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呀,我老了沒多久就該退了,我覺得橋北警察所下一任的所長非你莫屬。”
劉建軍心說,所長也學著人家畫餅呢,不過看郝愛國說話的語氣貌似不是在開玩笑。
郝愛國繼續說道:
“小周,你這結婚也沒多久呢,夫妻正在蜜月期,以後夜間值班就不用來了,上長白班吧。”
周正自然知道這是郝愛國在向他示好,連忙擺手。
“所長,不用了,我還是希望你把我當成一個普通民警對待,千萬不要為我搞特殊。”
“哈哈哈…”
張愛國臉上笑著更燦爛了。
“行,我果然沒看錯你,踏踏實實的乾,當民警也未必沒有前途。”
“你倆下午把陳陽的口供弄一弄,今天給你們破破例,沒事了就早點下班。”
劉建軍聞聽能早點下班,頓時眉開眼笑。
“謝謝所長。”
“你小子…”
郝愛國用手虛指著劉建軍,卻什麼也沒說,心中暗道:
“我還不知道你為啥要說緝毒隊的老萬要挖牆腳?不就是提醒我把小周重視起來嗎?小周是橋北所的寶貝,不用你說我也會重視。”
“所長,沒事的話我們就走了。”
兩人打了個招呼就要出辦公室。
郝愛國下意識的站起來,這一站不要緊,就覺得腰部像冰錐插進了身體一般又疼又涼。
“哎呦~”
雙手撐住住辦公桌,不敢再動彈了。
“所長,要不我們送您上醫院吧?”
劉建軍麵有不忍。
郝愛國卻搖了搖頭倔強的說道:
“上什麼醫院?老毛病了,我看了這麼多醫生,都說我這腰治不好隻能臥床靜養,所裡這麼多事情我哪兒能在家躺著?沒想到一天比一天重了。”
周正心中一動,自己的“大師級針灸術”還從來沒有用過,不如,現在幫所長治療一下腰傷?
想到這裡周正道:
“所長,要不讓我幫您看看?”
郝愛國聞聽抬頭。
“怎麼?小周你還懂得醫術?我這腰傷可是老病,中醫西醫都看過根本治不好。”
言下之意,你隻是一名警察知道你很優秀,但是隔行如隔山,中西醫都治療不好,你就彆湊熱鬨了。
周正笑了笑。
“所長,我爺爺以前是首長的警衛員,跟國醫聖手學過兩手醫術,他後來傳授給我一二,如果所長信的過我的話就讓我幫您看看。”
“哈哈…是嗎?”
好愛國半信半疑,但是他知道周正絕對不會害他。
“行,小周,那就幫我治一治,你也彆有心理負擔就死馬當活馬醫。”
周正一臉黑線,看得出來郝愛國並不看好他。
“所長,你找個地方趴平了。”
“那就來我的休息室吧!”
周正和劉建軍把郝愛國扶到了辦公室的一個小套間。
這個套間大概十幾平米,靠牆邊有一張單人床是郝愛國休息的地方。
郝愛國費勁把火的上了床,趴好。
周正獲得“大師級針灸”技能,連帶著在號脈摸骨方麵也有一定的造詣。
兩根手指如同靈活的蛇在郝愛國的腰間遊走一番。
“所長,這裡疼嗎?”
“這裡?”
很快找出了病因。
“所長,你這腰傷是拉扯造成的吧?然後又著了涼,導致寒氣入體,腰傷發作時腰間又疼又涼,就像是冰錐紮進了腰間疼痛難忍…”
“我去~”
郝愛國驚訝了。
“小周,你說的一字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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