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好戲繼續,精彩上演_重生之左暖右寵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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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好戲繼續,精彩上演(1 / 2)

重生之左暖右寵!

聞言,王永香驚駭的退了一步,“不,不可能……”

司澤海逼視著她,心裡一寸寸的冷下去,當初,他為什麼就貪圖王家的權勢而選了這個蠢女人呢?對,當年若是沒有她,他們司家這一支嫡係可能真的就完了,可現在呢,他忽然覺得,大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了,他頹然而憤恨的道,“不可能?有什麼不可能?你不是不知道外麵有多少人盯著咱們家,玉家,你想過玉家嗎,他們就盼著我們垮掉,他們好趁機扶持起另外一支來,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你以為司家那些旁支的老爺子們還會坐視不理?”

王永香臉色發白,“他們還能怎麼樣?難道要逼你退位?”

“為什麼不能?你彆忘了司家有祖訓,司家的繼承人若是德行有虧,被世人所不容,司家旁支裡,超過半數以上的人都不再支持,那麼我就必須要交出信物去!”

“不,不……”王永香跌坐進沙發裡,忽然想到什麼,灰白的臉又燃氣希望,“對了,我們還有夏兒,就算你被逼著退位了,還有夏兒,扶她上去不就行了?”

聞言,司澤海真是心寒道了極點,原來在這個蠢女人眼裡,他這個當丈夫的就是個賺錢的機器,她真正看中在意的還是女兒,他連連冷笑了幾聲,倒是語氣平靜了,“夏兒?扶持她上去?怎麼扶持?你告訴我怎麼扶持?”

王永香看著他唇邊的冷笑,忽然不安,卻還是下意識的道,“你把手裡的一切交給她便是,現在司家還是你說了算不是嗎?那些人……”

司澤海鄙夷的打斷,“我說了算?是,我是可以不管不顧的把權利交出去,可那些人能願意?”

王永香尖銳的喊道,“他們憑什麼不滿意?我的女兒哪點不好?要腦子有腦子,要手腕有手腕,當司家的繼承人怎麼就不行了?”

司澤海搖頭,像是失望至極,“你還真是……是,在你眼裡,自己的女兒都是最好的,完美無瑕,可事實上呢?夏兒以前做過什麼事你難道忘了?你忘了她是為什麼才離開京城去國避風頭的餓了?你一個人腦子不好使,不要也把彆人都想成傻子行麼?”

王永香臉色猛地慘白,“那不是夏兒的錯,夏兒也是受害者,對,夏兒是無辜的,都是那個王譽,是那個畜生毀了夏兒,現在那畜生不是死了嗎,這事也過去那麼久了,說不定都忘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緊張的看著司迎夏,就怕這些戳到她的痛楚。

誰知道,司迎夏漠然的聽著,仿佛說的是彆人一樣。

然而這份漠然,卻讓人更加心慌不安。

司澤海灰白著臉靠在沙發上,此刻的他真心被攪和的有些無力,卻又不得不麵對,“忘了?怎麼可能會忘?好,就算這事不提了,可現在呢?夏兒回國是跟誰一起?拍賣會上,她和那個漢斯霍爾成雙入對,你當全京城的人眼都瞎了?誰會不懂?彆說,司家那些旁支的人不同意,就是我……我也不放心把司家交到夏兒的手上去。”

聞言,司迎夏沒什麼意外,隻是微微扯了夏唇角。

王永香咬了咬壓根,“什麼意思?”

司澤海看了司迎夏一眼,現在這個女兒讓他感到陌生,還有害怕了,以前她在人前一直都是優雅得體的千金小姐做派,其實,心地卻沒有半分良善,相反,陰狠毒辣,睚眥必報,那些手腕有時候連他都覺得心驚,隻是那時候,他覺得豪門大家裡,太過單純的孩子肯定站不住腳,所以自保的本事怎麼能沒有呢,就是他,也做過不知多少見不得光的事,為了目的,有時候不擇手段,然而,自從她從國外回來,他覺得她變了,他覺得看不清她了,看著此刻平靜漠然,可他卻聞到一股歇斯底裡的瘋狂,讓他心悸不安。

這樣的她,就算是自己的女兒,他也不敢把司家交給她!

他麵色凝重,一字一句道,“你說呢?交給夏兒,司家還能是司家的嗎?”

王永香下意識的反駁,“你是擔心司家會成了王家的嗎?你就這點肚量和本事?我們王家會貪圖你這點錢……”

司澤海聽不下去的打斷,“不是,我說的是那個漢斯霍爾,你以為他是什麼善類嗎?他為什麼會來京城?肚子裡打的又是什麼主意?你知道?”

