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狠心(萬更求首訂)_冷王霸愛之彪悍醫妃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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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狠心(萬更求首訂)(1 / 2)

冷王霸愛之彪悍醫妃!

沈溪楓一出蘇夕月那院子,角落裡,蹲守多時的小丫頭,立刻飛快的跑了開。

“夫人,大少爺已經離開了少奶奶那屋。”小丫頭回稟。

大夫人身子往前一傾,急切的問,“吵起來了?”

“嗯……”小丫頭遲疑著回答,“之前沒聽見動靜,不過,很快大少爺就從裡頭出來了,然後,我就聽見少奶奶叫人‘滾’,聽聲音像是很生氣。”

“哦。”大夫人顯然明白了,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對著身旁的嬤嬤道,“聽聽,那小娼婦脾氣還不小呢?叫人滾,她叫誰滾?若不是楓兒心善,被她迷惑了去,就憑她一個棄婦之女,如何能當上我們沈家的少奶奶,吃香的喝辣的,還使著好幾個丫頭婆子。”

“夫人說的是。”嬤嬤立刻應和,“要說,少奶奶也是個左性的,大少爺待她還不夠好麼?就差要天上的星星沒給她摘下來了。可她整天裡還擺那個臭臉,動不動就發火,這擱誰身上受得了啊?也怨不得大少爺現在不想進她屋。”

“哼。”大夫人一臉的不屑,冷哼,“她還當自己是個天仙呢?也不拿著鏡子照照,就她那模樣,比當初那杜雲錦強了多少?哎,可憐我楓兒,待她一心一意,卻天天被欺負的連孩子都不能抱,你說,這天下哪有這樣不懂事的女人?男人對你好,反驕縱的無法無天了。”

“若說,少奶奶跟以前的確沒法比,就連奴婢瞧著,都覺得跟換了個人似的。”嬤嬤說著,使了個眼色,屏退了幾個丫鬟,然後,壓低聲音對大夫人道,“夫人,上次奴婢跟您提過的,奴婢老家有個侄女,今年正好十六,不是奴婢吹,生的那叫一個好呢。”

大夫人唇角一勾,涼涼的笑了,“老貨,你安的什麼心思,打量我不知道呢。行吧,你挑個日子,帶她進府,我先瞧瞧,若真的好了,再送到老太太那邊。她若真是個機靈的,討好了老太太,由老太太出麵,料楓兒再不願意,也會收的。”

反正,她需要的是孫子,在哪個女人肚子裡生出來的無所謂。

嬤嬤也笑了,“那奴婢就去辦了。”

“嗯。”大夫人點點頭,蘇夕月那賤人太猖狂了,不給她點顏色瞧瞧,都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哼,有了個年輕漂亮的姑娘,看楓兒以後還會不會稀罕她?

——

夜漸漸深了,一陣涼風吹來,沈溪楓一個激靈,眼神一閃,有些茫然的望著清冷的街道。

他怎麼走到這裡了?

這不就是宋雲飛帶杜雲錦離開的那個巷口嗎?

他……

正對自己的這種荒唐行為難以理解之時,肩頭忽地被人拍了一下,“哥,你怎麼在這?讓小弟好找?”

一扭頭,對上宋雲飛那張眉飛色舞的臉,沈溪楓臉色唰的就沉下來了,一把推開他,沒好氣道,“你讓我去點菜,自己卻跑的沒影了,像話嗎?”

“嗬。”被推的一個踉蹌,宋雲飛也不惱,反又湊過來,一手攬住他的肩膀,興致勃勃的朝他擠眼,“哥,猜我剛才做什麼去了?”

做什麼去了?帶著杜雲錦……沈溪楓心頭突跳,猛地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問,“你把她怎麼了?”

宋雲飛蒙了,“哥,你是不是喝酒了?”也沒酒氣啊?怎麼竟說的醉話,“我把誰怎麼了?”

