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一定會贏_重生之左暖右寵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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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一定會贏(1 / 2)

重生之左暖右寵!

回到祖宅後,王錦的電話也緊隨而至。

“小樓,你在哪兒?”

“家裡。”

“……為什麼不是醫院?”這一聲可就幽怨了,比之深閨怨婦都不遑多讓。

玉樓春惡寒一把,拿著手機的手都抖了抖,“不是去做康複訓練了麼?這就是恢複的結果?更綿軟無力、堪比嬌花了?”

王錦低低的笑開來,音色終於正常,“小樓,你就不能享受一回身為妻主的魅力嗎?我們都圍著你轉,都以向你邀寵為榮,都甘願當那後宅怨婦,然後為了爭寵小把戲不斷?”

玉樓春沒好氣的斥了一句,“這是魅力麼?我怎麼聽著你的口氣像是在擠兌?”

“嗬嗬嗬……小樓絕對聽錯了,我這是在哀怨,為等不到你而哀怨,為今晚又要獨守空房而哀怨,時至今日,我總算是體會到了古人給那些深宮怨婦們寫的詩詞不是無病呻吟了,哎,現在,我有種同病相憐之感。”

“你和她們可是不同的。”

“喔?何意?”王錦挑眉,冒出一點歡喜。

玉樓春很是一本正經的道,“那些深宮怨婦都是曾經受寵過,後來男子薄幸,有了新人笑,不聞舊人哭,而你……貌似從未被我寵過,所以何來同病相憐之感?”

王錦怔了一下,然後唇角的弧度無聲的揚起,聲音卻淒涼起來,“這麼說,我比深宮怨婦還不如,她們好歹還曾侍寢過,我卻是還沒上崗,就成下堂夫了。”

“你要是這麼想……也行,我可以成全你。”

“不要,小樓!”王錦這會兒是掉進人家坑裡了,原本隻是想表達一下幽怨,爭取一下福利,誰知道,表達過度,適得其反了。

玉樓春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

王錦立馬換上溫柔小意的調調,“小樓,我不鬨了,剛剛就是鬨你玩呢,我是那麼不通情達理的人麼?”

玉樓春沒說話。

王錦又道,“小樓回祖宅肯定是有正事要忙,就算沒正事,祖宅才是你的家,回去完全是理所當然,我身體差不多快好了,小樓照顧我那麼久,早該好好歇歇了。”

玉樓春終於出聲,“總算是說了句中聽的。”

王錦悶笑,“我就是想小樓了,時時刻刻都想見到你,才會剛剛逗你。”

玉樓春嗯了一聲,她又豈會不知道,之前不過是情趣罷了。

“那小樓什麼時候有空?”這話問的意味深長又含蓄的蕩漾。

玉樓春默了片刻,道,“等比賽結束,等你身體好後。”

王錦故意忽略前半句,“喔,等我身體好了後啊,嗬嗬嗬……小樓,可是擔心我會體力不支?嗯,放心,我就算是身體虛弱,可那裡卻一點不弱。”

玉樓春心口一燙,壓低聲音,“再胡扯就掛了。”

這威脅管用,王錦愉悅的笑了半響後,正經起來,和她聊了幾句關於去監獄見司迎夏的事,玉樓春也沒瞞著,王錦聽後,倒是麵色沉重了些。

“小樓,這事,不可不防,卻也不必過分緊張。”

“嗯,我心裡有數。”

“關於這事,我再找尼森探探真假,可是否有破解之道。”

“好。”

掛了電話,玉樓春神色未見輕鬆,端著茶杯心思重重。

華珊珊見了,就勸慰道,“小姐,錦二爺不是說了會去找那個尼森霍爾嘛,或許……”

玉樓春搖頭打斷,“若是我沒有料錯,尼森或許都不知道這個秘密,司迎夏之所以知道,是待在漢斯身邊時,想求一個保命的籌碼,這才費儘心機探聽到的,而尼森算得上是個真正的紳士,有遠大的抱負,根本就不屑去打聽這個,在他眼裡,漢斯這樣的人壓根就瞧不上眼。”

“那您剛剛為什麼沒有阻止錦二爺呢?”

