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我也姓玉,玉石的玉_重生之左暖右寵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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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我也姓玉,玉石的玉(1 / 2)

重生之左暖右寵!

“這,這是……?”莊墨的聲音激動到顫抖,緊緊盯著那個小箱子,眸底翻滾著震撼和驚歎。

蘇思遠也有些失神,視線一眨不眨的牢牢鎖住,那些陌生的花紋,那些陌生的雕刻手法,那些從沒見過的古樸造型,甚至那把鎖都是稀奇古怪的。

這樣的發現才是具有重大意義的!

玉樓春還抱著,麵色已經平靜如水,“教授,這便是裡麵最後的那隻小箱子。”

莊墨喃喃自語,“我知道,可是這箱子,這箱子怎麼會與其他都不同呢?明明已經是確定了這是前朝的古墓,所有的東西都符合,為什麼它不是?完全不是……”

蘇思遠沒有接話,還在著魔的反複打量著,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觸摸那些陌生卻驚豔的圖案。

這樣美得東西一旦麵世,會引起多大的轟動?

可是,世人們在之前卻竟然一無所知?

那種無知和遺憾簡直戳的心口都發疼!

玉樓春思腹道,“或許這個箱子也是前朝的呢?”

箱子是前朝的,與那些挖出來的文物是一個年份,這樣的推測判斷對彆人來說或許很難,百思不解為什麼同一個朝代卻有這麼巨大的差異,但是與她卻是再簡單不過。

一摸便知。

不知的是裡麵的東西……被重現了天日,會帶來什麼樣的驚濤駭浪?

為什麼她覺得這一切的背後都有一隻手操縱著,在一點點的揭開?

這次,莊墨飛快的搖頭,“不,不是,小樓,你看這箱子與其他的都不同,雕刻的手法,雕刻的圖案,還有這獨特的造型,根本就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玉樓春又緩緩的道,“或許是前朝某個工匠所雕刻,隻是他不為人知,留下的作品又少,我們還從未發現過?”

莊墨還在搖頭,“這也說不過去,就憑這樣的手藝,簡直巧奪天工,堪稱第一匠人都不為過,怎麼可能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這是要記入史冊流芳百世的大家才對,我們現在卻是一無所知,這太匪夷所思了!”

蘇思遠終於開口,聲音帶著一絲暗啞,“或許,這便是被抹去的那段曆史吧,不是它名不見經傳,而是被從史冊記載中抹去了,我們一直不知道,終於現在……”

聞言,玉樓春閉了一下眸子,眸底莫名的湧動著一股酸澀的漲意,似是要洶湧而出。

莊墨聞言,麵色複雜而凝重了,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一時,三人都不說話。

若是蘇思遠的判斷是正確的,那麼這個東西的重現天日會是什麼樣的震動?

引起的就不止是世人的驚豔讚歎,也不是對考古界的重大貢獻,而是當權者的……

半響,莊墨才從沉思中回神,聲音已經平靜下來,“既來之,則安之,我們要做的就是尊重曆史據實以告,至於其他……便不是我們該考慮的了!”

玉樓春點點頭,蘇思遠也嗯了一聲,“不管真相是怎樣的,發生了就是發生了,誰也阻攔不住。”

莊墨看著他,歎息一聲,拿出手機走到一邊去打電話了!

這次對古墓的探索,他是負責人,上麵隻是大體說了這古墓構造有些不同,懷疑是哪一個朝代的,這才讓他們來鑒定判斷下,誰知來了卻發現並沒有太大的稀奇之處,最後直到發現這個小箱子。

哪怕箱子上還掛著鎖,不知道裡麵是何物,可單看這個箱子,便已經足夠震撼了!

這些發現,他們要做的就是彙報給有關部門,把挖出來的文物給出一個詳細的判斷描述,至於最後這些東西去哪了,就是上層的事了!

莊墨打完電話回來,對兩人道,“我已經給上麵打了電話,大體說了一下,他們說一會兒便派人來,讓咱們先整理一下。”

玉樓春和蘇思遠點點頭,把那個小箱子放下,兩人開始忙活起來。

所有出土的文物,按照屬性一一分類,拍照,古墓的構造也留了完整的圖片,方便日後研究,尤其是那個小箱子,蘇思遠從各個角度都拍了,陽光下,不管從那個角度看,它都美得讓人驚歎。

做完這一切,三人從古墓裡出去,整理著那些圖片時,莊墨還是忍不住讚歎,“古樸而典雅,又透著矜貴和榮華,還有那麼一抹遺世獨立的清傲,都說看物知人,能雕刻出這樣作品的主人該是什麼樣的風華人物?”

