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逼急了,跟媳婦一起走_冷王霸愛之彪悍醫妃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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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逼急了,跟媳婦一起走(1 / 2)

冷王霸愛之彪悍醫妃!

周家西屋

周老太太正安慰著垂淚的兒媳薛萍娘,“好了,快彆哭了,娘知道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那不成器的東西,也是一時豬油蒙了心,才受那賤婦的擺布,彆說是你了,他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哎,氣歸氣,不過,你好歹要保重身子,等明兒咱生個大胖小子,看他還會不會像現在這般?隻怕天天過來都不夠。”

“娘,我倒不是為他現在天天往那屋跑,本來麼,相公先娶的瑤姐姐,多疼愛她一些是應當的。我就是為肚子裡的孩子難過,娘,你也瞧見過的,自從知道我有孕之後,相公對這孩子多疼惜啊。可如今,眼見著我這肚子一天天的大了,卻從不見他問孩子半句。娘,你說,相公他會不會不喜歡這個孩子了?”薛萍娘落著淚,委屈又傷心。

“怎會不喜歡,他……”

周老太太才要安慰,門口傳來女兒的哭聲,“娘,嗚嗚。”

很快,一道碎花的身影跑了進來,撲進周老太太懷裡就大聲哭起來,“娘,我不活了,他們都欺負我,嗚嗚。”

“又怎麼了?”周老太太如今一聽女兒哭就頭疼。

薛萍娘用帕子擦了淚,沙啞著嗓音道,“娘,還用問嗎?小妹肯定又是被東屋那邊給欺負了。”

周老太太拉開女兒,沒好氣的瞪她一眼,數落,“你個不爭氣的小蹄子,說了多少遍,叫你彆往東院去,你偏眼皮子淺,總往那邊湊做什麼?每回得了不自在,就知道回來哭,你哭吧,就算哭死了,娘也不管了。”

見母親沉著臉,認真惱了,周鳳抹著眼淚,越發委屈了,“娘,憑什麼啊,這個家姓周又不姓杜,我為什麼在自己杜家裡都不能隨意走動了?再說了,也是哥哥不對。那天你問他要置辦年貨的銀子,他不說沒有麼?可今兒我卻看見他偷偷買了吃食送到那邊廚房裡去。娘,你知道是什麼吃的嗎?”

“什麼吃的?”周老太太氣哼道。

“胭脂鵝脯。”周鳳一撅嘴,眼淚又滾下來,哭道,“當初那賤人嫁過來的時候,嘴巴就刁,娘做的飯菜,她也不喜吃,哥哥就想法子從外麵的館子裡買,後來,她總算喜吃這翠香居的胭脂鵝脯。哥哥就常常的買回來給她吃。這翠香居的東西有多貴啊,那麼一盒胭脂鵝脯起碼得二兩銀子,二兩啊,娘。那賤人吃了多少個二兩進肚裡啊?哥哥也不知心疼。後來,他們生了嫌隙,就不見哥哥再買了。就連我說想吃,幾次央求,他也沒再買過。”

這樣一說,薛萍娘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說起這胭脂鵝脯,周鳳不止跟她一次提過,說是好吃的不得了,尤其是翠香居的,後來攛掇著她向哥哥要,她也以害喜為由,說想吃,周瑞倒是買了,然而,周鳳後來嘗了,卻說跟翠香居的差的太遠,根本就沒那種香味。

她也問過周瑞,他卻含糊敷衍,說是那日不得空,改天再給她買去,可是,後來卻不了了之,許了她的胭脂鵝脯也總沒兌現。

當然,那時,周瑞待她十分體貼,她也不在意一個胭脂鵝脯,何況,翠香居的東西貴,她也著實舍不得。

可今日聽周鳳這番話,她才明白,相公不給她買翠香居的胭脂鵝脯,卻原來其中有這一段緣由。

難道,隻有那杜雲瑤才配吃?她薛萍娘就不配?