聞言,王永香臉色變了變,小心翼翼的看了女兒一眼,司迎夏涼薄的笑笑,“爸,漢斯是霍爾家族的人,霍爾家族是什麼家族,您也清楚不是嗎?那是連王家都比不了的,他會貪墨我們家這點銀子?”

王永香下意識的附和,“對,夏兒說的對……”

司澤海狠狠瞪她一眼,意味深長的道,“夏兒,彆怨恨爸爸,爸爸這麼做也是為了司家著想,你若是找一個安分些的男人,爸爸將來就是拿出半個司家給你當嫁妝都行,可那個漢斯霍爾不行,先不說他的家族,那個人太陰沉可怕了,爸早已找人調查過他,他絕非善類,雖然來京城的目的我還不清楚,可一定是彆有用心的,你跟他攪和在一起,太危險,我知道,你想利用他對付玉家,可那無異於是與虎謀皮,爸爸勸你,還是早點收手的好……”

這話戳到司迎夏了,臉上漠然的表情陡然破碎,聲音尖利,“收手?怎麼收手?晚了,早就晚了,你以為我沾上了霍爾家族還能退嗎?嗬嗬嗬……”

到底是自己的骨肉,見她這般模樣,司澤海還是心疼的,“夏兒,爸會幫你的……”

司迎夏冷笑著搖頭,“不用,我現在誰也不用了,爸,當初我吃了那麼大的虧,我跪著求你幫我殺了王譽和玉樓春,可你拒絕了,你說你做不到,嗬嗬,不是你做不到,而是你不能拿著司家去堵對不對?跟司家比起來,我永遠是被放棄的那一個,那時候,我就明白了,想要報仇,隻能靠自己,所以,我才找上了漢斯霍爾,因為他手裡有力量,他也想對付玉家,多好,我們一拍即合。”

聞言,司澤海除了心痛還有說不出的不安,“夏兒……”

“行了,爸,你也不必再對我表演這樣的父女情深了,你懂我也懂,再者說你現在有了兒子不是麼?我這個女兒就更可有可無了,我怎麼做都給你無關了不是麼,就算將來有事,你大可在報上發一則新聞,與我解除父女關係便是。”

話落,她站起來,就想上樓。

司澤海沉痛的又喊了一聲,“夏兒……”

司迎夏背轉過身子,唇邊冷笑連連,“爸,現在你還是先去解決外麵的事吧,媽雖然做的手腕是激烈了點,可也並非是一點利出都沒有,最起碼,你可以正大光明的爸那對母女接回來了,輿論對你來說,想來也不是什麼難事,正如你所說,現在豪門大家裡,哪個男人不在外麵養幾個女人?你隻養了一個,算是很對得起媽了,外麵的記者把醜聞描寫的再難聽,最首當其衝的也是秦水瑤那個蠢女人,你有兒子不就好了?等再過幾天,有彆的熱鬨的新聞出現,這事還有誰會記得?”

不得不說,司迎夏一針見血。

司澤海雖然剛剛表現的對王永香義憤填膺,看著很激烈,可多半是誇張的,其實,他心裡有計較,損失點名譽算什麼?兒子最重要,那些旁支想用這個來逼他下台,手段還嫩了點,他有本事壓了他們那些年,自然也有本事保住自己的位子而且,王永香這麼一鬨,他確實可以正大光明的讓秦水瑤好好養胎了。

隻是,這些話被女兒一下子都揭穿,他老臉上有些掛不住。

司迎夏說完,就挺起脊背上樓回了自己的臥室,砰的關上門。

王永香被那一聲震行,忽然有些歇斯底裡起來,指著司澤海嘶吼,“我不同意,告訴你,我絕對不同意那個女人把孩子生下來!你想都不要想!”

撕破了臉,反倒是有些話好說了。

司澤海也平靜了,隻是態度強硬,“由不得你不同意,兒子我是一定要的!”

“你休想!”王永香咬牙切齒,麵色扭曲。

司澤海也不怕,“你最好不要使什麼手段,否則,我也對你不會客氣,永香,這些年,我對你忍的也算夠可以的了,就算鬨到王家去,你娘家那些人也斷不會職責我什麼,依著古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就這一條,你就站不住理,我再說一遍,我就是想要個兒子而已,那個女人,你不喜歡,等剩下孩子後,隨著你處置都可以,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王永香氣得一時失語,隻是眼睛充血,恨恨的瞪著他,“……”

司澤海又涼涼的道,“不要妄圖去你父母那裡告狀,老爺子不理事,老太太就算再疼你,她也不會對我怎麼樣,你覺得你受委屈了是不是?哼,那我司家的女兒呢?嫁到你們王家去,給你哥生了兒女雙全,你哥呢?難道在外麵就沒有女人?還不止是一個!這事你彆說你不知道,可我妹妹呢,大哭大鬨了嗎?還不是睜隻眼閉隻眼?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難道你王家的女兒金貴,我司家的女兒就不值錢?”

