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解藥_冷王霸愛之彪悍醫妃_思兔 

第90章 解藥(1 / 2)

冷王霸愛之彪悍醫妃!

回到住處,張氏等人訝異極了,還當杜雲錦是從難民營裡撿回來幾個人呢,待聽說是花銀子買的,那臉上表情頓時哭笑不得的。

“嫂子,彆愣著了,快跟墜兒去燒點熱水,對了。”等陳三將那昏過去的少年弄進屋裡後,她又介紹道,“剛才進屋的,是陳大哥,這位是他娘子齊嫂子,還有他們的兒子,叫寶兒。”

“寶兒?”到底是當母親的人,對孩子天生就心軟,張氏矮下身來,看著陳寶兒那瘦弱的樣子,就想到自己的樂兒,心裡就酸了。

“幾歲了?”她摸了摸寶兒的頭,慈愛的問。

陳寶兒眨巴著黑亮的大眼睛,伶俐的答,“五歲了。”

“哦。”張氏更樂了,“那跟我的喜兒樂兒一般大呢。”

立馬招了屋裡寫大字的幾個孩子出來,“來,你們幾個,這個是寶兒。”

然後,又對寶兒介紹了杜雲禮和喜樂兩個,忽地也笑了,對齊氏道,“可巧呢,我夫家也姓陳,這三個孩子又一般大,站在一處,倒像是一家子。”

齊氏也看出,這主子一家都是和善的好人,但自己即賣為奴,尊卑有彆,怎敢與主子們稱作一家子呢?

所以,她隻靦腆的笑笑,卻不敢答應。

張氏是個敏感的,自然察覺到了,也就沒再多話,將寶兒的手交給了杜雲禮,道,“禮兒,我那屋裡,上回你姐姐買回來的山藥糕,還剩幾塊在抽屜裡,你拿了來,跟弟弟妹妹分了,然後,一起在院子裡玩耍吧,今兒大字就彆寫了。”

一聽有糕點吃,又能玩耍,孩子們都樂壞了,唯有陳寶兒小臉緊繃著,遲疑的看著母親齊氏。

齊氏微笑著點頭,“去吧,彆淘氣。”

“嗯。”陳寶兒點點頭,不像喜兒樂兒兩個,蹦蹦跳跳的就跑進了屋子,他則像個小大人似的,跟在杜雲禮身側,格外有分寸的邁著步子,很穩妥的進了屋。

孩子們自有玩處,齊氏懸著的心總算慢慢落了下來,見張氏去廚下,自己沒事,也就跟著去幫忙。

張氏舀水到大鍋裡,齊氏便主動的到灶下燒火。

墜兒瞧著沒自己什麼事,便道,“嫂子,我去弄點小菜來,一會洗淨了,中午咱們擀麵條吃,好不好?”

“好呢,多拔幾顆大蒜。”張氏囑咐著。

墜兒應了一聲,拿了小籃子出去了,這院子的一角,就是張氏自己拾掇出來的,種了點蘿卜青菜還有些小蔥大蒜什麼的,不多,但夠一家子的蔬菜供應了。

熱水很快燒好了,陳三提進了屋,按照杜雲錦的吩咐,給榻上那少年認真的擦了擦身子,然後,換了一身乾淨衣裳。

杜雲錦又重新幫其檢查了身體,這才發現,這少年身上不止有凍傷,還有未愈的鞭痕,已經結疤的箭傷……

想起錢婆子那話,這少年曾被那種地方的人調教過,鞭痕倒可以解釋,那麼,這箭傷呢?逃跑時被人射傷的?可箭傷明顯比鞭痕要早的多,且愈合……

就說明,他受箭傷在前,被賣去伶人倌調教在後。

那麼,那時逃跑,又為何呢?

哎,刨根問底的劣根性啊,杜雲錦甩了甩腦袋,決心隻做醫者的本分,回自己屋,拿了些金瘡藥和凍瘡藥過來,交代陳三給這少年擦了,自己則去廚房,囑咐張氏弄了一點麵疙瘩湯來。

張氏做麵食的手藝很好,一碗熱乎乎的麵疙瘩湯很快弄好,上麵還漂著一層翠綠的蔥花,瞧著就讓人很有食欲。

杜雲錦親自端了,送到房裡,陳三也才幫少年擦好了藥。

“陳大哥,扶他坐起來,我看能不能喂點進去。”杜雲錦道。

“嗯。”陳三將藥瓶放好,轉身,在坐在床頭,將少年扶起來,靠在了自己身上,又道,“主子,讓小的喂吧。”

