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宮裡每年不但要損失一筆銀子,就連太醫院都快被招滿了。
這京城裡,如今彆的行業不知,就數行醫問藥的多。
早知如此,他何必裝病?
“那什麼……煜兒,都十幾年了,你還不放棄嗎?依朕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就依朕一次,去西南做你的藩王,不好嗎?雖說那裡苦寒,離京也遠,可離那老怪物也遠,這樣,朕方能稍稍安心啊。”皇上哀憐的看著兒子,痛很自己的無能。
“等鬥藥大會結束再說,我先給你把把脈。”趙天煜說著,伸出兩指,按住了皇上的脈搏。
老皇帝忙要掙脫,“朕好好的,沒什麼事。倒是你,餓了吧?朕命人準備酒菜,晚上你要好好陪朕喝一杯。”
“好。”趙天煜倒也爽快,剛才那一搭脈,父皇脈息還算平穩,瞧著氣色也算不錯,看來,自己每次送來的藥,對他還算有些用處。
——
數錢啊數錢啊,這日,杜雲錦收工的早,趁著天沒黑,買了一隻烤鴨,一壺酒,興衝衝的就往家走。
沒想到,剛進院門,就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
花花草草被砸的到處都是,石桌石椅也被砸爛了,葡萄架下養著的那隻鸚鵡,竟然被人擰斷了脖子,屍首分離的躺在地上,好不可憐。
張氏的屋子裡,傳出低低的壓抑的嗚咽之聲。
“嫂子,墜兒。”杜雲錦忙跑進屋裡,就見張氏抱著兩個孩子,癱坐在地,墜兒拉著杜雲禮,失魂落魄的靠在牆角。
而屋子裡,床上被褥被扯到了地上,木箱子大開著,裡頭衣裳等物也是丟棄的到處都是。
扶起桌子,將酒菜放好,杜雲錦忙扶張氏母子,一邊問墜兒,“怎麼回事?遭劫了?”
墜兒隻驚懼的搖搖頭,張氏許是在地上坐的太久,腿有些發軟,起不來。
杜雲錦便先將兩個孩子抱起來,放到床上,再扶張氏。
“嫂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大白天的還有敢上門搶劫不成?”
張氏苦澀一笑,眸中湧出屈辱的淚,“不是搶劫的,是我夫家的兩個伯父。”
“怎麼回事?”杜雲錦詫異。
再聽完張氏敘述之後,更是火冒三丈,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狗屁的道理。
原來,張氏本是當地一個裁縫鋪的小戶之女,後姻緣巧合竟嫁給了陳家的秀才少爺,兩人婚後也算恩愛無雙。
隻可惜,這陳秀才那年得病死了,留下張氏孤兒寡母的過活。
本來,有一份殷實的家業,也夠她們後半生無憂了。
誰知,陳秀才這一房無人,卻有兩個伯父,道他死後,家業該歸陳家所有,三天兩頭的來搜刮錢財。
如今,隻剩這陳家的一份祖宅,他們也不肯放過,隔三差五的便來找茬,勒逼著張氏母子搬走。
這不,前幾天,大約聽見張氏將半個院子租出去了,兩個伯伯下午便帶了人來,又是一番打砸。
------題外話------
太久沒怎麼寫文了,紗衣感覺不大會寫了,節奏什麼的也把握的不好,對於一直支持的親們,實在覺得歉意的很,沒能讓你們看到更好的。
不過,這文紗衣不會棄坑,亦不會爛尾。
我相信會越來越精彩的,喜歡的親們,請收藏支持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