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求婚_冷王霸愛之彪悍醫妃_思兔 

第118章 求婚(1 / 2)

冷王霸愛之彪悍醫妃!

薄霧彌漫的清晨,恍若仙境一般,窗外,枝頭小鳥嘰嘰喳喳,屋內,杜雲錦趴在被窩裡,愉悅的哼著歌兒,心裡那個甜啊,甭提了。

嘿,親了。

細細的指頭輕輕撫過唇瓣,那裡似乎還殘留著那人的味道,乾淨清爽的清木香,撩人,性感。

唔……好羞人,她這後半夜幾乎沒睡,儘顧著一遍一遍的回味著那迷人的滋味了。

“小姐。”喜鵲這時進來,端著一籠屜的包子。

被角略略掀起,露出一顆毛茸茸的腦袋,“鵲兒,你今天不是要回家嗎?”

“小姐,您昨天發生了那樣的事,奴婢怎麼能這時候離開?”昨兒知道她被人綁架之後,喜鵲哭的可憐,這不,一夜過後,那雙眼睛就成了兔子眼了。

“嗬。”昨兒什麼事?除了被變態綁了這事不太愉快之外,其他的,都很好啊,好到她幾乎將被綁一事忽略不計了。

“鵲兒,昨兒回來的晚,沒有跟陳大哥說,這會子身上乏的很,要不,你自己跟他說,就說我的話,讓他護送你回家探親。”

“不要,小姐,你身上有傷,還是讓奴婢留下照顧吧,不然,奴婢也不放心。”喜鵲將一屜包子放到桌子上,“昨兒小姐說那什麼翠香居的豆腐皮包子好吃,鵲兒一早試著做了點,小姐,要不要起來嘗嘗?”

“哦。”杜雲錦稍稍動了動,身上仍舊不大舒服。

喜鵲忙過來,扶住她,“小姐,你慢著點,對了,王爺一早派人給你送了藥膏來,說讓你醒了就給抹上。”

“藥膏呢?”杜雲錦樂滋滋的問。

喜鵲從懷裡掏出來,“在這。小姐,讓奴婢給你抹吧?”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杜雲錦拿過這藥瓶,玉色的瓶子,泛著乾淨剔透的光澤,一如他那個人一般,打開瓶塞,一股淡淡的幽香繚繞鼻端。

裡頭有紫草、白薇、梔子等,可消腫止痛、生肌除疤等功效。

似乎,這藥膏,上回他給過一瓶,她沒有用完呢。

她用小手指挑了一點,輕輕的抹到了唇上,嘶的一聲,有點涼有點疼,但過後卻很舒服。

捋起袖子,露出一截白藕似的肌膚,上頭被繩子縛過的勒痕,泛著淤紫的顏色,尤為觸目驚心。

“小姐,疼嗎?”喜鵲一旁眼睛又紅了,忿忿道,“究竟是哪個天殺的綁了小姐去?王爺若逮到那惡人,就該千刀萬剮了。”

一句驚醒夢中人,昨晚因了那男人的一個吻,杜雲錦沉醉了半宿,幾乎將綁架自己的歹人給忘了。

此刻,喜鵲一提,她才猛地想起,那個綁架她的人,到底抓到了沒有?

她得問問去,不能叫惡人逍遙法外。

“鵲兒,更衣。”她忙掀了被子,就要下床。

喜鵲攔著,“小姐,藥還沒上好呢。”

“哦,那個不急。”不過一些瘀傷,就算不上藥,過幾天也不會不藥而愈的。

她起身,從屏風上拿了衣服,卻是趙天煜的袍子,唇角不自覺的揚起,昨晚,他送她回來,也不知是太累,還是那什麼之後無言的尷尬,他不開口,她也沒說話。

他將她送回房間,放到床上,囑咐她好好歇息,然後就走了。

她嗯了一聲,目送他離開,也忘了要將衣裳歸還。

“小姐,穿上襖子。”喜鵲已經從衣櫃裡重新拿了一套襖子過來。

杜雲錦穿上,又將男人的衣裳搭在屏風上,轉身,拿起籠屜裡的包子,兩口就咽下一個。

喜鵲瞧著,樂了,“小姐,味道還行吧?”

“不錯,有長進。對了,先給我弄點熱水來,我吃完了要洗漱一下。”杜雲錦乾脆坐下來,一手一個包子。

喜鵲瞧著汗噠噠的,好在沒有外人在,她也習慣了自家小姐有時大咧咧的性子。

她轉身,出門去廚房那邊,準備打熱水。

蕭顏就靠在廚房門口,見她來,直起身來,問,“她怎麼樣了?”

昨晚,深更半夜被那男人送回來,且直接送到了房裡,他連她的麵也沒碰著,隻是覺得被人抱著回來,怕是受了傷。

他擔心了一夜,卻又不好貿然去問。

所以,隻有等喜鵲從那出來再打聽了。

然而,喜鵲乍然一聽,竟沒聽出來,“誰怎麼樣了?”