不過,區區一道二兩銀子的菜而已,卻顯而易見,在這男人的心裡,孰輕熟重。

“行了。”看兒媳神色不對,周老太太扯著女兒,就要轟出門去,“你個死丫頭,害了饞癆了?整天就想著吃的,家裡是餓著你了嗎?還不快出去,去瞧瞧紅兒那蹄子晚飯準備的如何了?”

“我不。”周鳳跺腳,氣呼呼的瞪著母親,“娘,你怎麼不叫哥哥來,好好問問他?難道隻有那個賤人才配吃,咱們就不配麼?娘,你知道嗎?我才跟到了廚房,不過想拿一塊嘗嘗,就被那下作的娼婦打了手,還罵著給攆了出來。娘,她們當我是什麼了?這個家我們還是主子,輪的著那些下人做主打罵人嗎?”

“打你了?”周老太太心疼女兒,忙又拉她過來查看,東屋那個齊氏,是個不會叫但咬起人來一點不客氣的狗,鳳兒好幾次都吃了那娼婦的虧,且她也將她這老婆子放在眼裡。

那日,周瑞逼著薛萍娘一起去了薛家,要討回杜雲瑤的兩樣首飾,當天,首飾要了回來。

隔了兩天,薛老夫人帶著兩個兒媳上門了,大約是薛萍娘提前知會了聲,專等杜雲瑤的姐姐等人走了之後,才過來想給她一個下馬威的。

不想那屋的大姐自己走了,卻將兩個下人都留下了。

薛老夫人並那兩個兒媳,那都是農間地頭常年做活的,粗黑壯實,勁兒也大,脾氣更是粗暴,三句話不對付,那就能扯頭發跟人乾仗。

所以,當初周瑞娶了杜雲瑤,周老太太才害怕,後來還是千萬服軟,許了薛家許多好處,並且答應娶薛萍娘為平妻,這才將事情壓下去。

那日,那三個女人來了之後,周老太太倒沒像平時那樣不喜,反而熱情的招待,還有意要引薦給杜雲瑤。

然而,杜雲瑤生性高傲,連薛萍娘尚且不放眼裡,何況她的娘家人,怎會她們想見就見。

這下,薛家人可有了口舌了,薛老夫人倚老賣老,不顧周老太太攔著,帶著兩個兒媳,就往東屋闖,口裡還說什麼,就是算天仙下凡,她們也得見一見。

可結果,在院門口就被齊氏和墜兒給攔了下來。

一個模樣溫吞木訥的婦人,一個膽小稚氣的小丫頭。

薛家三個怎麼會放在眼裡?何況,就算真打起來,三對二,也占便宜。

打起來更好,越發鬨的那杜家賤人沒臉,也好為自己的女兒出口惡氣。

薛老夫人打定主意,帶著兩個兒媳,一句話沒說,上前就撲打齊氏和墜兒。

周老太太虛攔了一把,但最後隻扶著薛萍娘,在一旁看熱鬨。

然而,看著看著卻覺得不對。

那齊氏看著是個軟麵團,沒想到一打起架來,整個人都不一樣了,渾身布滿戾氣,很嚇人。

她一把將墜兒扯到身後,說了聲,“一邊待著去,彆傷著你。”

然後,一出拳,一踹腿,動作乾淨利索,且招招快準狠,幾乎是眨眼的功夫,薛家三個粗蠻的婦人,疊羅漢似的給打趴在地。

薛老夫人趴在地上,啃了一嘴的泥,身上壓著她的大兒媳婦,半邊臉腫的更凍蘿卜一樣,最上麵那個是她的二兒媳,一雙胳膊脫了臼,正趴在上頭乾嚎。

周老夫人和薛萍娘都嚇傻眼了,趕忙去扶。

齊氏這時冷冷的警告,“聽好了,我們二小姐今兒心情好,不想見著血,暫且饒你們這一回,倘若再有下次,如此放肆無禮,彆怪我不客氣。”

