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一臉得意,“這還用猜嘛。”
“我就知道你絕非池中物,等以後出國比賽了,彆忘記通知我們。”
“那必須的,對了,你怎麼定這個時候結婚呢?”
李秋彤害羞的笑了笑,指了指肚子。
顧念張個大嘴,在這個年代,他們兩個的膽子還真大啊。
“秋彤你的膽子不小啊,到時候怎麼說啊?”
“才一個月,就說早產了唄,這不是沒辦法的事嗎?”
顧念轉頭看了一眼王洋,“看著他挺好的一個小夥子,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人。”
“一個巴掌拍不響。”
“知道了,我不說了,那是你男人。”
“你聽聽你那個聲調,趕緊閉嘴,正常點。”
顧念哈哈大笑,謝十安撓撓光頭,什麼意思啊,為什麼娘和姨姨說話她都聽不懂呢。
隨後他們在王洋家收拾了兩個房間,晚上是顧念和李秋彤帶著謝十安睡的。
王洋一臉不高興,踢了踢謝景祠,“你能不能把你媳婦帶走?”
“帶哪去?”
“她竟然霸占我媳婦,我們這是新婚啊。”
“新婚又怎麼了,你媳婦不是懷孕了嗎?
大老爺們的,誰的日子不苦,誰的日子不難,你這點還是可以忍的。”
“謝景祠你站著說話不腰疼啊。”
“所以我躺下了,趕緊睡覺吧。”
王洋被這家夥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次日一早,他們就坐車去趕火車了。
而李秋彤打開了顧念送的結婚禮物,裡麵竟然是一對手表,還有幾瓶女士用的雪花膏以及兩身衣裳。
“王洋你看看,他們送的太貴重了,這怎麼辦?”
王洋拿起手表給媳婦帶一個,自己帶一個,“收著吧,我和景祠是過命的兄弟,我們兩個之間不能用金錢來衡量。”
“可是這兩塊手表就多少錢了,太貴重了我不敢收啊。”
“你不要有心理負擔,我在十安的衣服裡塞錢了,也算是我們給孩子的見麵禮了。”
“那就好,要不然我這心裡還不舒服呢。”
“你看,這手表多好看啊。”
“肯定是他們在滬市買的。”
顧念:你們想多了,這是我搜刮蘇大川家得到了,借花獻佛了。
上了火車的顧念把孩子遞給謝景祠,不小心碰到了孩子的衣兜,她掏出來一看,“這紅布包的錢誰給的?”
“是王洋叔叔給噠,他說這是給安安噠,娘不能自己花。”
顧念打開一看,裡麵是五張十塊的,“天呢,這家夥瘋了,怎麼給這麼多。”
“給你就收著,我和他之間的感情無法用金錢來衡量。”
謝景銘也說道,“大嫂,大哥救過王洋哥,王洋哥救過大哥。”
顧念點點頭,大不了等他們生孩子的時候她也給個大紅包。
謝景銘一說話,謝景祠才想到這貨也跟著來了,“你什麼時候去京市?”
“在你家過幾天舒服的日子再去唄,大哥你歡迎我不?”
“不歡迎。”
謝景銘撇嘴,“我是跟大嫂的,你說話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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