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客氣了!”
淩河邊見狀,也隻好上前鍛造匕首了。
其實,段正候也是閒著沒事,再加上,看著淩河邊比較順眼,就讓淩河邊試著鍛造。
反正,有他在,即便淩河邊不會,他也能在一旁指點
淩河邊可不知道段正候想什麼。
他用鐵夾夾起半成品匕首放入火爐。
待匕首熱至通紅後,迅速夾起放在鐵墩上,拿起小鐵錘快速敲擊匕首,頓時傳出一陣陣“叮當”之聲。
動作行雲流水,根本不像是第一次打鐵該有的模樣。
段正候微微一怔。
這小子之前打過鐵?
可是讓段正候更加震驚的是淩河邊打鐵的技巧竟然和他有七分相似,仿佛在淩河邊身上,看到一個縮小版的他一般。
不過,段正候並沒有打斷淩河邊鍛造匕首,而是在一旁默默看著。
此刻的淩河邊按照腦人影傳授他的方法,一遍一遍的打造著鐵墩上的匕首。
時間一點點流逝。
淩河邊一番揮汗如雨,輕車熟路的完成鍛造匕首的工序,直到最後,夾起匕首放入一旁的水槽內。
隨著“吱啦”一聲,一陣白煙倏然飄起。
“好了!”
淩河邊用袖袍抹了抹臉上的汗,小臉上露出笑容。
“你以前打過鐵?”
段正候將淩河邊鍛造好的匕首拿起一瞧,有些詫異的看向淩河邊。
“沒有!”淩河邊搖搖頭。
“那你這打鐵的手藝是從哪裡來的?”段正候心裡有些猜測,但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我就是經常看你打鐵!”
淩河邊不好意思的低垂著小腦袋。
段正候內心頓時驚駭萬分。
隻是看他打鐵就能從學到精髓。
而且,這小子也才來鐵匠鋪幾次而已。
見段正候沉默不語,淩河邊有些慌了,趕忙解釋道:“段老板,我不是有意要偷學你打鐵的,我就是不知不覺就學會了!”
其實,淩河邊說得也沒錯,他就是不知不覺就學會了。
可淩河邊不說還好。
這麼一說,段正候徹底是被炫到了。
什麼叫不知不覺就學會了?
意思是說他琢磨出來的鍛造手藝簡單?
“你不用慌,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不過,段正候也知道這孩子說不定是在說實話。
淩河邊內心頓時鬆了口氣,可接下來段正候的話,讓淩河邊怔住了。
“孩子,你叫什麼?”段正候問道。
“我叫淩河邊!”淩河邊老實回答。
段正候微微一怔,這名字...還真有些特彆。
“你想不想跟我學打鐵的手藝?”
段正候和善的看向淩河邊,他是真的有一些愛才之心。
“不行,我是鏢局的人,不能跟你學打鐵!”
淩河邊忙搖頭,突然反應過來,看了一下外麵的天色,“段老板,我還要回鏢局做事,就不跟你多聊了!”
說著,淩河邊頓時摟起幾柄刀劍,慌慌忙忙的跑出鐵匠鋪,留下一臉茫然的段正候。
“忘了檢查那孩子的靈根資質了?”
段正候回過神來,無奈搖頭,算了,反正這孩子過幾天還會來,到時再看看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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