墜兒也跟著補充道,“還有,我們二小姐近來身子不大好,大夫說了要淨養。淨養,你們明白不?就是沒事彆來打擾。以後,這東院,閒雜人等不得靠近,否則,我齊嫂子就拆了她的骨頭燉湯喝。”

最後一句落,齊氏輕輕睨了她一眼,“嫂子我才不會燉那些畜生不如的骨頭,臟。”

這兩人一唱一和的走了。

薛家三個婦人氣的了不得,嘴裡汙言穢語幾乎要將周家給淹沒了,周老夫人也是一臉晦氣,跟這些人說理說不清。

最後,還是薛萍娘說服了她娘家人,周老夫人拿了體己的銀兩給她們瞧傷,她們這才氣哼哼的走了。

哎,這叫什麼?偷雞不成蝕把米。

周老太太本想借著親家的氣勢來打壓杜雲瑤,不想,親家反被打傷,她自己還被訛上,賠了好些銀子。

薛萍娘本想攛掇娘家人來為自己做主,不想,娘家母親和兩個嫂子反被彆人教訓了,惡氣沒出,反添了一層堵,當夜動了胎氣,請大夫瞧了,說是日後都要躺在床上靜養,直到孩子生下來。

好生晦氣啊。

最可氣的是,那天傍晚,周瑞會友回來,周老太太將這件事添油加醋的跟兒子那抱怨,不想周瑞反怪他們的不是。

依他的話說瑤兒如今病成那樣,大夫都說要靜養,娘,你為什麼還要招她們過來?還有萍娘你,你不知道你母親還有你那兩個嫂子什麼德行的人嗎?她們一來還有個好嗎?你們為什麼不阻止?還是你們根本是故意的,趁著我不在家,就合起夥來的想欺負瑤兒?我對你們實在太失望了。

他氣憤的吼了完,不顧周老太太和薛萍娘那憤懣的情緒,一徑緊張的跑去找杜雲瑤了。

周老太太氣了個倒仰,薛萍娘更是有苦無處訴。

然而,自那以後,周瑞跟他們就漸漸的疏遠了。

雖然東屋那邊依然不待見他,但他還是每天死乞白賴的賴在那邊,吃飯,也一個人在小廚房那邊吃。

杜雲瑤不願意跟他一起吃,也不讓他進屋,但見鬼的,每頓飯都讓齊氏多做了些給他。

東屋不讓他進去睡,卻在隔壁的放雜貨的屋子裡,收拾出了一個小鋪,被褥齊全,周瑞竟欣然住下了,好似,住在隔壁,也能離的她近了。

如此,有吃有住,周瑞就這樣湊合著在東屋住下,越發不大肯到西院來了。

周老太太覺得這根本就是東屋那賤人使的壞,自己疏遠著男人,卻又不讓他們靠近,如此,折磨著這一大家子人。

偏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這回就跟著了魔似的,對她言聽計從,連她這個娘的話也不聽了。

可氣可恨。

一番氣惱的長歎之後,周老太太氣問,“你哥哥人呢?現在在哪兒?立馬給我叫了過來。就說我病了,快不行了,他要不來,以後就彆認我這個娘,我也沒他這個兒子。”

知道母親這是真發了狠了,周鳳心裡也作了一股子氣,發狠道,“嗯,娘,一會哥哥來了,你可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去吧。”周老夫人催道,一麵又抓起薛萍娘的手,道,“一會,等那混賬東西來了,你可彆維護著他,娘今天非好好收拾他一頓不可。”

“娘,也彆臊著他,相公他麵子薄。”薛萍娘柔聲勸著,看的出來還是十分心疼自己男人。

周老夫人嘟囔一聲,“放心,我有分寸。”

——

周鳳找了一圈,才在書房找到哥哥。

“哥,娘叫你呢。”她站在門口,紅著眼睛,惡狠狠的盯著他,語氣很不好。

周瑞將手裡的書放下,神色有幾分不耐,“又有何事?”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記憶中那溫柔和善的母親和膽小單純的妹妹,已經變了樣了,成日裡,不給他找點事,似乎這日子就過不下去似的。

他不就去東屋勤了點麼?東屋裡住的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身上有病,且受了那麼多委屈,他如今多體貼一些,就不行嗎?

