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玉家宴席_重生之左暖右寵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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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玉家宴席(1 / 2)

重生之左暖右寵!

“舅舅!”玉樓春走近,輕輕的擁抱住,俏臉貼在那人的胸口,眸子裡是遮掩不住的濡慕之情,聽說,母親和這個一母同胞的舅舅生的很像,她看到的第一眼,便有種莫名的親近感,比當初看到蕭何的感覺更強烈。

這就是血濃於水的神奇了吧?

蕭左年被她抱住的那一刻,身子都僵住了,好半響,雙臂才笨拙又憐惜的環住她,微微用力,眼裡的熱烈滾落下來,“小樓,我的好孩子,舅舅對不住你……”

“舅舅!”玉樓春鼻子也有些發酸。

“原諒舅舅,一直不知道你在京城,舅舅還以為你媽媽好不容易離開了京城,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再踏進這裡一步的,舅舅真是太傻了,怎麼就忘了你媽那剛烈的性子,還有你的身份,你是玉家的女兒啊,又怎麼會隱世一輩子,舅舅若是早點想到,舅舅就可以早點找到你,也不會讓你受那麼多苦……”蕭左年哽咽著,六十多歲的人了,此刻哭的像個孩子,愧疚的不能自已。

玉樓春抬起頭來,離開他的懷裡,拿出手帕遞過去,“舅舅,您不要自責啦,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您如何找我啊?父親是有意瞞著我們的,他有他的打算,您要是再這般,我也要傷心了……”

蕭左年擦著眼睛,聽到她這麼說,忙道,“小樓彆傷心,舅舅不說了!”

“那舅舅也不許再哭了。”

“好,好,舅舅不哭,舅舅這是高興激動的……”

蕭何笑著歎息,“小樓啊,你是不知道,我還是第一次見爸這般失態呢,他就是看見你太高興了,嗯,讓我這個親兒子都要吃味了!”

這時,站在邊上的向大少不爽的嗤到,“吃味的是爺好麼?抱那麼久……”

蕭何,“……”

蕭左年怔了一下,忽然咳嗽起來,“咳咳……”

裝死的魏大聖捂嘴悶笑。

其他人也是苦笑不得。

玉樓春暗暗瞪他,奈何向大少還振振有理,“怎麼了?難道爺說的不對?哼,都沒主動熱情的抱過爺呢,在彆人的懷裡卻那麼乖巧……”

“閉嘴!”

“哼!”向大少忽然把她拽進懷裡,緊緊抱住,“閉嘴就閉嘴!爺更喜歡這樣!”

“噗……”魏大聖終於忍到破功。

莊墨和蘇茂恒撇開眼,不忍直視。

蘇思遠眸子閃了閃,又淡淡的垂下。

慕容秋白要笑不笑的抱臂看著。

蕭何嘴角抽搐,扶額。

最受刺激的是蕭左年,表情有些懵,向大少的威名如雷貫耳,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這位少爺是如何冷酷,可眼前這個……怎麼就不一樣了呢?

玉樓春羞惱的掙紮,奈何那位爺像是鐵了心,紋絲不動。

這般一鬨,傷懷的氣氛莫名的帶了喜感。

一直安靜的念北此刻走過來,含笑提醒,“小姐,快午時了,該請貴客們到安和堂用席了。”

聞言,玉樓春總算是解脫出來,向大少鬆開手,瞪了念北一眼,念北麵色不變,安安靜靜的的站著,像是根本看不到某人眼裡的敵意。

玉樓春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笑著招呼,“舅舅,蘇館長,莊教授,請吧。”

“好,好……”尷尬的幾人忙走在了前麵,他們也許年紀大了,已經融不進年輕人的世界了。

其他人跟在後麵。

慕容秋白和向大少一左一右霸占著玉樓春的兩側。

念北在前麵引路,神色平靜。

魏大聖和蕭何走在一起,低聲嘀咕,“那個安靜的美男子果然是勁敵啊,嘖嘖,看看人家那風範,唉,表弟弟比起來真是幼稚了不止一點半點。”

蕭何無語,“不是還有另一個嗎,秋白可是隻小狐狸,心腹黑著呢。”

魏大聖搖頭,一點不樂觀,“秋白是有心計,可是他那心計……唉,未必會舍得用啊。”

蕭何不解了,“什麼意思?”

魏大聖鄙視的白他一眼,“你忘了,秋白是誰的孫子了?是慕容老爺子的,慕容老爺子又是誰,那是當年差點和八小姐成婚的人,是玉家選中的正室,何為正室?正室除了端莊大氣,能撐起一個家,還需要什麼,還需要把後院打理好啊,怎麼打理後院?你以為是耍心計啊,那玉家能容得下?”

蕭何懵了,“那不然呢?電視上不是都這麼演,一群女人各種爭寵撕逼……”

魏大聖呸了一聲,“那能一樣嗎?玉家幾百年什麼時候出過那樣的事?玉家的門風嚴謹著呢,要和諧好不?怎麼和諧,還不就是正室必須賢惠大度,懂得平衡之道,要是正室整日裡就會耍心計,打壓妾室,那玉家還不亂了?”

蕭何恍然,“喔,我懂了,也就是說秋白想要當正室,就得大度能容唄。”

魏大聖點頭,“那是必須的。”

“可秋白能做到嗎?”

“做不到也得做,除非他不想當正室,你沒看到念北的舉止風範啊,那都是依著正室的標準來的,秋白能沒有壓力?再說還有慕容老爺子呢,他一輩子最大的遺憾,便是沒有正大光明的進玉家的門,你說,他能不寄希望於自己的孫子?平時耳提命麵的能少的了?”