“好,好,司澤海,你好樣的,你終於把心裡的話都說出來了是不是?嗬嗬嗬……你有種。”王永香站起身來,神色倨傲而瘋狂,“可我偏偏就不給你兒子,你能怎麼樣?”

司澤海老眼眯起來,“永香,你真的非要鬨到不可收拾的那一步?”

王永香冷笑,“是又如何?總之,你想要兒子,做夢!”

司澤海終於耐心用完,冷冷的喊了一聲,“來人!”

從外麵走進兩個人來,黑衣壯漢,麵色冷肅,對著司澤海神情恭敬,“老爺,有什麼吩咐?”

司澤海冷漠的道,“夫人這些日子太過操勞,以至於傷了身體,所以在家好好休養,哪裡都不能去,你們負責看著,若是讓夫人有什麼閃失,我拿你們是問。”

“是,老爺!”

司澤海擺擺手,那兩人朝著王永香走過去,“夫人,請回房休息。”

王永香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片刻,徹底瘋了,“司澤海,你敢軟禁我?你敢?滾開,不雅碰我,你們想死是不是……”

“夫人,屬下得罪了!”

“啊啊,滾開,司澤海,我不會放過你,夏兒,你救救媽啊,啊啊……”

司迎夏的房門一直未開,像是什麼都沒聽見。

王永香的心寒了再寒,眼裡終於滾下淚來,她怎麼會走到這一步了?為什麼,為什麼,啊啊啊啊……

王永香被帶走,大廳裡安靜下來,司澤海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皺著眉頭,半響,撥了一個號碼出去,隻是鈴聲響了很久,卻沒有人接。

他的眉頭越皺越緊,起身,下意識的要出門,可透過玻璃,看到外麵那黑壓壓的一片人,他又惱恨的轉了身子,現在正在風口浪尖上,無論他心裡怎麼焦灼不安,他也不能出去,那無異於是自投羅網,一個人問一句,口水都能淹死他。

此刻,他隻能期盼,秦水瑤彆讓他失望。

隻是可惜,幻想總是美好的,可現實……

夏家,氣派的大廳裡,此刻也坐著好幾個人,那臉色也是分外的精彩。

夏起越前幾天就被停了職務,因為那件事,他這些年苦心經營起來的一切都毀的差不多了,本來在他那個位子上,在外麵養個女人不算什麼事,誰沒有?大家都是心知肚明,隻是像他這樣鬨得如此高調、滿城風雨的人,也是沒誰了。

這一切,自然是他那個好夫人的功勞!

他為了仕途,忍了她快三十年,誰知道,晚節不保。

他如何不恨?

他既恨潘金枝太蠢,什麼事不能私下解決,非要捅出去,這樣她臉上難道就有光了?他也怨恨夏夜的媽,竟然把當年的事都說出來,難道這些年,他對她還不夠好?給的錢還不夠多?

家裡家外的女人都不懂事,他煩躁的焦頭爛額,這些年,躲在家裡想求個清靜,好好想想接下來要怎麼辦,誰知道,又一個雷劈下來。

兒子成了冤大頭,這一巴掌拍在臉上,火辣辣的簡直讓他想去死了,他冰冷的瞪著那個坐在對麵的女人,恨不得撕了她,這是嫌他們夏家還不夠亂不夠臟啊,還弄這一齷齪盆子扣上來。

被心火燒的胸口都疼的還有潘金枝,她看著家裡的一切,為了迎接這個孫子,她讓人重新裝修了一遍,唯恐讓秦水瑤磕著碰著出一點點的危險,可現在呢,她隻覺得眼前的一切是那麼的諷刺可笑,笑話自己曾經有多蠢多瞎,差點當了便宜奶奶啊……

她呼吸急促,一手捂住胸口,家裡的下人都被她轟出去了,此刻,安靜的隻聽到她的喘息聲,還有抽泣聲,她看著那張哭的梨花帶雨的臉,再無往日的心急,而是滿心的憤恨,“哭,哭什麼哭?你還有臉在這裡哭?哭給誰看?啊?你做出那麼不要臉的事,你竟然還……”

潘金枝說不下去了,她心口疼的厲害,臉色慘白。

見狀,一直冷漠著一言不發的夏中天起身走過去,拿出一瓶藥來,不慌不忙的倒出幾顆,遞給潘金枝,潘金枝就那麼乾咽下去,刺激的嗓子發疼,隻是再疼也敵不過心裡的悶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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