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掌櫃,有醫用酒精嗎?我給金針消毒。”
“有有有…”
黃掌櫃沒來得及開口老李連忙說道。
修複書畫作品他經常用到酒精,說著取出來一小瓶噴瓶裝著的醫用酒精遞給周正。
“謝了!”
周正接過酒精在七寸針上噴了幾下又在手中噴了幾下。
緊接著一針刺向楚江河的百會穴,手指拈動了幾下。
“呼…”
楚江河神奇的悠然轉醒,身體也不抽搐了。
楚蘊瑤見父親醒來不由得喜極而泣,擦了把眼淚問道:
“爸爸,你感覺怎麼樣?好點了沒有?”
“嗚嗚嗚…阿巴…嗚嗚…”
楚江河無力的睜著眼睛看著楚蘊瑤,卻像個啞巴一樣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楚蘊瑤看著父親,就感覺有些不對勁,越看越覺得陌生。
猛然發現父親的嘴巴歪了,舌頭也不好使,嘴唇蠕動說不出話來,嘴角白沫直往下流淌。
“爸爸…爸爸…”
她又是心疼又是難過。
“周正,你快來看呀我爸爸的嘴巴怎麼歪了?話也說不出來了……”
周正看了一眼,感楚江河的腦梗比自己想象的要嚴重。
“蘊瑤,楚叔叔的嘴巴被血栓栓住了,而且四肢也有可能被栓住。”
“不過我依然能治!”
周正自信道。
“蘊瑤去拿點兒紙巾,我用金針深入,把楚叔叔大腦血管阻塞處疏通開…”
楚蘊瑤早就沒了主心骨,周正說什麼就是什麼,況且她百分百信任周正。
“我這裡有紙巾!”
老李說著從工作台上拿起了一包紙巾遞給楚蘊瑤。
黃掌櫃蚌埠住了,他自然不信周正能用一根針治好腦梗,拍嶽父馬屁也不是這種拍法吧?鬨不好要出人命的!
“周小哥腦梗可不是鬨著玩的我看還是……”
老李瞪了他一眼。
“憋說話了,叫你憋說話了!”
黃掌櫃把後半句咽了下去。
楚山河看到周正拿著一根那麼長的針在眼前晃來晃去,不禁有些害怕。
“這小子不會趁機要害我吧?”
苦於嘴裡說不出話來,一半身子貌似也沒了知覺,他搖頭晃腦嘴裡“嗚嗚”作響。
“爸爸彆怕,周正在為你治病呢。”
楚蘊瑤安慰道。
“蘊瑤給我紙巾,你用雙手將楚叔叔的腦袋抱住,彆讓他亂動。”
“楚叔叔,忍一忍應該不太疼的!”
楚蘊瑤抱著楚江河的腦袋,楚江河眼看周正拿著金針就要紮自己卻動彈不了。
心說我忍你個der,把老子整死了是感覺不到疼了!
眼睜睜看著金針被周正插進了他的鼻孔裡,他認命一般閉目等死。
少頃,楚江河腦袋裡感覺到了一股涼意,似乎有什麼東西從鼻孔中流出。
“周正你這黃口小兒心思如此大歹毒,想害死我嗎?”
楚江河忽然破口大罵。
楚蘊瑤驚喜道:
“爸爸,你能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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