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陪她去畫展_重生之左暖右寵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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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陪她去畫展(1 / 2)

重生之左暖右寵!

晚飯的時候,慕容秋白和向大少回來了,玉樓春被念北攪亂的心思也早已平靜下來,隻是坐在餐桌上一起吃飯時,玉樓春還多少有點不踏實,唯恐念北忽然說點什麼。

還好,他一直都很安靜,唯有那雙蕩漾著柔情的眸子怎麼也遮掩不住。

向大少看不慣的酸了一句,“春天不是過去了嗎,特麼的這是又唱哪一出?”

沒人回應。

慕容秋白瞄了玉樓春一眼,玉樓春隻顧著低頭吃飯,神色淡然,他笑笑,沒有再深想,有些事不知道也許更好。

王錦今晚上沒來,所以打牌的時候,向大少避無可避的上陣了,沒有懸念的,他輸的最多,打到後麵,那張俊顏都鬱悶的沒法看,一個勁的嘟噥狐狸狡詐。

晚上睡覺的時候,三人躺在一起,說著悄悄話,那兩隻把自己辦好的差事都仔細的說了,然後‘厚顏無恥’的打著要獎勵的幌子,上下其手,占儘便宜。

隻是最後,玉樓春終究還是沒有應了兩人衝破那一步,不止是羞澀,她隻要想到念北還在隔壁的客房,她就沒辦法坦然的接受,總覺得哪裡不對了。

那兩人看著她胳膊上纏著厚厚的紗布,總算沒有太過粘纏,說了幾句以後加倍索取的話,欲求不滿的摟著一起睡了。

第二日,玉樓春的傷口拆線,愈合的很好,隻是留下淺紅的痕跡,在白皙如玉的肌膚上看著很是明顯,那兩隻就看的眼疼了。

玉樓春倒是沒怎麼在意,出院時,蕭左年交給她一盒藥膏,說是按時塗抹,一定不留下任何疤痕,聽了這話,那兩位爺發堵的心才算是明朗了幾分。

一行人回了祖宅,那兩位爺賴到晚上才依依不舍的走了,想到不能再相擁入眠,倒是開始懷念在醫院裡的日子,玉樓春睡覺前,想到念北說的那些話,暗暗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念北低眉斂目,不發一語,似是應了,也似是無聲的抗議。

玉樓春心裡又有些亂,便叫了華珊珊進來陪自己,華珊珊沒有多想,她的任務本來就是保護小姐,晚上一起睡自然是再正常不過。

於是,華珊珊夜裡就睡在了軟榻上,說是軟榻,寬敞舒適的跟單人床也無二樣,有她在臥室裡,玉樓春總算是踏實了,這樣念北就沒辦法再進來偷襲了吧。

念北看著這一幕,眼眸黯了黯,在窗前望著無邊的月色良久,眉眼之間才重又點亮,她防範他,他就會放手嗎?不會的,十幾年的喜愛早已入了骨血,怎麼抽離的了?

隔日是周五,玉樓春早上去宏京大學上課,下午雷打不動的去演播大廳錄節目,一切照舊,不管是站在講台上的她,還是坐在舞台上的她,婉約精致,風華絕代,讓越來越多的人著迷的拜倒在她的裙下。

唯一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出行更加謹慎浩蕩,她身邊的人又增加了幾倍,不隻是玉家派給她的,還有那兩隻不容置疑給她塞過去的人,除此之外,華珊珊和阿武更是寸步不離,把她護得得密不透風。

眾人看著這樣的出行陣仗,也有些驚異和猜測,有些耳目比較靈光的便知道這是因為那場暗殺,星雨小築當初血流成河,屍體遍地,雖然沒有報道,可畢竟有在場的人親眼目睹過,那麼駭人聽聞的暗殺隻為了玉樓春一個人,也成了很多人多年揮之不去的噩夢。

有些消息閉塞的便猜測,這一切是因為最近那些事做出的防範措施吧?先是夏家的大小姐被抓,然後王家名下很多產業股票動蕩,再後來王譽都被逮了,還是用的那麼令人發指的罪行,那可是必死無疑的事啊,這一切的一切,背後之人都是玉家吧?

和王家的戰爭已經搬到了明處,不嚴陣以待怎麼行?

眾人對玉家的那位九小姐既仰慕崇拜,又懷著一種莫名的敬畏,自從王家打下天下,那就是皇家一般的存在,多少年了不管王家犯下什麼事,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如今終於有人站出來,怎麼能不讓人悸動震撼?

接下來的幾日,玉家和王家的鬥爭越來越明顯,連尋常的百姓都能聞到硝煙味了。

先是關於玉家祖宅和有關部門打官司的案子正式開庭,雙方的律師在法庭上唇槍舌戰,從早上到中午都沒理論出誰對誰錯來,不得不中途暫時休息。

其實,不是難以判處個結果,而是主審的大法官是王家的人,明眼人誰都知道,卻無能為力。

不過到了下午重新開庭時,風向變了。

不但以玉樓春為首的玉家人全體出席,還來了很多重量級的權貴人士,慕容衡,向老爺子,魏家老爺子,想當年這些人物都是黑白兩代跺跺腳就震動京城的大佬啊,坐在主審台上的人有些脊背生寒了。

另外,蘇家父子和莊墨也來了,他們身後也跟著一群人,都是文物界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有宏京大學考古係的學生,一張張年輕而正義的臉上都寫滿了激憤之色,他們想看看,某些人是有多厚顏無恥、顛倒黑白,這個社會是不是真的讓人絕望到看不到真理和光明了!