“唉,這麼一說,秋白也真是怪可憐的。”

“可憐啥?能當玉家九小姐的正夫,多少人都搶不來的好事好不?今天這一出之後,玉家的九小姐,那身份地位比京城任何一家豪門小姐來都要尊貴,唉,若不是當初表弟弟捷足先登,我都想……”

蕭何警告他,“你不要命了,敢和向大少搶女人?”

魏大聖驚嚇的掃了眼前麵的向大少,不敢再言了。

兩人身後,蘇思遠漫不經心的跟著,眼眸明明暗暗,無人知道那裡麵晃動著的是什麼。

從安德堂到安和堂,大約十幾分鐘的路,沿路上景致風雅,一磚一瓦拙樸而大氣,處處彰顯著百年世家的風範和底蘊。

莊墨和蘇茂恒一直看得入迷,兩人都是對古物有著超乎尋常的熱愛,如今身在其中,如何不激動?

蕭左年跟念北走的近些,低聲問了一句,“暖玉這些年過得可好?”

念北含笑道,“夫人很好。”

蕭左年感慨道,“過的好,我就安心了,這些年,我一直害怕,怕後悔當初幫她離開京城,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對還是不對,萬一她過的不好,或是去找人的路上,有點什麼閃失,我豈不是要悔死?”

“您多慮了,夫人離開京城後,主子便讓人去接著了,夫人並沒有受苦。”

蕭左年訝異,“你是說,你家主子知道暖玉離開?他怎麼會……”

念北笑著解釋,“主子雖然人在秦嶺,可京城的一舉一動,他老人家還是知道的,尤其是對蕭家的關注,更上心些,夫人動了離開的念頭,主子便讓人在京城外等候了。”

蕭左年更驚異了,“難道你家主子和暖玉那些年有過來往?”

念北點頭,“有過書信來往。”

蕭左年默了片刻,才歎道,“我該早就想到的,兩人該是有接觸才是,若不然,隻憑一紙婚約,隻憑他們幼時見過的一麵,暖玉怎麼舍得離家出走?”

念北隻是聽著,沒再接話。

蕭左年忽然想到什麼,又不解的問,“對了,既然暖玉三十年前一離開就找到你家主子,那怎麼小樓才這般小?”

依著兒子跟他說的,小樓今年才二一歲,那推算下來,也就是說兩人見麵後隔了近九年才生了小樓,九年啊,兩人那時候都過了四十不惑之年了,怎麼就沒早一點?

聞言,念北卻沒有回答,“抱歉,這個問題念北實在不便說,那是主子和夫人的私事,還是等主子和夫人回京城後,您再問吧。”

蕭左年剛剛也是心急了些,這會兒也覺得自己問的有些不妥,遂點頭,“好,那可否告知,他們兩人何時回京城?”

念北道,“年前便會來了。”

“好,好,趕在年前來好,那樣就可以過個團圓年了。”

“是的!”

一行人到了安和堂時,裡麵的宴席早已準備妥當,布置講究的大廳裡擺了三張桌子,桌麵上的一應用具皆是玉石所做,桌椅是上好的古木,雕刻著典雅的花紋。

周圍穿插著幾盆花木,碧綠的枝葉,生機勃勃。

正堂迎門,掛著一幅山水畫,大氣磅礴、雄渾有力,令人心神一震,旁邊還提著龍風飛舞的墨跡,望之生歎。

一進來,蘇茂恒和莊默就奔那副畫去了,蘇思遠也情不自禁的走過去,細細觀看。

慕容衡等人已經從鳳樓直接過來,此刻,坐在貴賓席位上,正品著茶,神情不再是之前的激動,一個個都平靜下來。

扈庸,金良,花伯等人,依著輩分坐在旁邊的兩桌,見到玉樓春,齊齊起身迎接。

玉樓春擺擺手,讓眾人坐下。

她徑直去了中間那桌的正位上坐下,兩邊坐著慕容衡和向老爺子,其他人見狀,也都紛紛落座,慕容秋白和向大少坐在下首,向大少想和自家老爺子換換位置,被狠狠瞪回去。

魏大聖和蕭何很乖覺的坐在最偏遠的位子上,蕭左年安排在慕容衡的下首,也是很尊貴的位子。

眾人都落座後,念北讓人開始上菜,一道道的珍饈美味還未享用,便香氣四溢的讓人食欲大開。

精美的玉盤,色香味俱佳的美食,擺在古木桌上,美好的像是一幅畫般。

哪怕是位高權重、見多識廣的幾位老爺子也神色驚異,因為很多都是他們見所未見的。

而魏大聖眼睛都直了,不停的問這是什麼菜,那是什麼湯,念北不厭其煩的一道道解說,繁複而精致的食材烹製,讓人驚歎,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就像是訴說著玉家獨一無二的尊貴和榮光。

菜上齊後,花伯讓人抬上美酒,不是現代那種精美的瓶子,而是用古老的壇子裝著,似乎剛剛從地下才挖出來似的,還帶著一股泥土的濕潤氣息。

慕容衡見了,神情再次激動,看著那壇子像是著了魔。

果然,花伯有些動容的說到,“這壇子酒是當初八小姐和老主子親手埋在鳳樓的院子裡的,他們說,等到玉家人再次回來的時候開封,現在終於等到了。”

“開!”玉樓春隻說了一個字。

壇子打開,美酒的香氣瞬間四溢開來,熏染著每一個的心頭,未飲先醉。

每一個人麵前的杯子裡都盛滿,玉樓春端起來,第一杯卻灑在了地上,她說,“這一杯敬玉家的列祖列宗。”

眾人一一效仿。

第二杯盛上,玉樓春再次倒在地上,“這一杯敬爺爺和八小姐!”

眾人再次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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