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瑤,這顆藥丸你收好了,暫時放在裝玉簪的盒子裡吧。等有時間買個瓷瓶或者是玻璃瓶來裝,千萬彆弄丟了。”
楚蘊瑤小心翼翼的接過異香撲鼻的藥丸,放進盒子裡。
這是她父親楚江河的命,哪能弄丟了?
楚蘊瑤心神安定了下來,卻也疑惑父親的病情。
“周正我爸爸患的什麼絕症?今天見他還紅光滿麵,不像是得了絕症的樣子。”
周正擺擺手道。
“以我現在的醫術水平還不能得出結論。就像是你的頭疼病我也檢查不出病根在哪裡。但楚叔叔的脈象顯示確實患了絕症。”
“很多絕症比如說癌症,剛開始從表麵上根本看不出來,病人自己也沒有太大的不適,等發覺不對勁時往往已經到了回天無力的晚期。”
楚蘊瑤點點頭,周正說的在理。
她拿出了手機撥打了楚江河的電話。雖有保命的藥丸在手還是想讓父親注意。
此時,楚江河已經回到了家中,正在吃晚飯,餐桌對麵坐著老婆劉美慧。
一瓶三兩裝的藥酒堪堪見底,餐廳裡滿是藥酒的香味。
楚江河端起杯子小喝了一口藥酒,臉色紅光滿麵。
今天見到了周正鬨得很不愉快。但也見到了朝思暮想的女兒。
特彆是楚蘊瑤在他臨行前送了他一箱藥酒,這令他的不快拋到了九霄雲外,女兒心中還是想著他的。
當然周正精湛的醫術以及大師級巔峰的水書法水平也是令他刮目相看。
回家後見到老婆劉美慧,楚江河迫不及待的跟她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說到女兒,劉美慧心疼的潸然淚下,她也想女兒想的不行。
此時都有些後悔當日撕毀婚約。女兒的婚姻應該由她做主,她在身邊比什麼都強。
於是她轉變了思想,勸楚江河不要對女兒婚姻問題太過苛刻。
既然周正很優秀,小夥子長的也是一表人才,最主要是女兒喜歡,乾脆成全他們得了。
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美美的過日子不好嗎?
楚江河卻翻臉訓斥劉美慧一番,說自己吐口唾沫也是一根釘子,豈能說的話跟放屁一樣?
周正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什麼時候晉升了警監就同意他們的婚事,否則他還是配不上咱家蘊瑤。
劉美慧歎了口氣,知道自己的老公好麵子,不再說什麼。
傍晚吃完飯楚江河又喝起了女兒送的藥酒不禁更是點頭稱讚好酒,心中美滋滋。
這時候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楚蘊瑤打來的。
“喂~乖女兒,藥酒我喝了很不錯,哪天再給你老爸我送個幾箱,不白喝爸爸給你錢。”
他現在心情不錯,說話的口吻很是輕鬆。
“爸爸,你有沒有感覺身體不適?”
電話裡傳來楚蘊瑤急切的聲音。
楚江河一臉懵逼,同時心中有些不快。
“蘊瑤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楚蘊瑤也不藏著掖著了,把他患上絕症的事情全盤托出。
楚江河冷笑一聲。
“這是周正告訴你的?不可否認他的醫術很精湛,但號脈能得知我得了絕症這也太危言聳聽了吧?他是不是想咒我得絕症早點兒死?”
楚江河借著酒勁說話有些難聽。
其實也不怪他不信。五個月前他才去了阿美莉卡做了全身的體檢,檢查報告除了三高沒啥大毛病。有錢人總是惜命,楚江河一家人每年都去阿美莉卡做一次全身體檢的。
“爸爸,周正的話你要信呀!要不您去醫院檢查一下就知道了……不過你也不要擔心……我這裡有藥丸能……”
“嘟嘟嘟……”
手機聽筒裡傳來了忙音,楚江河掛掉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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