“還有誰?你把我的……”杜雲錦現在算他的什麼人?沈溪楓猛然意思到這問題,就猶如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冷水,心底發冷,渾身無力起來。

“罷。”他擺擺手,踉蹌著轉身。

宋雲飛莫名其妙的,“哥,你怎麼了?就因為晚上我沒陪你喝酒?至於弄的這般失魂落魄嗎?你要是想喝,咱們再去就是,不醉不歸,怎樣?”

沈溪楓望了他一眼。

宋雲飛咧嘴賠笑,“哥,就算我賠罪成麼?真不是故意的,我想著送人家姑娘到家,很快就回來的,誰知遇到點事就給耽擱了。回頭再去醉仙樓找你,沒找見,還以為你等不及先回府了呢,哪知在這碰見你。”

看他態度誠懇,沈溪楓火氣小了不少,說實話,他也不太明白剛才那突然爆發的怒氣是為何?現在冷靜下來也覺得有點過了。

“你剛才是去哪兒了?”他明知故問。

宋雲飛又來勁了,“還記得我之前跟你提的那姑娘嗎?我爹在我跟前念叨的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說什麼人家姑娘勤奮能乾踏實還聰明,小小年紀盤下了一品香,不到一個月,就將人家半死不活的鋪子搞的像模像樣的,不僅如此,這姑娘還仁義,一個人帶著啞巴弟弟過活,鋪子裡收的幾個夥計,也都是家道艱難的……”

勤奮能乾踏實還聰明?仁義?沈溪楓還是第一次聽見用這樣的詞來形容杜雲錦,隻覺得可笑。

那女人哪一點聰明能乾了?若真的聰明能乾,會成了那麼個討人嫌?似乎連她自己的家人也不接受她吧?

踏實勤奮?仁義?那是她傻吧,傻不愣登的將弟弟從侯府帶出來,還拋頭露麵的學人家開鋪子,就她掙的那點銀子,能保他們姐弟不餓死就罷了,還能指望將來能讓杜雲禮有多大出息?

宋雲飛見他目露譏諷,也不以為意,畢竟,和沈溪楓認識三年,他平時什麼德行,沈溪楓也一清二楚,他喜歡的女人都是什麼樣兒的,這廝更是清楚,自然不會相信他這次會對一個挺起來這樣正統的女孩有興趣。

聳聳眉,他輕笑道,“就知道說了你也不信,罷,咱們喝酒去。”

他不說了,沈溪楓卻有些不甘,“你剛才說遇到點事,什麼事?”

“哦,有幾個老家夥,帶人上門欺負杜姑娘的房東,被我打跑了,料那幫家夥也不敢再去搗亂了。”宋雲飛無比自豪的說。

英雄救美?沈溪楓腦子裡見鬼的跳過這四個字,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

——

張氏等人收拾一番,關上了院門,幾個人再圍在屋子裡,好奇的看著杜雲錦,“剛才那位公子,以前倒沒見過。”

“是啊是啊,小姐,他是誰啊?”長的可真好看,尤其對人笑的時候,眼睛裡像是綴了陽光,讓人渾身溫暖。

看她倆這八卦的眼神,杜雲錦好笑,“是德昌的宋家二公子,今天給咱們鋪上送貨的,晚上我買東西路上,恰好碰上的。”

“這樣巧?”張氏打量的看著她,憑她過來人的直覺,感覺那宋二公子對錦兒似乎過分的熱情呢。

墜兒嬉笑,“這叫有緣千裡來相會。”

“跟你?”杜雲錦回。

墜兒小臉一紅,癟了嘴。

杜雲錦伸出指頭在她腦門上輕輕戳了下,“剛才嚇的跟什麼似的,這會子聊八卦倒精神了。行了,你要是想見帥哥,明兒就去鋪子裡幫四梅姐乾活。”

“宋二公子明天也去鋪子裡嗎?”墜兒一時問溜了嘴,問完才知道害羞了。

杜雲錦哈哈一笑,“小丫頭,才多大啊,該不是想著嫁人了吧?”