難道他們非逼的他們分開了,才會滿意麼?

看哥哥沒好臉色,周鳳心裡越發惱火,語氣也很不耐,“何事?你去了就知道了。娘說了,你不去也行,以後權當沒你這個兒子,你也彆認她這個娘。對了,我也隻當沒你這個哥哥。”

說完,一扭頭,賭氣跑了。

周瑞心裡不耐煩,想著近兩年來母親時不時上演的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戲碼,越發灰心,曾經那個知書達理的母親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可到底怕出事,他隻得放下書,起身出門。

一徑來到母親房中,兩扇窗戶都閉著,屋裡光線不是很好,且有一股子怪味兒。

那婆媳、母女三個都圍在床邊,見他進來,視線齊刷刷落在他的身上,卻都神色陰沉,似乎要吃了他一般。

周瑞當即就有拔腿就走的衝動,不是有事找他麼?還是隻是為尋他的不是?幾人一起討伐他?

曾經有過的短暫的和睦畫麵,在他腦海裡一閃而逝,那時母慈子孝、夫妻和睦、兄妹情深,如今想來,那些都像是在做夢。

難道,沒有了銀錢,他就成了他們的仇人?

“杵在門口做什麼?難道進來,我們還能吃了你不成?”周老太太看著兒子那想逃似的神色,立刻來了火。

周瑞擰著眉,朝裡走了幾步,停下,問,“母親,你找我有何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周老太太沒好氣。

又來了,周瑞鬱悶,“娘,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我這當娘的要找你說個話,還得三請四接的不成?”周老夫人越發氣堵。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每次都這樣,周瑞也被磨的脾氣暴躁起來,“娘,有事您就說話,沒事,兒子要去念書了。”

說完,他轉身要走,這一二年,他耽誤了不少的功課,上次幾個同窗小聚,有一個去年竟然考了進士,那人以前還不如他呢。

現在想想,他再不能耽擱了。

“站住。”周老夫人大聲喝了一聲,繼而咳嗽不止。

周鳳忙拍著她的肩膀,擔心不已,“娘,你怎麼了?娘,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哥,你還傻站著做什麼,快給娘倒杯水來啊。”

“哦。”周瑞即便再心硬,此刻,看著母親咳嗽的可憐,也就心軟了。

畢竟,父親早逝,是母親日夜做著繡活,養活了他們兄妹,且還從牙縫裡省出來的銀錢,供他念書。

對母親,他是打心裡尊敬和感激的。

急忙的倒了杯熱水,遞了過去。

周老夫人沒接,周鳳接了,喂母親喝了幾口。

薛萍娘也擔心的問,“娘,好點了沒有?”

“唔。”周老夫人長出一口氣,似乎好受了些,眼簾微挑,眼圈泛紅的盯著兒子,“瑞兒,我知道,你如今翅膀硬了,不將為娘的放在眼裡。可是,你畢竟是我兒子,有些話,我還是得說。”

“娘,兒子來了不就聽您說話的嗎?”周瑞無奈的垂首,看來,今兒一頓埋怨又少不掉了。

周老夫人看著他,長長一歎,“好,你願意聽,那娘可就說了。你知道今兒娘為什麼找你來嗎?”

“還請娘明示。”周瑞恭敬道。

周老夫人將女兒往前一拉,道,“你妹妹又被那屋的人欺負了,你管是不管?”

周瑞心下一沉,就知道少不了那屋的事,“娘,鳳兒好好的,怎麼會被那屋的人欺負去?”

如果她自己不去找事,誰還會攆到西院來欺負人不成?

“哥,我之前……”

“你買了翠香居的胭脂鵝脯給瑤兒。”周老太太打斷了女兒的話,盯著兒子,慢慢說道。

周瑞一頓,有些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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