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風雨欲來_重生之左暖右寵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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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風雨欲來(1 / 2)

重生之左暖右寵!

“然後呢?”原來她找自己就是為了說這個?

趙紫春又快意的道,“小時候,王玉的公主病就很嚴重了,就算是迎夏在她麵前都要低一頭,比如她穿了件紅色的裙子,那麼彆人就不能穿紅色的了,否則就給你剪成碎片片,迎夏和她可是親表姐妹,嗬嗬,可多少也要看她的臉色行事,你可知她為什麼這次回國了麼?”

“為什麼?”

“嗬嗬……肯定是迎夏慫恿的唄,迎夏也去了王玉讀書的那所貴族學校,迎夏恨你入骨,會不逮住機會攛掇王玉回來收拾你?王玉比起迎夏來,那手段……剛剛你也見識到了,王家少夫人一出手不同凡響吧?她調教出來的女兒自然也不會差了,更何況,她背後還有很多男人力挺,嗬嗬,她的後宮團也強大著呢,可不是什麼人都有那個資格。”趙紫春得意的說著,有些幸災樂禍的快意,想看到她驚慌失措、寢食難安。

可惜,她失算了,玉樓春勾了勾唇,嘲弄的笑道,“趙小姐可真是胸懷寬廣,若是我沒記錯,這個王玉可是你未來的嫂嫂,你這般說她,就不怕她將來容不下你?”

聞言,趙紫春麵色一變。

玉樓春又繼續補了一刀子,“有這般厲害的主母當家,你們趙家還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恭喜了。”

趙紫春咬著唇,這是她一直刻意去遺忘的事實,王玉嫁到他們趙家,趙家會變成什麼樣?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哥哥就同意了呢?聯姻就那麼重要?趙家就算不借王家的勢力也已經發展的很好,為什麼要戴上那麼一頂綠帽子?連帶著她有時候都覺得丟臉!

趙紫春努力壓下狼狽的不堪羞惱,冷笑一聲,逼視著她道,“你不用笑話我,你也光彩不到哪裡去,你可知道王玉這個名字的來曆?”

玉樓春眸子閃了一下,冷淡的道,“不知。”

趙紫春嗤嗤笑道,“你那麼聰明你會想不到?嗬嗬,你不想聽,可我偏要告訴你,你母親是蕭家的嫡女對吧,當年的京城第一美人,迷倒了多少男子,王家的那位大少爺自然也躲不過去,可他那時候已經和司家定了婚事,為此還差點悔婚,可見對你母親用情至深,你母親叫蕭暖玉對不對?閨名玉兒,嗬嗬嗬,現在知道王玉這個名字是怎麼來的了吧?聽說,當初選用這個名字時,司雲裳死活不同意,她那麼一個強勢驕傲的人怎麼會容忍自己的女兒身上留著情敵的影子?可是王家老爺子卻支持,王家老爺子為何支持,不用我說了吧?”

話音頓了頓,她有些落寞嘲弄的又喃喃道,“玉字,玉字,哪怕是一個字都當成寶,都當成是一種念想,嗬嗬嗬,王家一代代可真是癡情種啊,隻是可惜,他們一腔癡情都成了流水,得不到半點回應,也難怪會因愛生恨,也難怪那幾個女人不管是老的還是小的都那般恨你……”

聽她仿佛沉浸在自己世界裡似的說著那些話,玉樓春一直不語,端起杯子靜靜的品著,雲淡風輕。

看她這幅不痛不癢的模樣,趙紫春就來氣,好像自己的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惱恨的低吼,“玉樓春,你就裝吧,我就不信你一點不覺得膈應。”

玉樓春這才淡淡的開口,“趙小姐,我和你不一樣,我從來不會拿彆人的肮臟汙濁來影響自己的心情,更何況,天下之大,名字為玉的不計其數,難道我都要介意?在我的心裡,我母親是唯一的,我玉家的女兒每一個也都是獨一無二的,彆人就算用了那個字又能如何?畫虎不成反類犬,東施效顰罷了,我若是介意,才是真抬舉了他們。”

聞言,趙紫春緊緊的盯著她,有些驚顫,又有些嫉妒,嫉妒她這份從容不迫的自信和篤定,更嫉妒她那份從骨子裡發出來的尊貴和大氣,曾經她以為自己也是這般的,貴為豪門大小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現在,她像是個跳梁小醜一般在她的麵前搬弄是非,還妄想去打擊她,然而最後難堪的還是自己。

她簡直是在自取其辱,像之前的王慧雪一樣,驕傲如她,什麼時候淪落到這般地步?