“唉呀,小姐,你亂說。”墜兒羞的捂著臉,不好見人了。

杜雲錦笑著搖頭,語氣倒認真了幾分,“丫頭,那宋二公子人長的是不賴,可是,人品如何,咱們不清楚,可不能輕易的就將心給交付出去了。”

“什麼?”墜兒年紀不大,性子單純,根本沒明白。

杜雲錦點了下她的額頭,“喜歡可以,但不能愛上,小丫頭。你還小,有大把美好的青春等著你去揮霍呢,可以慢慢挑,不急。”

墜兒愣了愣,隨即明白過來,紅著臉嗔道,“誰急了?我才不急。”

卻覺得有越描越黑的嫌疑,羞臊的捂著臉跑了。

杜雲錦笑不可支,“傻丫頭,臉皮這麼薄。”

“錦兒。”等墜兒跑了,張氏才拉著她的手,頗為語重心長的問,“墜兒小,不急。那麼你呢,有沒有打算再往前走一步?”

“我?”杜雲錦神色微怔,隨即笑了,“當然,緣分到了,我自然會走那一步。”

她可不是獨身主義,她也不認為自己有那個勇氣和毅力獨自過一輩子。

雖然,在現代,她被愛情傷過,在古代,被婚姻傷過。

可是,又如何?

她仍舊年輕,花容月貌,身心健康且充滿活力,她仍舊期待著在未來的生命中,會出現那麼一個能與她攜手一生的男人。

看她神色自然坦蕩,一點不像敷衍,張氏放心了,“這就對了,你還這樣年輕,又沒個孩子傍生,遇到好的,就該再嫁了。”

“嗯。”杜雲錦眼眸一轉,落在張氏身上。

張氏其實也隻有二十五歲的年紀,這要擱現代,也才大學畢業沒兩年呢,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

可她,卻是個寡婦,還帶著兩個嬌弱的孩子。

這要在現代,改嫁什麼的完全不成問題,可這個年代,卻不易,尤其張氏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似乎要為亡夫守節一輩子的決心。

罷,眼下不是聊這個的好時機,到了嘴邊的話,杜雲錦又咽了回去,“嫂子,你那兩個叔伯今天被宋二公子打的不輕,估計年底都得在家躺著了。”

張氏惡狠狠道,“那也是他們活該。”

“你這樣想就對了。以後他們還敢鬨事,就得這麼對付。”杜雲錦道。

張氏點頭,以往自己真是太軟弱了,這是她的家,憑什麼讓那些人來作踐?

以後再敢來,她就豁出命跟他們拚了,到底誰怕誰?

——

容媚兒趴在院牆那兒,看了半天好戲,沒想到杜雲錦帶回來個男人,立馬將情勢扭轉,將那幾個凶蠻跋扈的人打的落荒而逃。

真沒意思。

不過,這黑天半夜的,帶個男人回來,可見杜雲錦這女人,跟她想的一樣,根本就不是個正經的。

“小姐,老夫人喊您過去。”梯子底下,小丫鬟回稟道。

“知道了。”容媚兒下了梯子,一徑去母親屋裡。

容老夫人已經梳洗好了,自蓋著被子靠在床頭,聽見腳步聲,便問,“媚兒,隔壁怎麼樣?沒傷人吧?”

“傷了。”容媚兒沒好氣坐到床頭,看母親那擔心的樣子,很是不屑。

容老夫人臉色一變,胡亂抓著女兒到手,氣道,“誰傷了?不是讓你帶小福子他們去幫忙嗎?”

