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麼性子他手底下的人最清楚,連陳天魁手下的那些敗類都說殺就殺,就更彆說這些俘虜了。
俘虜營的軍官聽著電話裡的忙音,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抬起頭看向營帳外頹然的聚集在廣場上的俘虜們,臉上突兀的露出一絲笑容。
陳天宏手下的兵可都是土生土長的農家子,他們的爹娘跟被這些人禍害的人都是一類人。
他們的家人能有這樣平靜的生活,自然離不開陳天宏的行事風格。
對於這些禍害百姓的土匪,他們也是深惡痛絕。
“彆怪我,要怪就怪你們作惡太多,招來了報應。”
放下手中的電話,軍官抬步走出營帳。
招呼著身邊的士兵走向廣場,站在廣場的高台上如死神一般開始篩選起來。
陳天宏剛剛放下電話,一陣鈴聲便又響了起來。
最近一段時間他辦公室和家裡的電話就沒停過,畢竟正處戰時,很多事都需要向他彙報。
就算前線有楚雲飛他們主持大局,陳天宏已經徹底放權。
他們每做完一件事,依舊會向陳天宏彙報。
“少帥,北線戰場一切順利。”
“我們已經攻到省府了。”
陳天宏聽到這話眉頭一皺,不自覺的有些緊張起來。
“陳延清手下的軍隊在我們麵前一觸即潰,此時番禺縣各處要地已被我軍占領,省府已經被我們團團包圍。”
“他身邊隻剩下兩個團的兵力,正借助著省府鋪設陣地準備進行最後的頑抗。”
陳延清這次是真的被打懵了,他是真的沒想到他手下的一個小軍閥,竟然真的敢起事。
原本他接到屬下彙報的電話時也沒太當回事,就算這陳天宏再厲害,就那點地盤還能有多少兵?
他人再多還能有自己人多,隻要擋住陳天宏自己的不會便可以回援。
到時候他一定要讓陳天宏知道,招惹他會有什麼下場。
但當他再一次從睡夢中被屬下的電話喚醒時,已經徹底傻了。
電話那頭的人聲嘶力竭的告訴他,自己部署防備這些小軍閥的部隊遇到陳天宏的部隊時一觸即潰。
就連自己派去支援的部隊也被瞬間擊潰,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陳延清很是氣憤。
他根本不信自己手下的兵如此廢物,也不信這陳天宏會如此厲害。
他不過是個毛頭小子,大半年前還在他省府的大學裡上學。
這才多久,就能鬨出這麼大的麻煩?
可當他聽完彙報後,雖然震驚,卻也不得不信了。
聽屬下說起那如天罰般的炮火,他便明白了自己手下的軍隊為何如此不堪。
陳延清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陳天宏肯定是跟哪個國家牽上了線,其背後肯定有人支持。
否則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為何一下子有了如此強大的實力。
可無論他如何想,事實已經擺在眼前。
麵對眼前的困境,陳延清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他手下還有六萬多人在粵省北部邊境,身邊還有兩個團的兵力。
他就不信自己借助這省府固守,還等不來自己的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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