玉樓春歎了一口氣,笑了,“秋白和東流我都交代了他們事情去做,王錦要是閒著,他就該胡思亂想了,給他找點事做,他心裡才會舒坦。”

華珊珊恍然也笑了,“小姐英明,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這樣最好,後宅也才會安寧,不然一個個少爺鬨起來,也夠小姐心累的。”

玉樓春看了她一眼,神色略有些不自在,“你倒是清楚。”

華珊珊撲哧笑了,“小姐就不用不好意思啦,這都是要擺到明麵上的事,我們這當屬下的都適應了,怎麼小姐還彆扭著呢?嗬嗬……”

玉樓春紅著臉斥了一句,“我可沒你們那麼厚臉皮。”

“嘿嘿……”

“對了,念北呢?”

“啊?小姐想念北了,我去把他給您叫來。”

“再拿我逗樂子,我就罰你和瑞安一起去送貨,夫唱婦隨。”

聞言,華珊珊乾乾的笑著,老實了。

……

晚飯的時候,玉樓春才在餐桌上見到了念北,身上係著圍裙,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樣。

桌麵上擺著四道精致的小菜,還差最後那道湯,正在灶台上燉著,香氣四溢。

念北看到她,笑著拿著一個賬本遞給她,“小姐,這是最近玉家的帳薄,請你過目。”

字字句句聽著恭敬,可那語氣和眼神,怎麼都透著一股曖昧的親昵。

華珊珊見了,挑挑眉,一句話不說離開了,她很知趣不是麼,給人家騰地方,製造二人世界的蕩漾機會。

玉樓春坐在椅子上,對華珊珊的知趣有些羞惱,然後,看到念北緊挨著她坐下的親密動作也無奈,拿過帳薄,隨意的翻看著,借此讓自己自在些。

帳薄上,一條條都記錄的清楚,每一筆進出賬都清晰可查,她看到後麵的數字,眼眸閃了閃。

念北了然,“小姐可是覺得這數字巨大?”

玉樓春也不否認,“嗯,沒想到才短短半年,玉樓的生意就這般好了。”

“這都是得益於小姐的英明領導。”

“少說恭維話。”

“嗬嗬……被小姐看出我是在蓄意討好了?”

“念北……”

“好,正經點對不對?玉樓的生意好,原因好幾個,小姐也無需自謙,你確實功不可沒,那檔鑒寶節目,對擴大和提升玉樓的影響力意義重大,再者,還有近半年來發生的那些事,有好有壞,卻都間接的讓玉家的名聲更人儘皆知,自然,對玉樓出品的玉器就多了一份好氣,很多人不遠千裡來挑選,還有,金爺爺也經營有道,現如今,有誰不知道玉樓待人接物可堪稱是行業典範?”

念北頓了一下,又含笑繼續,“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咱們玉樓出品的玉器獨一無二,值得每個人擁有,不管是觀賞價值還是收藏價值,都是世人公認的好,如此,獲得這麼大的利益也就是水到渠成了。”

玉樓春點點頭,“嗯,給蕭何的紅利可是都按時撥過去?”

“小姐放心,這個我都忘不了,不過小姐,之前,玉家名下的店鋪可都是玉家一家獨有,不曾分紅利給彆人,你當初那麼做,是權宜之計,這以後……”

玉樓春打斷,“以後也是如此,不會改變。”

“因為那人是蕭何嗎?”

“就算不是蕭何,我也不能過河拆橋,當時,他願意和我賭一把,這份情我不能忘。”

“我明白了,不過或許這也是天意,天意讓你碰上的是蕭何,他是你表哥,是蕭家的人,如此,也不算是外人,對夫人來說,這也算是一種欣慰,當初夫人離開蕭家,可是一直對蕭何一家心存愧疚的。”

“是啊,我和蕭何遇上,到了解,到信任,再到一起開店,不得不說,這是天賜的緣分。”若是換成,彆人,今天有些事還真是不太好辦。

念北也深以為然,“甚至連他喜好男色都像是命中安排好的。”

“嗯?”玉樓春一時不解。

念北笑著解釋,“蕭何若是喜歡女色,那麼當初遇上你,又怎麼會不動心?若是動心,等以後你們明了彼此的身份,可要如何收場?”