蘇思遠擺弄著裡麵的照片,語氣肯定的道,“我覺得一定是位隱士的君子,身在繁華喧囂之中,是難有這般高山流水、陽春白雪的意境的。”

莊墨點點頭,忽然看向玉樓春,“小樓,你怎麼……不太說話了?”

她好像變得太安靜了!

玉樓春正看著手機裡的圖品,聞言,微微一笑,“被這些驚豔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聞言,莊墨了然的笑笑,“是啊,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東西,唉,我一直自詡看過無數的出土文物,不管精美絕倫還是粗糙拙樸,都見識過了,誰知……”

語氣一頓,他又看向那個小箱子,“見到這樣的物件,才發現之前看的那些真是……比到塵埃裡去了,唉,前半生都白活了,偏還沾沾自喜覺得已是千帆過儘,唉,果然還是井底之蛙!”

他自嘲的感慨著,看得出心緒難平。

玉樓春勸道,“教授,您也無需如此,世間如此之大,幾千年的曆史,哪裡是我們這些肉眼凡胎能全部窺探的?能得一二便是很了不起了。”

聞言,莊墨釋然的哈哈一笑,“對,天下之大,哪裡是能全部收納眼底的?哈哈,能看到這一二便是此生無憾了!”

“教授所言極是。”

一直留在古墓附近的扈村長這時走過來,憨厚的笑著道,“教授,這都要十二點了,你們也忙活了半天,要是不嫌棄,就到我家裡去休息休息,順便吃個飯。”

莊墨擺擺手,委婉的拒絕,“這怎麼好麻煩你呢,我們在這裡等著就是,這麼多東西離開人可不行。”

“可這個點了,你們就不餓?東西,我可以找人來幫忙看著……”扈村長還想邀請。

“嗬嗬,真的謝謝你了,你的好意我們明白,不過職責所在,不能擅自離崗,而且,我們也帶了飯和水了……”莊墨打開帶來的包,裡麵還有一些簡單的快餐食物。

扈村長看了一眼,繼續遊說道,“吃這些哪裡行,要不這樣,我回去做一點熱湯熱飯的給你們送來如何?”

麵對人家的熱情,莊墨實在有些不好拒絕了,“那就辛苦你了!”

聽到他答應了,扈村長似乎很激動,連忙擺手,“不辛苦,不辛苦,你們不嫌棄粗茶淡飯就行,我這就回去準備……”

隻是他剛轉身要離開,遠處就開過幾輛車來。

扈村長腳步頓住,似是有些遺憾的歎息一聲。

莊墨也起身看過去,最前麵的一輛寫著執法的字樣,後麵的那輛是博物館的車,最後麵還有一輛,寶藍色的車身在陽光下,貴氣逼人!

玉樓春眼眸眯了一下,又低頭看自己的手機,她剛剛也拍了很多的照片,一張張都有種詭異的熟悉感!

沒錯,與彆人來說,那些圖案,那些手法都是陌生的,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但是對她來說,卻是熟悉。

那是父親的雕刻手法!

她跟父親學過雕刻,她還記得父親在傳授時,那份虔誠和鄭重,像是在舉行一個莊嚴的儀式。

所有的一切手法都是遵循著古老的傳統,一步一步極其講究,似乎手裡雕刻的不是一塊玉石,也不是作品,而是打磨生命的光澤。

那邊,車子都已經停下,執法車上先下來七八個人,都穿著製服,吆吆喝喝的就湧了過來,圍著那些他們整理出來的東西,眼睛發亮。

“媽呀,這可都是寶貝啊。”

“可不是嘛,這隨便拿出去一樣,就夠咱們乾一輩子的了吧?”

“嗬嗬嗬,兄弟,你敢拿?”

