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媽改嫁,她爸吸毒、搶劫,三不五時坐牢。她奶之前也在上海打工,但她離開我之前,她奶得了尿毒症,但我們都沒錢給她奶換腎,而且她奶沒有上海的醫保,透析什麼的都要自費,醫藥費也是一筆負擔……她開了水滴籌,卻沒籌到多少錢,還讓認識的人笑話……”
寧稚問“老人家還活著嗎?”
陳峰搖頭“不清楚。她跑了之後,帶她奶搬家,換手機號,她和她家的事情我統統不知道了。”
“好了,我們沒什麼問題了。”蕭讓起身,“走吧。”
陳峰回過神,也跟著起身,吼道“湯梅現在在哪裡?你們不是說要告訴我湯梅在哪裡?”
蕭讓冷冷看著他“湯梅和你已經分手兩年,並且是在你打了她的情況下分手,並非一走了之不告而彆,你這麼執著找她做什麼?繼續打她?”
陳峰雙手緊握成拳,吼道“我不甘心!我供她上大學!那四年,我掙的錢全花她身上了!她不能說分手就分手!我不甘心!”
原來是沉沒成本太高。
寧稚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看向蕭讓。
蕭讓“她目前被警方保護著,即便我們告訴你她在哪裡,你也無法見到她。之後如果有需要,我們會請你出庭作證,那時候,你和湯梅就能見麵了。”
陳峰痛苦地轉過身,拿手捶牆。
寧稚和蕭讓立刻打車回上海。
一進會議室,寧稚大衣還沒來得及脫,就篤定道“湯梅有問題!絕對有問題!還有她那個神隱在永聯集團內部的男朋友!”
蕭讓脫下大衣,立刻入座,打開筆電“如果湯梅的男友是永聯集團內部的人,就一定能在永聯集團找到線索。立刻申請對永聯集團所有監控的調查!”
“好!”寧稚打開筆電,開始起草申請書。
過了一會兒,張旭吃完午餐回來,看見他們,趕緊關上會議室的門,問“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線索?”
蕭讓頭沒抬“寧稚你來回答。”
寧稚“有三個發現。一、湯梅和前男友同居四年,曾永聯卻說她是初夜。二、湯梅親口對前男友承認交往了永聯集團內部的員工,但其前男友也無法得知此人是誰,此人在湯梅出事後,離奇神隱;三、湯梅的奶奶有尿毒症,湯梅無力承擔手術費,曾發起水滴籌,被人恥笑。”
張旭聽完,說“會不會是湯梅收了永聯集團對手的好處,陷害曾永聯。畢竟湯梅缺錢。”
寧稚不敢斷言,看向蕭讓。
蕭讓專注地看著筆電屏幕,淡淡道“如果湯梅是為了錢,直接從曾永聯那裡獲得好處不就行了?你彆忘了,曾永聯承諾給予她多重的補償。”
寧稚起先認為張旭說的有道理,聽了蕭讓說的,又覺得蕭讓的話也有道理。
“曾永聯的補償——是因為發現她是初夜。可實際上,湯梅不是,她和陳峰同居了四年多的時間。網上都說,男性可以感知到和自己發生關係的女性是不是初次,曾永聯也是這麼說的。可湯梅明明不是啊。曾永聯為什麼要那麼說?”
說到這個,寧稚依舊覺得詭異。
看向蕭讓和張旭“蕭律張律,你們都是男的,一個女生是不是初次,是可以感覺出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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