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凡第一反應是宇宙。
但他依舊細細品著茶，好似對老乞丐說的話並不關心，又了然於胸的模樣。
因為他清楚等一下老乞丐就會解釋。
果不其然。
老乞丐繼續說道：“沒錯，上麵什麼都沒有，有的是一望無際的黑暗，而這被我等稱為無儘虛空！”
“無儘虛空？”洛傾城雙眸空洞，“既然什麼都沒有，那為何過去還會有那麼多修士前往？”
“因為想要成就更高的境界，隻有前往無儘虛空，在無儘虛空，尋找比我們更加強大的凡界修煉。”老乞丐回道。
“更強大的凡界？”洛傾城抬眼道。
“沒錯，我們所處的這方天地隻不過是無儘虛空眾多凡界的一個，甚至在眾多凡界，我們天南界屬於最下等的凡界....”
見洛傾城不解，老乞丐便將天南大陸外麵的事情解釋給洛傾城聽。
洛傾城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感覺老乞丐說的事情已經超乎她的理解範圍。
什麼渡劫之上是天仙，想成就天仙，必須離開天南界，尋找更強大的凡界修煉。
而想要去這些凡界，就必須在無儘虛空尋找。
可這無儘虛空又是處處透著危險的地方，即便是渡劫大圓滿在無儘虛空的存活率也不足一半，可見其凶險程度了。
步凡也有些吃驚。
不過，他聽得倒是津津有味。
他從來都認為這修仙界不是看起來這麼簡單的，
果不其然。
天南大陸外，還有無儘虛空，無儘虛空還存在了無數強大的凡界。
而這些強大的凡界，渡劫多如狗，天仙滿地走。
果然，還是留在小鎮裡最妥當。
“我原以為天南大陸之上便是仙界，如今聽了前輩所說，我才知道我們的天南大陸太渺小了！”
洛傾城從震驚回過神來，苦笑搖頭。
“小友也不必失落，修行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在這天道尋找一線生機！”
老乞丐還真怕他說的事情影響洛傾城的道心。
這也是為什麼許多前輩高人對晚輩不願意說太多的原因。
因為一些事情對於修為低的人而言，極有可能影響他們的道心，導致他們對修煉一途產生懷疑。
“謝洪前輩指點，傾城自知修為低，知道那些事情對我而言，太遙遠了！”洛傾城恭敬道。
“你能這麼想很好！”
老乞丐點點頭，隨後看向步凡，“先生，不知我方才所說的可有錯漏？”
“洪先生了解得不少！但洪先生卻不知道你口的仙界也不過是諸天萬界一個高級一些的世界罷了！”
步凡哪裡知道有沒有錯漏啊，但他知道此刻肯定不能這麼說的。
老乞丐和吳玄子，洛傾城頓時齊齊將目光看向他。
步凡搖搖頭，站起身，背著雙手，遙望蔚藍的天空，歎了口氣。
“這諸天萬界太大了，大到超乎想象，擁有許多強大的種族，而我們人族不過是諸天萬族最弱小的種族罷了！”
說話間，步凡眼透著無奈苦澀。
老乞丐和吳玄子心神猛地一顫。
這位無上存在什麼意思？
為什麼會流露出傷感的神情？
“先生，你的意思是...”老乞丐壓抑不住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