“娘。”容媚兒安撫的按住她的手,解釋道,“不是隔壁的人受傷,是帶人鬨事的人受傷了。”

“嗯?”容老夫人一時沒聽明白。

容媚兒嘴角一翹,鄙夷的輕哼,“就是娘常提起的那個杜姑娘,帶了個年輕男人回來,那男人倒不錯,一來就將那個惡人打跑了。”

容老夫人點頭,放下心來,“這就罷了。”隔壁孤兒寡母的不容易,聽說那杜姑娘大概也是大戶人家落魄的千金小姐,身邊帶著個十來歲的小丫頭還有個啞巴弟弟,也是可憐。

聽母親這樣說,容媚兒不由翻了個白眼,“娘,這下您該放心睡了吧?她們一家不可憐,有的是男人罩著呢。”

容老夫人這才覺出來,女兒話裡帶刺呢,不由歎氣,有些不悅,“媚兒,這幾年你跟你哥哥在外做生意,也不常回來,為娘的也沒怎麼教導你,但以前,娘一直當你是個好的,卻不知你如何變成了今日的性子?”

見母親生氣了,容媚兒無辜,“娘,我怎麼了?我如今不好麼?”

“你啊。”容老夫人仍舊氣哼哼的,“你彆打量我眼睛瞎,就聽不出你那話裡帶著刺呢。媚兒,做人不能忘本啊,你忘了你爹去世之後,娘是怎麼帶著你跟你哥哥一路要飯到了京?你忘了,咱們也是苦出生,你忘了咱娘仨遭過的白眼和欺負了嗎?你不能因為現在日子好過了就忘……”

“好了好了,娘,我知道,我錯了還不成嗎?”不想提記憶中最卑微的過去,容媚兒不耐的打斷了母親的話,然後扶母親躺下,幫其掖好被子,“娘,夜深了,您快歇息吧,媚兒也累了呢,明兒再聽您訓誡啊。”

俏皮的說完,她吹了燈,一溜煙跑了。

床上,容老夫人睜著空茫的眼睛,一片無奈的神色,她的這一雙兒女……哎。

容媚兒回到自己屋裡,簡單的洗漱過後,便鑽到床上,從懷裡掏出錦王臨走時留給她的玉佩,心潮再次澎湃起來。

已經這些天了,她一直忍著沒有進宮,好想好想王爺啊。

不知王爺會不會也如她想他那般想起過她?

——

宮裡

彼時,福壽宮溫暖的小廳裡,亮著一盞盞明亮的小燈,燈火迷離,莊秋玉卻始終低垂著眼簾,不敢抬頭看那坐在對麵的男人。

德妃娘娘無奈的看妹妹一眼,又將目光落在趙天煜的身上,時光恍若並未在兩人身上留下印記,兩人仍如十幾年前初在自己宮中相遇那般,一個嬌豔,一個俊朗。

然而,又分明不一樣了。

莊秋玉再不似曾經那般純真愛笑。

趙天煜更不複當年那般熱情爽朗。

“哎。”德妃輕輕歎息了一聲,朝兩人睨了一眼,道,“瞧瞧你們兩個,本宮想讓你們過來陪本宮吃頓飯而已,你們就這樣麼?還能讓本宮愉快的吃飯了麼?”

趙天煜微微一笑,父皇跟他說,德妃娘娘舊疾犯了,太醫院的那些蠢貨束手無策,還請他過去望望,畢竟,皇後娘娘去世後,一直都由德妃娘娘在照顧他。

甚至,德妃娘娘待他,比那一對親生的兒女都要好呢。

隻是,看見莊秋玉,他心裡隻剩無奈,事情都過去了這麼多年,她們還不死心麼?