“嘿嘿,這不是在開玩笑嗎,你說咱們怎麼就沒有這個好命啊,要是這古墓是咱們先發現的……”

後麵就是幾人心照不宣的笑聲,直到那領頭的人頤指氣使的嗬斥了一聲,“都特麼的胡說八道什麼,趕緊的去把古墓圍起來,要是這裡少了一樣東西,老子扒了你們的皮!”

“是,隊長!”

那幾人這才呼啦一下子散去了。

莊墨看到來人,眉頭皺了皺,“王隊長,你們這是……”

被喊王隊長的人三十多歲,長得有些凶惡,一雙眼睛在看到玉樓春時亮了一下,聽到莊墨的話,似笑非笑的道,“表姐夫,咱們的關係,還用得著這麼客氣?”

聞言,莊墨麵色有些疏遠,“在外麵工作,還是公事公辦比較好。”

“嗬嗬嗬,行,你們文化人就是酸氣講究。”他似乎也不以為意或是習慣,擺擺手,“我們也是接了上麵的指示,來保護現場的,免得有人手腳不乾淨拿了什麼東西去。”

莊墨聲音有些涼,“所有挖上來的東西都在這裡了,一樣不少,也都拍照留下筆錄,你們查看一下吧,免得到時候有什麼說不清。”

王隊長打著哈哈,“我就是一句玩笑話,表姐夫還當真了?誰不知道表姐夫是有名的廉潔奉公,嗬嗬嗬,不然上麵能讓您來負責這事?”

“還是查看清楚比較好。”

“嗬嗬嗬,我就是負責保護,這查看接手的活可輪不到我。”他的眼神在那些出土的古董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幾隻小箱子上,眸底的貪婪一閃而過。

聽著他酸溜溜的話,莊墨撇開臉去,唇角是鄙夷的冷笑,王家的人,似乎骨血裡都帶著和貪婪,真是有辱他們家打江山的祖宗!

後麵的人也已經走上來,最前麵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帶著金屬眼睛,一臉的嚴謹肅穆。

見到他,莊墨訝異了一下,上前迎了幾步,“蘇館長,你怎麼來了?”

蘇茂恒和他握了握手,這才說到,“聽了你給上麵的說的那些,我還能坐的住?”

莊墨了然的一笑,語氣也有點激動的道,“是,你是該來親眼看看,那東西真是……”

“真的是不曾出現過?”蘇茂恒像是還有些不敢置信。

莊墨點頭,帶著他走過來。

一直蹲在地上做著記錄的蘇思遠這才站了起來,淡淡的喊了一聲“爸!”

玉樓春也早已站起來,看著蘇茂恒,恍若隔世一般,前世見過他的次數很少,可在那個家裡,這人是自己唯一尊敬的,即使身為潘家的女婿,有那樣的背景資源,卻不拿來謀取利益,而是一心守護著文物,這才讓夏家漸漸的霸占了潘家的一切。

這一世,兩人是不認識的,所以她退到一邊,沒有開口。

蘇茂恒走過來,倒是多看了她一眼,見狀,莊墨就笑著解釋,“這是我的學生,對文物鑒定非常有天賦,所以我便把她也帶來了。”

蘇茂恒點點頭,隨意的問了一聲,“叫什麼名字?”

玉樓春淡淡的回到,“玉樓春!”

蘇茂恒重複了一遍,眉頭似乎還輕蹙了一下,視線又在她清麗的眉眼上劃過,最後語氣不明的道,“好名字。”

“謝謝蘇館長。”

蘇茂恒點了一下頭,沒有再和她說話,視線被地上的那隻小箱子吸引了去!

他不由自主的蹲下,聚精會神的仔細研究著。

幾人一時都沒有說話。

直到最後麵的那輛車上的人走過來,俊朗有型的臉,高大挺拔的身子,令人如沐春風的笑,風度翩翩,走到哪裡都是令人眼前一亮的出眾人物。

“莊教授,表弟,學妹,辛苦了!”他含笑一一打過招呼。

莊墨有些疑惑,“夏總裁怎麼也來了?”

夏中天身後還跟著一位,是他的秘書孫倩,聞言,就笑著解釋,“是這樣的,這次發現古墓,所有前期後期的工作一應需要,都是我們夏總來支持的。”

她說的很含蓄,可誰能不明白?

玉樓春心裡冷笑一聲,夏中天最會做這種冠冕堂皇的好事了,用最少的錢去獲得最大的利益,隻是不知道他這次謀求的是什麼?