她頹敗的站起來,冷豔的臉上微微蒼白,“玉樓春,但願你永遠可以活的這般自信,不管將來和誰對上,你都能像剛剛那樣優雅從容!”

玉樓春沒什麼情緒的道,“謝謝。”

趙紫春又看了她一眼,然後視線越過她,落在遠處的那人身上,白色的襯衣一如從前,可人卻不再是她記憶裡的那個了,他的冷漠疏離給了所有人,包括自己,卻唯獨落下一個她。

她還怎麼搶、怎麼爭?

慕容秋白見她看過來,漠然的撇開臉,趙紫春淒楚自嘲一笑,轉身,挺直脊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玉樓春一歎,其實趙紫春並不算是很壞,至少比起司迎夏、秦水瑤、王玉等人來,她要好很多,她最大的錯處,便是愛錯了人而不知放手,任由嫉妒吞噬越陷越深,最後……

最後的結局誰又能看清楚,包括自己,她也不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又會是什麼,司迎夏去了國外,還不知道在算計什麼隻等給她致命一擊,而王玉又回來了,那個女人又要給她製造什麼麻煩呢?

……

回到祖宅後,慕容秋白和向大少就離開了,兩個人再不舍,也不敢壞了規矩,萬一留下後被打上妾室的烙印怎麼辦?

玉樓春好笑,卻也鬆了一口氣,兩人不粘著她,晚上也能睡個好覺,她若是沒有料錯,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隻怕不會消停,那些人一定還會再出手的。

未雨綢繆總不會錯的。

等到晚飯後,她便讓阿武請了那幾位老爺子來鳳樓商議,幾人聽到在演播大廳發生的事後,表情也凝重起來,王家大房的人誰也不會小覷了,之前都是三房的人在蹦躂,大房就算出手也是拿著幾個上不了台麵的人當槍使,然而現在司雲裳沉不住氣都出麵了,這也意味著兩家的戰爭開始了。

接下來有的一場硬仗要打了。

其他人相助是如虎添翼,可最重要的還是要依靠自己去麵對。

一個多小時的商議,最後製定了一係列的防禦措施,對玉樓和祖宅,都有了相應的安排。

隻是送走那幾位老爺子後,玉樓春還是覺得心裡隱約不安,反複斟酌思量,力求護的密不透風,不給對方下手的機會,可總覺的缺了點什麼。

見狀,念北平靜的道,“小姐,百密還有一疏,有些事防不勝防的。”

聞言,玉樓春倏然一驚,彆人的話她不一定聽,可念北的直覺?“念北……”

念北微笑著安撫道,“小姐,有事並不可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玉家此時不是固若金湯才好,而是發現弱點和短處,早做處理最好,隻有不斷的修正進取,玉家才會越來越強大。”

玉樓春頓時豁然開朗。

接下來的日子,她便淡然以對了,該做的措施都做了,該來的她也擋不住,念北說的對,玉家東山再起,存在很多的問題,若是等著自己發現,隻怕是個很漫長的糾正過程,而敵人就不一樣了!

所以有句話說的好,有對手才會有成長,而對手越強大,你也會成長的越快。

成就自己的往往不是朋友,而是敵人。

這些日子裡,玉樓的生意照做,雖稱不上是門庭若市,卻也顧客不斷,有玉樓春做節目造成的影響力,還有對幾百年世家的好奇和仰慕,即使夏家依舊鋪天蓋地的打廣告戰術,還是沒能把玉樓擊垮。

一東一西,分庭抗禮。

當然玉樓的玉石品質也是吸引顧客的最根本保證,但凡來的,就沒有不喜歡的,一擲千金的豪舉也有,囊中羞澀依依不舍的也有,隻是來一睹為快的也有,金良一律溫和相待,謙和有禮,不管你是貴族豪門還是平民百姓,玉樓呈現出來的待客之道都是一致的。