被念北這麼一說,玉樓春還真是生出幾分慶幸來,或者說是後怕,若是當初蕭何喜歡她,追求她,還真是說不好她會不會答應,表哥表妹……

玉樓春惡寒了一把,“吃飯,餓了。”

“好,我給你盛湯。”

兩人邊吃邊聊,說的都是玉樓和祖宅的事兒,平時,這些都是念北在打理,她信任他,自然也不會主動過問,不過念北會時常跟她彙報,那種畫麵就像是,咳咳,就像是男人外出工作回來,女人就開始家長裡短的說些家裡事一樣,看著畫風古怪,卻不違和,更沒有人置疑,均習以為常,包括那兩位少爺,作為祖宅的常客,碰上這種畫麵也是難免,在最初的不適之後,都選擇了默認。

飯後,華珊珊來報,說是幾位老爺子來了,在客廳裡等著呢,玉樓春也猜到他們來是為了什麼,遂起身過去,念北也不收拾廚房了,跟著一起,且手拉手,被玉樓春拍開,不過還是走的很近,任是誰也能看出兩人之間的親密。

於是,坐在客廳裡等著的幾人就都欣慰不少,尤其是扈庸,眼底的笑意清晰可見。

三人給玉樓春見了禮,玉樓春笑著給他們讓了座,念北端上茶水,給每個人倒上,便不避嫌的挨著玉樓春坐下。

玉樓春故作不見,否則不自在的就是她,其他人仿佛都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三位爺爺最近辛苦了。”

三人紛紛表示不辛苦,哪怕在一起生活了快半年了,他們還是恪守著玉家的規矩,半分不逾越,尤其是現在,貌似還更細致講究了。

玉樓春猜,估計是和父母將回京有關,父親可是個極其守規矩的人。

幾人寒暄幾句,說到正題。

“小姐,聽說您答應了霍爾家族的那人要比賽是嗎?”

“是啊,金爺爺,昨天應的,比賽定在周五。”

“那比賽的賭注真的是解藥?”

“那天,我會讓舅舅去,先看一下解藥的真假,我想,全球直播,霍爾家族的人應該不會弄虛作假,漢斯是無恥,可霍爾家族還是要臉麵的。”

“那就好,那就好……”金良克製著激動,聲音發顫。

花伯也動容的道,“這麼說,主子和夫人就可以回京了,真好,今年過年就可以團圓了,就盼著這一天了。”

相較兩人的激動,扈庸稍冷靜些,看著玉樓春,憂心的問道,“小姐,那您對這場比賽有幾分把握?可要承擔什麼風險?”

玉樓春笑著安撫道,“扈爺爺無需擔心,這場比賽,我是一定會贏的。”

扈庸聞言一喜,“這麼說,小姐早有應對之策?”

玉樓春點點頭,就算沒有,也不能讓幾位老爺子跟著心焦啊。

花伯見狀,就忍不住斥起扈庸來,“你個老扈,瞎擔心什麼,小姐是誰,跟小姐比鑒寶斷玉,那就是找死。”

扈庸瞪他一眼,“就你頭腦簡單。”

花伯不服氣的擼袖子,“我頭腦簡單,可我四肢發達,不像你,哼,走不上十分鐘就累的氣喘,還真是嬌氣。”

“我那是老了。”

“老了還一肚子的心事,操心這個操心那個的,家裡有念北在,玉樓有老金在,玉家有小姐在,你還不放心什麼?老了就得有個老人樣。”

“你……”

玉樓春含笑勸解,“扈爺爺,花爺爺說的也有道理,您們都年紀大了,有些事我們幾個來做就行。”

“小姐……”

“我可不是嫌幾位爺爺老,嗬嗬,您們的本事我都看在眼裡呢,有您們在,我這心裡就踏實,這半年若是沒有您們幫我,我都不知道怎麼走過去。”

“小姐,這都是我們應該的……”

“為了玉家,您們辛苦操勞了一輩子,現在局勢也基本穩住了,該清除的也都清除了,您們也該享享福了。”

一番話,說得幾位老爺子眼眶發熱。

一直不做聲的念北這會兒笑著插了一句,“幾位爺爺,小姐說的對啊,您們都年紀大了,若是還讓您們這般操勞,我們這些做小輩的可是太不孝了,玉樓和祖宅的安全,有華叔叔在,將來還有阿武可以接班,至於玉樓的生意,我想金默也該出麵了擔過去了。”

說到這裡,金良擦拭了一下眼角,開口道,“小姐,默兒已經離開王家了。”

“什麼時候?”

“就是從黃花溪回來後,默兒把王永義這些年貪汙受賄的賬本一交,王櫟自然就知道他的底細了。”

“王櫟可有什麼說辭和動作?”

“沒有。”

“好,那金默現在在哪兒?”

“在他住的公寓裡呢,這些年,他獨來獨往慣了。”

“這些年也辛苦他了,這樣,先給他放個長假,等他休息夠了,再來幫襯您打理玉樓的生意,金爺爺覺得如何?”

“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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