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門啊!”孟伯衡擼著胡子想了想,“我倒是聽說這金門門主的女兒得了怪病,白天昏迷不醒,夜晚茹毛飲血,六親不認,已經半月有餘了。”
孟江離點點頭,原來如此,那男人的意思是告訴她想賺錢就去救金門門主的女兒。
“爹,你說,要是救了那門主的女兒,能有多少酬金呀?”
“十萬兩。”孟伯衡一臉唏噓,“聽說門主的女兒和你年齡相仿,可惜呀!怎麼就得了這麼個怪病!離兒,這世間可不太平,你要保護好自己,切莫輕易相信他人,要時刻……”
見孟伯衡大有一副要好好嘮叨的架勢,她趕緊打斷,“好好好,我知道了,爹,我困了,我就先去睡了哈,你也早點睡。”
說完,她就一溜煙兒的跑了。
十萬兩銀子!這可不比辛辛苦苦的熬夜煉藥賺錢?
雖說今晚賺的錢已經足夠在禦神堂請人,但是,她深刻地認識到,無論在什麼世界,錢,都是極為重要的!
所以,她打算去金門看一看。
金門的總部就在隔壁鎮上,她特意選擇了黃昏的時候上門,這樣,她可以觀察到門主女兒白天的症狀,也能等入夜觀察到她晚上的症狀。
當她站在金府門前表明來意,兩個守衛都一臉不相信。
其中一個擺了擺手,“小姑娘,我們小姐病了半個月,前前後後來了不下百人,都說能治,結果看了以後,無一人能治,你還是彆瞎摻和了。”
“你們相信我,我是真的可以!”
“小姑娘,這病你真看不了,你還是回去吧。”
這兩個守衛咋就那麼固執呢?孟江離掏出兩錠銀子,分彆遞給那兩個守衛,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
“大哥,你們就通融一下唄!”
守衛掂了掂重量,答應得很爽快,“行,我去通報一聲。”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他茶褐彩條斜紋經錦上衣,腰係白色金邊的腰帶,身材魁梧目光如炬的男人走了出來。
這男人就是門主金罡。
即使難掩臉上憔悴,金罡也是彬彬有禮,“姑娘,你是來給小女看病的嗎?”
“沒錯。”
“在下金罡,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我姓孟。”
“孟姑娘,裡麵請。”金罡很是紳士地做了個“請”的手勢,便在前麵帶路。
金罡一邊領路一邊說道“小女名叫金瑤,不久前去了西域,回來沒幾天,就得了白天昏迷夜晚瘋魔的怪病,我也請了不少人來看,都說救不了,我看孟姑娘你年紀與小女差不多,姑娘可是師出高門?”
“並不是,我無師自通的。”孟江離說得很淡定,然後她就看見那魁梧的身影僵了僵。
但隻一瞬間,金罡便恢複如常,“想必孟姑娘定是有過人之處,我願意讓孟姑娘一試。”
身為一名父親,在希望與失望之間循環了不下百次,仍不願意放過任何一次可能的機會。
這一點,她還是有點敬佩的。
金瑤的房間很大,怪的是門與窗都被黑布蒙了起來。
“這是?”
“說來詭異,小女這病,若是被陽光照到,皮膚便會起皮,就像魚鱗那樣,還會一片片掉落,小女也會無比痛苦,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出此下策。”
孟江離點頭,怪病她見得多了,也沒什麼好怕的,“我想進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