正衝他眨巴著大眼睛,似是衝他甜笑。
餘靖從來沒有想到,自已會有一天也能坐上這輛的駕駛室。
剛綁上安全帶,就摸到了插安全帶下麵卡槽裡的一隻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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