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樂的不行。
鐘魚看著景程叔勾勾畫畫,圈圈點點,等這張圖紙差不多完成時,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嚴肅的問題。
“景程叔,你有錢嗎?”。
“嗯?”,景程叔問號臉。
“你這還沒結婚,應該有不少家底吧?”。
“錢嘛,肯定是有的,隻不過你這一出,是想給我介紹對象呢還是想要借錢?”,時景程促狹地看著她。
“咳咳,你知道的,為了買這房子,我們家舍了老本進去,所以,現在手裡是一分錢都沒有了。
這房子的修補、裝修啥的,你先給我墊著唄,我努力掙錢!努力還錢!”,鐘魚可憐兮兮地看著景程叔。
時景程摸著下巴,坐在竹椅上來回點著腳,左晃右晃,看的鐘魚快要起毛的時候,總算開了口。
“我懷疑我被你坑了,但是我沒有證據。所以,我隻能勉為其難同意了!”。
“呀!謝謝景程叔!你要相信你的眼光!我一定會是你最好的夥伴!”,鐘魚開心地撲在了竹椅上。
解決了最關鍵的問題,鐘魚心中的這塊大石頭,總算落下了,徹底放心了。
將新房的事,全權交給了景程叔後,鐘魚一家人就準備啟程回家了。
來的時候,是淩爺爺讓人接的她們,回去的時候就不好再麻煩他們,於是,鐘爸爸準備偷偷去汽車站把車票買了。
結果,還沒等去,就被小李告訴給了淩爺爺,於是,幾人沒辦法,隻能盛情難卻,又坐了一回淩家的車。
這次來的匆忙,沒能見上淩炎爸媽,很是遺憾。
鐘魚一家隻能懷著這種既遺憾又感激的心,進入了夢鄉,準備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回家。
第二天一早,剛剛六點多,天還沒完全亮,鐘魚就被人搖醒了。
她一驚,以為自己遲到了,嚇得她還沒睜開眼睛,就坐直了身子。
然後,“砰”一下,和人撞在了一聲。
“唔!”,鐘魚捂著鼻子,疼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
她氣呼呼地睜開眼,看向罪魁禍首!
罪魁禍首鐘美林,這會兒正按著腦門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鐘魚掃了一眼旁邊的鬨鐘,沒好氣地看著她妹妹,“這還沒到時間呢!你起這麼早乾嘛!”。
鐘美林又揉了揉腦門,弱弱地開口,“姐姐~陳嘉野還不知道我們今天回去呢?我和弟弟想去和他告個彆!”。
雖然這兩天她和陳嘉野經常一言不合就動手,但好歹他是她在北京的第一個朋友,不告而彆,不仗義。
“那你去找哥哥啊?姐姐我暫時還不會騎車呢。”,鐘魚看著她妹妹,好聲好氣建議著。
“哥哥不肯!他睡懶覺呢,我和弟弟已經叫過他了!”,就是到了這時候,鐘一鳴還在那邊努力著呢,是鐘美林一看她哥哥這不靠譜,才趕緊來姐姐這搬救兵的!
鐘魚“嘖”了一聲,這才六點多,能把盧寶盛喊起來的人,除了“開學”,剩下的還沒出生呢!
她裹著被子想了會,問道,“那你淩炎哥哥呢?”,他應該起的很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