一家店鋪,最重要的兩樣,質量和服務,玉樓都做到了無可挑剔,這一點也被京城的各行各業引為範本所津津樂道。

對金良來說,近期他最上心的還是提防著有人背後下手,所以他處處小心翼翼,唯恐給彆人把柄抓,然而一天天過去,玉樓一直很安靜,連個鬨事的都沒有。

隻是越這樣,卻越有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

之前幾人最擔心的祖宅,這段日子也風平浪靜的很,花伯時刻警惕著,白天晚上都有人巡視,各個角落裡也安裝了防禦設備,卻都沒有半絲動靜。

扈庸守住大門,結果,也沒有一個人上門找茬鬨事。

唯一來的兩個客人,便是之前玉樓春邀請過的胡璃和楚南,兩人在周末時來吃過一頓飯,對祖宅的的一切都讚不絕口,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

除此之外,祖宅安靜的不像話。

當然,慕容秋白和向大少是這裡的常客,幾乎天天過來陪他,三人在一起多半時候都是鳳樓度過的,有時候她和秋白下棋,談論眼下的京城變動,有時候則是向大少陪她練習槍法,原本她不想學,可向大少覺得自己琴棋書畫沒一樣能拿出手來的,就槍法好,她不學,怎麼顯出自己的重要和用處來?

最後‘曉之以情、動之於理’,總算讓她學了,向大少便有種為人師表的驕傲感。

在一點上,倒是沒有人反對,哪怕向大少為此得瑟,也沒有誰給他臉色看,畢竟學好的槍法,便是多了一樣自保的本事,問天下誰的槍法最好,自然是非向大少莫屬,多少人都求不來他的指點呢。

三人在一起膩歪時,阿武總是躲開的,就算他不走,閻華也會拉著他,鳳樓又不是彆處,誰還能闖進來鬨事啊?再說有我家少爺在呢,那鬨事的人得多不長眼往槍口上撞啊?

就算有事,也是後院那點事,他們留下來也無用,沒得看爭寵戲碼看得一身火。

可念北是不會離開的,下棋的時候,他就在邊上觀戰,練習槍法的時候,他也會陪著看,當然最重要的職責還是照顧她的飲食起居,簡直到了無與倫比的體貼程度。

那兩位爺再吃味,也挑不出一點刺來,人家幫他們伺候的她這般熨帖,看著那張俏臉一點點的更美豔動人,那一身本就玉石般的肌膚更細膩白皙,他們還能說什麼?

難道近在眼前的福利還能拒絕?

當然有時候,兩人醋的厲害了,也會想法子,一本正經的帶她出去,美其名曰是約會,其實是拐了人到自己的地盤上一解相思。

開了葷的男人那就是狼啊,一天不吃肉能忍,兩天不吃就餓紅了眼,三天再不吃一口,還不得瘋了?

兩隻狼瘋了的後果有多麼可怕,玉樓春領教過不止一次,所以為了自己不被吃的渣都不剩下,她也就隔三差五的默許他們一次,免得積攢的精力太多,一下子發泄出來,最後累的還是她。

每到這種時候,念北就很安靜的在外麵守著,雖然那兩隻狼選的房子都是隔音的,可是阻斷了聲音,擱不住腦子裡胡思亂想啊。

阿武心裡是同情的,他對小姐沒有非分之想,守在外麵都尚且有些難為情,想到念北的心思,他就委婉的不止勸了一次,讓他暫時離的遠一些也好啊。

可念北總是淡淡的笑,仿佛一點都不在意似的,隻有在阿武催的急眼時,才平靜的道,“這種事習慣就好。”

阿武難以理解,“是麻木吧?”

念北搖頭,“怎麼會是麻木呢?阿武你不懂的。”

阿武無言以對。

他是不懂,不懂明明對小姐也有情,怎麼就能做到麵對這樣的畫麵而心如止水?

這種愛,他不懂,在他看來,愛一定是自私的,是有強烈獨占欲的,就算隻能是小姐的男人之一,可最起碼也該有些吃味和酸澀吧?

還是說他都隱忍在心底了?

阿武仔細看過念北的神情,沒有半分的偽裝,那麼隻有兩種猜測,要麼不愛,無所謂小姐和哪位少爺恩愛,要麼就是愛到深處無怨尤,可以接受她的一切。

阿武不知道的是,念北麵對他的同情和不解,心裡卻總會有絲絲縷縷的甜蜜和幸福溢滿,不是不酸澀,不是不吃味,而是心裡裝著太多的甜蜜心事,便再也容不下其他。

那是屬於他一個人的秘密。

他和她住在鳳樓的日子裡,沒有彆人,隻有他們兩人,隻是這一份特彆的對待,便讓他心生歡喜,更不要說,他還在偷偷的做著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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