除此之外,還多了很多的京城百姓,都是聞風來圍觀的。

整個大廳都被堵的嚴嚴實實,最後為了防止暴亂,不得不出動了武警來維護。

奈何,人們的情緒豈會是幾杆槍所能擋住的?

等到開庭,兩方再次開始辯論,隻是這次,齊雲為首的律師團是越戰越勇,而對方則不停的抹冷汗,下麵坐著的那些大人物一個個的冷眼盯著他們,他們哪裡還敢強詞奪理的狡辯?

台上的主審法官知道大勢已去,最後也抵不住壓力,當庭宣告玉家贏了。

這一聲宣告的時候,全體鼓掌歡呼,紛紛向玉樓春表示祝賀,看著這一幕,王家人臉上難看至極,他們知道,這一仗,他們不但輸了,還成全了玉家大獲人心。

祖宅的保衛戰打的漂亮,玉樓因為之前買賣假貨所受到的名譽損害也恢複了,夏中媛在監獄裡對自己所犯下的罪行都供認不諱,說是她因為嫉妒玉樓春,所以買通了韓吉讓他在玉樓出售假貨,來抹黑打擊玉樓,最後夏中媛被判了三年。

有的人覺得這個懲罰太輕了,玉樓春聽到的時候隻是笑笑,三年也許不長,可是對於夏中媛來說卻足夠了,在監獄裡待過,彆說三年,就是幾天,也足夠毀了她所有的尊嚴和驕傲,從此以後,她彆想在上流圈子裡混了,也沒人願意跟她再接觸,而她以後想找個體麵的夫家也是破碎了,但凡有頭有臉的人家是不會娶一個坐過牢的妻子的,更彆提,她還是用那樣不堪的罪名進去的。

她這輩子算是毀了,當然,若是出來之後,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也不是沒有翻身的機會,那就要看她在牢裡反省的夠不夠了。

玉樓春不關心這些,每個人的人生都是自己選擇的,不管好的還是壞的,都要由自己負責。

不過因為這件事的塵埃落定,夏氏集團的生意受到了打擊,而玉樓則開始門庭若市,金良每天都忙到很晚,玉樓春看著有些不忍,多次勸他歇歇,可金良卻搖頭拒絕,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乾勁,仿佛一下子年輕了幾十歲。

看守大門的扈老爺子對玉樓春感慨道,“小姐,您就成全他吧,金良這輩子啊,也就這些日子像是活的,金家世代給玉家打理店鋪的營生,從小就學生意之道,一代一代傳下來,從未出過差錯,可唯獨到了他這裡就斷了,唉,整整六十年啊,這六十年,我們幾個都有自己的任務,可唯獨閒著他,他心裡難受啊,現在終於有他出力的時候了,他怎麼會嫌累?他隻恨不得二十四小時的轉,這才不辜負他學的那些東西,也才能彌補他虛度的那些年。”

聽了這話,玉樓春不再勸,隻是心裡動容,便讓念北每晚煮了補益的藥膳端過去。

這期間,還發生了一件事,王永道夫婦來祖宅要見玉樓春,被扈老爺子給擋在了門外,王永道臉色很難看,質問他為什麼不進去通報,扈老爺子冷然不屑的說了一句,“隻要是王家的人就沒有資格踏進這裡半步,告訴我家小姐,也是這句話。”

王永道氣的臉色鐵青,他什麼時候受過這般恥辱,可這裡是人家的私宅,他就是再有本事也不能硬闖,若不是為了自己唯一的血脈,他早扭頭走了。

王永道又壓著脾氣說了些好話,可扈老爺子半眯著眸子,像是睡著了一樣,絲毫不把他看在眼裡。

最後,王永道兩口子氣急敗壞走了,臨走時,放了狠話,“告訴玉樓春,給臉不要臉,如此不識抬舉將來不要後悔!”

回應他的是一盆盆的冷水,扈老爺子指揮著幾個人端著水潑灑到剛剛王永道站過的地方,意味不言而喻。

“衝洗乾淨一些,不要讓人臟了咱們玉家的地!”

王永道差點沒氣暈過去。

過後,扈老爺子跟玉樓春說起這事,末了,為自己沒來通報而自作主張請罪,玉樓春笑著道,“扈爺爺做的對,對王家的人,來一次攆一次,不用客氣。”

扈老爺子恭敬應是,離開時,念北多加了一句,“若是錦二爺來,還是跟小姐說一聲的好。”

聞言,扈老爺子就看向玉樓春,等著她的指示。

玉樓春強自淡然的看著念北,念北含笑解釋,“錦二爺最近可是為您辦事,萬一有什麼需要商議的來找您,被拒之門外,怕是會耽擱正事,特彆時期,自是以大局為重。”

他說的合情合理,讓人挑不出錯來。

玉樓春點點頭。

扈老爺子心神領會的離開。

這事過後的隔天,慕容秋白一大清早的就來接她出門,整個人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一樣精致無瑕,修身的黑色褲子,一塵不染的白色襯衣,最常穿的一身,可今天,多了一絲不尋常的韻味。

幾人上了車後,玉樓春就笑著問,“今天怎麼看起來這麼神采飛揚的?”

慕容秋白握著她的手,唇角的笑怎麼也遮不住,“有麼?我每次看到小樓都是這樣啊。”

玉樓春搖頭,“不是,這次心情特彆的好。”

他旁邊坐著瑞安,聞言,插了一句,“小姐說的沒錯,少爺您今天就像是渾身上下都渡了一層光似的,臉上亮亮的,一看就是心花怒放,不像我這等失戀的人,唉……”

末了,瑞安煞有介事的歎息一聲,看著前排的某人,表示很惆悵啊很惆悵,為什麼女神就隻舍得給他一個冷冰冰的後腦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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