“你這樣不方便。”杜雲錦彎下腰來,用勺子舀了點湯,放在唇邊吹了吹,不燙了才放到少年嘴邊,“小子,快張嘴,好吃的來了。”

少年乾裂的唇依然緊緊閉著。

“陳大哥,將他嘴掰開。”杜雲錦吩咐。

陳三照做,杜雲錦將一勺熱湯灌進了少年的嘴裡。

沒有吐出來。

她樂了,“還能咽,不錯,來,再喝一口。”

就這樣,很快,一大碗熱湯都灌給了少年,杜雲錦自己也出了一身的汗。

陳三偷眼瞧了眼杜雲錦,看她小臉紅撲撲的,眼睛裡含著滿意的笑,那樣的暖人,心裡再次慶幸,自己這一家子苦儘甘來,算是遇到了好主子了。

“陳大哥,讓他躺好,嗯,一會呢,我去抓點退燒的藥來,下午熬了給他喝,現在呢,讓他歇會。大約半個時辰後,麻煩你再過來看一次,要是他身上還很燙的話,就像剛才那樣,弄些熱水過來,替他擦擦身子,可以嗎?”杜雲錦道。

陳三點頭,“但憑主子吩咐,小的一定儘心照顧這位小哥。”

“嗯。”杜雲錦點點頭,忽而,展唇一笑,“那個,陳大哥,我都喊你大哥了,以後你就彆叫主子主子了,挺彆扭的。你要是不習慣跟其他人一樣叫我錦兒,那就叫我小姐,或者杜姑娘都成啊。還有,也彆自稱小的,就說‘我’,成嗎?”

“我?”主子跟前能自稱‘我’嗎?雖然看這主子麵善,但自稱我是不是太尊卑不分,大逆不道了?

“嗯。”杜雲錦點點頭,將自己心裡的話儘數說與他,“陳大哥,我把話跟你說清楚哈,我呢,也不是多財大氣粗,也沒有多大能耐,跟著我未必能夠榮華富貴,但是,我要說的是,隻要你們衷心,但凡有我一口吃的,便少不了你們的。”

主子在跟他掏心窩子話,陳三神色凝肅,越發恭敬,“陳三明白,陳三一家子蒙主子……小姐所救,從今以後,我們一家三口的命,都是小姐您的,小姐您要我們乾啥,我們便乾啥。”

“嗬。”杜雲錦笑笑,“好。”她需要的不是麵子上的奴顏媚骨,而是要他們對她的一分衷心。

“沒事了,這裡暫時不要你照顧了,張嫂子的麵條大概也煮好了,咱們先吃了午飯再說。”

杜雲錦說著,先出了門,陳三長舒一口氣,緊握的拳頭也鬆了開,手心裡竟汗濕了。

他是個精明的,自然也看出了,主子姑娘麵善好說話,但也絕不是個軟柿子任人拿捏的。

中午吃飯,陳三再不肯跟杜雲錦等人在一個桌子的,不得已,張氏隻得另找了個小幾,讓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處吃了。

午飯後,杜雲錦給了陳三一錠銀子,讓其帶著妻兒去街上買些被褥棉襖等生活用品。

陳三怎敢接?還沒伺候主子呢,倒先用主子錢了?不該。

“你們就罷了,可是寶兒還是個孩子,身上衣裳太單薄了,再說,這裡可沒有稻草讓你們晚上鑽的,不買被褥,你們就隻能挨凍了。”杜雲錦一番話,說的陳三垂了下腦袋,想他堂堂七尺男兒,如今混的連妻兒都養不活,一家子賣身為奴……

主子是個好的,卻越發讓他羞愧了,若這銀子是他掙的也罷,可……“多謝小姐,我……我去了。”

感謝的話說多了就顯得假了,陳三從心底裡發誓,此生隻有杜姑娘一個主子,從此,他陳三的命隻交給杜姑娘一個,為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噯,等等,再幫那小子買幾套換洗的衣裳。”杜雲錦交代,現在那小子身上穿的,還是張氏過世的男人留下的衣物,不大好。

陳三應了,帶著妻兒出門去了。

這廂,張氏在耳房那邊,跟墜兒兩個一起收拾東西,因家裡房屋少,她們一家三口,杜雲錦帶著墜兒和弟弟又占了兩間,剩下的就廚房和那間放雜物的廚房了。

眼下,還在昏迷的少年就隻能委屈杜雲禮跟他湊合了。

而陳三一家先安置在耳房裡,雖然不大,擺張床也就夠了,冬天嘛,倒也暖和。

好在,杜雲錦拜托了徐炎,讓找房子,相信很快就有信了吧,到時,他們全都搬到大院子裡去,就不用這樣擠了。

才想著,徐炎還真來了,看著院子裡堆放著亂七八糟的東西,還當走錯了,直到杜雲錦抱著一個破罐子從耳房裡出來,頭發上沾著蜘蛛網,臉上還有青灰,不由笑了。

“丫頭,知道徐叔給你房子找好了,先準備起來了?”