仔細一琢磨,其實也簡單,古墓現在保密,可是用不了幾天,便會昭告天下,到時候他們夏氏集團全權支持,這廣告做的不動聲色又深入人心!

他真是好手段!

隻是不知道,這次他的眼光是不是真的還是算無遺策?

這次出土的東西裡,可是有沾不得的!

莊墨客套的笑笑,“原來是這樣,夏總裁真是有心了。”

“嗬嗬……讓莊教授見笑了,我也是咱們考古係畢業的學生,能為考古事業做點什麼是我的榮幸。”他不卑不亢的,說的很是誠摯。

莊墨又笑笑,似乎與他沒有多少話說,轉身去陪著蘇茂恒一起研究那小箱子去了。

夏中天也看了那個小箱子一眼,眸光閃了閃,卻又似不以為意的收回,“思遠也跟著來了,可是有什麼發現?”

蘇思遠隨意的指了一下地上的那些東西,“呐,都在這裡了。”

夏中天失笑,“思遠這是才考校我?嗬嗬嗬,那我可是要羞愧的無地自容了,離開學校這麼多年,知識早就生疏了。”

蘇思遠語氣淡淡的,“對你來說該是沒有什麼難的,都是前朝的東西,你那裡收藏了不少,一眼就該認出來了。”

夏中天這才湊近了去看,恍然大悟一般,“嗬嗬嗬,還真是,這一對花瓶,我那裡有一個相像的,都是出自前朝的官窯。”

“嗯。”蘇思遠對他似乎也不是很親熱,應了一聲,又去繼續做筆錄。

夏中天這才看向玉樓春,笑得很親昵,“學妹,我們還真是巧,似乎到哪裡都能遇上。”

玉樓春低頭,擺弄著手機,“我沒覺得。”

他還要繼續說什麼,玉樓春便先一步接起了電話,“不好意思,接個電話。”

夏中天看著她走開,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越是冷淡,越是拒絕,他便越是放不下,是她不知道還是……欲擒故縱?

心像是被羽毛一下一下的被撩撥,每多見她一次,這種心癢的感覺便越是強烈,強烈到他開始關注她的一點一滴,開始謀劃一次次的見麵。

孫倩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黯淡了。

玉樓春拿著手機走的遠了些,那邊的電話也接通了,傳來卻是夏夜的聲音,“喂,女人,這麼早打電話來乾什麼?”

玉樓春看了眼手表,笑罵,“都十二點了還早?明明呢?”

夏夜打了個嗬欠,“在廚房做飯呢,你找他有事?”

“也沒什麼事,就是不放心你倆,打電話問問。”

夏夜嗤了一聲,“女人就是囉嗦,倆大男人在一快,有什麼不放心的?”

“好,是我自作多情了,臭小子,以後不管你們了。”

“不管就不管,老子還樂的耳根清淨呢。”

“真的?”

“當然,當老子稀罕啊。”

“好,那我就不管了,本來還想送你們一樣好東西的,這可省下了。”玉樓春勾著唇角,無聲的笑著。

夏夜彆扭的哼唧一聲,“你能有什麼好東西?”

“不告訴你!”

“喂,女人,你還真是……哼,一點都不可愛!”

“不可愛就不可愛,總比某人想知道卻又繃著臉裝不在意的幼稚小孩好多了吧。”

“喂,喂,你信不信你現在過來,老子跟你單挑!”

玉樓春聽著電話裡,他羞惱成怒的低吼,笑得樂不可支,難怪蕭何喜歡欺負他,果然很有意思。

那邊的呼吸急促,然後又夾雜著一道由遠及近的聲音,“夏夜,誰啊,是不是我姐打來的?給我,我來說……”

“不理她,哼,女人一點都不可愛!”

“嗬嗬嗬,好啦,快給我吧,蛋炒飯做好了,在桌子上呢,你先去吃著……”

夏夜嗯了一聲,又似趴在他耳邊嘀咕了什麼,這才罵罵咧咧的放下手機走開,然後響起的便是玉月明的笑聲,“姐……”

“明明,你在那裡還住的習慣嗎?”

“習慣啊,兩居室,我們一人一間。”

“那怎麼起的這麼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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