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老太太拄著拐杖,那是健步如飛,精神抖擻,幾年沒見,依舊精神的不行。
看來,生活的很是滋潤。
鐘老太太一來,就踮著腳看來看去,似乎在找人。
“親奶奶?”,鐘魚伸出手揮了揮,“您找誰呢?你最美麗又可愛的孫女可就在你眼前呢?”。
“你爸呢?在車裡麵啊?”,鐘老太太伸長脖子往車裡看。
可惜,剛才快到草房子的時候,鐘魚讓小李把車窗都關了起來,所以這回兒啥都看不見。
再說了,車裡麵除了開車的小李,其他什麼人也沒有。
“你找我爸乾嘛?他上班呢,暫時回不來。”,鐘老太太一聽這話,頓時一個泄氣,剛才那攢足了精神的樣,一下子萎頓了。
嗯?什麼情況?鐘魚揚眉。
鐘老太太沮喪沒多一會兒,又一下子振作了起來,兩眼放光的看著鐘魚,“這車是你爸買的?”。
鐘魚搖頭,聳肩,“我爸每年給你那麼多錢,哪還有錢買車呀?”。
鐘老太太一噎,“那你們家都沒錢了咋還坐車回來呀!話說你們姐妹三這次回來乾嘛了?”,老太太一臉不耐煩。
“反正不是專門回來看您的,您放心。”,鐘魚說著就轉頭看向了那大伯和大伯娘。
“大伯大伯娘,你們可得小心點哦,友情提醒,這車可不是我們家的,摸壞了可是要賠的喲~”。
本一臉喜色的大伯和大伯娘,一聽這話就僵住了,然後悻悻然的放下了手。
這才看向了鐘魚她們一群人。
這一看,眼睛就是一直。
幾年不見,這些孩子打扮的真的是正正經經的城裡人了,尤其是那兩個男孩子,高高大大的,站在那兒就賞心悅目。
“魚兒啊,這兩個是?”。
隻是還沒等鐘魚回話,小李正好從車子裡走了出來,他神色恭敬地來到淩炎旁邊,“少爺,鐘魚小姐之前定的磚瓦什麼的都到了,我去迎一下。”。
淩炎點了點頭。
大伯娘一下子長大了嘴,忍不住迷糊,這什麼情況?怎麼都這個年代了,還有人喊少爺?
與大伯娘的迷糊不同,大伯就像一下子看到了“商機”,兩眼瞪得發亮,對著“淩炎”虎視眈眈。
隻是,淩炎一個眼風掃去,大伯立刻僵住了,如同大冬天被潑了一盆涼水,透心涼。
與他們兩個反應不同的是後麵的鐘亞表姐,從她看到淩炎和盧寶盛的第一眼,就變得格外嬌柔造作。
等她聽到鐘魚說盧寶盛是她哥後,就再也沒有看過盧寶盛一眼,而是徹底將目光粘在了淩炎的身上。
那目光黏糊糊的,淩炎感覺自己像吞了蒼蠅一般,惡心壞了。
許是,鐘亞的目光太過炙熱,又或是淩炎嫌棄的樣子太過明顯,鐘魚移了一步擋在了鐘亞的麵前。
“嗨,我們眼睛長在天上的大表姐。哎,你今年應該高考吧?考的怎麼樣?”。
本來看帥哥看的好好的鐘亞,一看鐘魚這樣,“哼”了一聲,立刻扭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