杜雲錦忙將罐子往地上一放,拍拍手,上前來,激動的問,“房子找好了?這麼快?在哪?多大啊?”

看她急切的跟個討糖吃的孩子似的,徐炎唇角笑意越發大了,抬手,將她頭發上的蜘蛛網撚了去,才道,“你要想知道,不如先跟我去瞧瞧?”

“現在?”杜雲錦眼睛亮晶晶的,“已經談妥了還是等我定奪呢?我跟他們說一聲。”

一邊拍拍身上的灰,一邊對還在屋裡打掃的張氏和墜兒,打了招呼,“嫂子,你們先忙著,我出去辦點事,晚飯彆等我了。”

徐炎給她辦了這樣大的事,怎麼著也得在外麵館子裡請吃一頓好的。

坐上了徐炎的馬車,杜雲錦興奮的問著關於房子的事,這可是她在這個異世置的第一份產業,意義重大著呢。

然而,徐炎對此避而不答,反疑惑的問她,“丫頭,那日鬥藥大會,你不但識藥,還會開方子,這些本事都跟誰學的?”

“自然是跟……”杜雲錦眼珠子一轉,狡黠的說,“師父學的。”

這回答,徐炎顯然不滿意,再問,“哪個師父?”

閨閣女子,學個琴棋書畫也就罷了,誰好好的去學醫?何況即便想學醫,宅門深閨女子,又有哪個老大夫能進的去教醫術的?

就宮裡那女大夫,那都是自幼選上的尚醫局,由太醫院的大夫一點一點教的。

民間則更少女大夫了,大多是懂點接生的婆子或者賣弄膏藥的神婆罷了。

所以,對杜雲錦懂醫這一點,徐炎覺得非常古怪。

這一打破砂鍋問到底,杜雲錦還真不好回答,歪著腦袋,似真似假的俏皮答道,“說來怕你不信,我師父那是天上的神仙。”

具體的人,她真瞎掰不出來,說是神仙麼,你不信也沒辦法,想求證,天上找去。

徐炎表情果然扭曲了下,這丫頭可真敢扯。

怕他不信似的,杜雲錦忙還收斂起笑來,一本正經道,“我說真的,還記得那一年,我八歲,有一天晚上,心頭燥熱,怎麼也睡不著,總覺得有事要發生一樣。就這樣迷迷糊糊的,也不知什麼時辰,突然就見床頭升起一片白霧騰騰,一個白胡子老頭站在床邊衝著我笑,還說我有慧根,就教了我醫術,讓我從此後治病救人,弘揚醫德,要將他偉大的醫術播撒在民間。”

扯的都沒邊了,徐炎輕歎,這丫頭根本不信他啊,罷,追根溯源什麼的,以後慢慢來,眼下嘛,他需要她的醫術。

五哥說她行,那大概她就真的行吧。

“在什麼地方?”馬車走的挺遠,地方也越來越偏,杜雲錦掀開車簾,看看外頭儼然荒野,眼睛都直了,“徐叔,該不會是我說地段什麼的不在乎,你就隨便給我找個鳥不拉屎的地兒吧?這都往哪兒了?再走下去,該不會都是墳圈子吧?”

怪不得,她覺得越來越冷呢,這地兒也越來越荒涼陰森了呢。

徐炎忽地陰測測的笑了,“知道怕了?那還不趕緊求饒?否則,彆怪我把你賣給閻王當媳婦去。”

杜雲錦聽言,果真激淋淋的打了個寒顫,一摸鼻子,像要流鼻涕了,凍的。

“徐叔,你這馬車就不能弄暖和點?再不濟多弄點褥子墊子什麼的,真冷,我都要凍感冒了。”

顯然,她沒將徐炎那小兒科的嚇唬小孩子的話放在心裡。

徐炎看她鼻尖兒凍的通紅,心裡歉疚,道,“罷,丫頭,實話跟你說,徐叔今兒有事請你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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