他修長乾淨的手指,挪開了德妃跟前的蟹粉獅子頭和芋頭扣肉,道,“娘娘消渴之症不易食用這些,嘗嘗這個道銀魚羹吧。”

將自己這邊的一道銀魚羹端到了德妃手邊。

他能開口,德妃喜不自禁,忙道,“這銀魚羹是本宮特地囑咐禦膳房為你做的呢。本宮知道你不愛吃些油膩的,又聽說這銀魚味道鮮而不膩,最是滋補。來,你也嘗嘗。”

今晚,她特地屏退了所有的宮女,單單留下妹妹和錦王,就是想趁這個機會,讓兩人接觸接觸,最好能冰釋前嫌,其他的,以後再說,若能再續舊情,她這心就能安了。

說著話,她又拿眼瞅著低眉順眼一副小媳婦樣的莊秋玉,嗔道,“玉兒,還不給你煜哥哥盛湯?本宮這手傷過,使不得勁兒。”

“哦。”知道姐姐這是極力給自己創造機會呢,莊秋玉心裡又羞又愧。

其實,今晚這頓飯,她也不知情的,雖然在姐姐接她進宮之後,她便猜到了會有這一天,但這一天真的到了,她卻很不知所措。

她很怕,煜哥哥會誤會這一切是她安排的。

他會不會因此而更加看低她?

“玉兒,滿了。”看著妹妹低著頭隻顧往那碗裡盛湯,連滿了也不自知,德妃好笑的搖頭,看著趙天煜道,“天煜,你瞧瞧,多少年了?這丫頭還一副長不大的樣子,連盛個湯都得人操心。”

說的莊秋玉麵頰緋紅,雙手舉著湯,遞給趙天煜,怯怯道,“煜哥哥,請喝湯。”

碗被接了過去,莊秋玉心頭一動,頭輕輕抬起,一雙眸子熱切的盯著他。

趙天煜端著碗,視線望著她,目光卻無半分波瀾,客氣道,“多謝莊姑娘。”

莊秋玉麵色一白,心瞬間墜到了穀底。

她喊他煜哥哥,他喚她莊姑娘。

這親疏有彆,太過明顯。

德妃也是無奈,但趙天煜今晚能坐在這裡陪她吃飯,已然是給了她天大的麵子,得寸進尺的事,也不能做的多了。

是以,接下來,德妃倒沒怎麼再撮合妹妹跟他,隻是,聊了一些宮裡的事,還有自己這身體越發胖了,想問他有沒有辦法瘦下來。

趙天煜一一的陪著聊了,後還給她開了個方子,主要是控製她的飲食。

然後,又說了些自己這些年的境況。

兩人不是母子,倒甚是母子般的其樂融融著。

莊秋玉一旁插不上話,也不想插話,她怕壞了這種溫馨的氛圍,而這氛圍能讓她憶起許多年前的事,那樣的美好。

那一年,她剛滿十四歲,出落的花兒一樣,誰見了不喜歡?

早早出嫁的大姐,更是待她如母親一般。

每年的生辰,大姐都要接她進宮,親自為她過。

那一日,春光明媚,繁花似錦,十四歲的她打扮的粉雕玉琢的,和大姐姐的那些宮女們在禦花園裡玩紙鳶,不小心將紙鳶掛在了樹枝上。

宮女們都說換一個玩,她偏喜歡那隻大蝴蝶,便脫了鞋子,親自爬到了樹上。

她拿到了紙鳶,得意洋洋的朝下頭的人招手,孰料,腳下一滑,整個人摔了下去。

她嚇死了,感覺靈魂都要從身體裡竄出去了似的。

可是,她卻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一點兒沒感覺到疼痛。

睜眼時,撞入眼簾的竟是一張俊美到讓人窒息的臉。

她看的癡了,連羞臊也忘了。

少年放下了她,卻連一句問候都沒有,帶著小廝就走了。

後來,她還是從大姐姐那兒得知他的身份。

原來他就是皇後娘娘的嫡子,皇後去世後,皇上憐他幼年喪母,便養在了身邊,親自教養,而他的一應生活,皆由德妃,也就是她的大姐姐親自照料著。

那日,他便是找德妃娘娘有事,碰巧遇到了從樹上墜落的她。

那樣的巧,她原以為是上天的安排。

可是……

“來人,送錦王殿下。”德妃娘娘起身道。

莊秋玉回過不神來,什麼時辰了?就走了麼?她的目光茫然而不舍的追隨著趙天煜,一直到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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