蕭顏微眯的眸子,朝杜雲錦那屋方向瞟了一眼,輕輕問,“受傷了嗎?”

“哦。”喜鵲這才恍然,“你問的是小姐啊?”

“嗯。”蕭顏耐著性子點了點頭。

喜鵲聳眉,想了想,回答,“受傷了啊,不過,小姐精神頭還不錯,正在裡頭吃包子呢。你讓一讓,小姐讓我打熱水,要洗漱。”

沒洗漱就先吃上了包子?蕭顏一臉嫌棄,那女人還真不講究。

不過,能吃包子就表示沒有大礙吧?

“傷的嚴重嗎?怎麼不去請大夫?”

話剛問完,自己又想到,那女人自己就是大夫,且醫術高明的很。

隻得又跟在喜鵲後頭,追問,“傷在哪兒了?要緊嗎?”

喜鵲舀了一盆熱水,轉身,看著蕭顏眸底難掩的關切與擔憂,微微愣了下,“傷哪兒我也沒怎麼瞧見,就見胳膊上都淤青了,身上其他地方肯定還有。不過,小姐精神頭很好,應該沒有大礙。”

“淤青?”蕭顏神色微變,隻覺得小丫頭看到到或許隻是外傷,內傷如何還不知道呢?

據說是這一帶都土匪乾的。

在蕭顏眼裡,土匪都是那種胡子拉喳、膀大腰圓的粗魯莽夫,生性愚昧且殘暴,尤其對付女人,根本不懂何為憐香惜玉。

杜雲錦這麼一個,雖說不算是什麼傾國傾城的美人,但勉勉強強也能看,這樣的她,落入土匪手裡,能有著好嗎?

他轉身跟著走出廚房,挨著喜鵲後頭就要進杜雲錦屋子。

喜鵲愣住,“你乾嘛?”

蕭顏也知不合禮數,隻擠在門口,神色凝重的說,“你進去再問問,身上有沒有哪兒疼?要不要我找個大夫給她瞧瞧?”

大約,身為大夫不好為自己醫治吧?

“小言你?你?”喜鵲盯著他那張比女孩子還俊俏的臉,忽而生出一絲異樣的感覺來,警覺的問,“你怎麼這麼關心小姐?”

蕭顏俊臉一窒,似乎茫然,“什麼?”

“我問你,怎麼這麼關心小姐?”喜鵲突然湊近他,壓低聲音,問,“你是不是對小姐動了歪心思?”

“咳。”蕭顏被嗆了下,白淨的臉頰泛起窘迫的紅暈來,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死死的瞪著喜鵲,“你瞎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對她有心思?虧你想的出。”

一臉嫌棄的樣子,讓喜鵲真以為自己猜錯了,“真的沒有?”

“懶的跟你說。”蕭顏看白癡一般,丟給她一記白眼,抱著胳膊,不屑的轉身離去。

喜鵲疑惑的擰眉,看這樣子不像呢,可這小子這些日子,對小姐的事總是分外的關注,卻又不是裝的啊?

像她一樣,單純的對主子衷心?可她是女子…。

像陳大哥那樣,將關心放在心裡,默默的做事,不是更好?

好吧,到底年紀小,不夠穩重,情緒太外露了,不會掌控。

最終,喜鵲將蕭顏那有些奇怪的舉動,歸結為小孩子的情緒,也不甚在意。

推開門,端了熱水進屋。

才閃開的蕭顏,立刻又折了回來,將頭貼在門上,認真的聽著裡頭的動靜。

杜雲錦不知不覺的已經將一籠屜的包子吃光了,見喜鵲進來,忙接過熱水,簡單的洗漱一番後,又梳了頭。

收拾妥當,她看喜鵲還在收拾床鋪,打掃屋子,忙扯過她,道,“鵲兒,這些事我自己會做。你呢,收拾好行李,安安心心的跟著陳大哥一起回家吧。放心,我沒事,再說,即便有事,還有錦王殿下在呢。”

提到那男人,她小臉上一片歡欣的顏色,瞅的喜鵲眼睛都挪不開了,“小姐,你和錦王殿下?”

“嘿,等你探親回來再說。唔,我得走了,陳大哥沒出門吧,趕緊找他過來,我囑咐幾句。”她將喜鵲推出了屋子,自己又坐下,匆忙的喝了口茶。

喜鵲一拉開門,蕭顏一個踉蹌,跌進屋來,差點撞到她身上。

“小言?”

“哦,那什麼。”蕭顏伸手捋了下耳側滑落的發絲,一邊鎮定的道,“我想問問小姐的傷怎麼樣了?陳村的村長昨兒讓我來問問,關於那些急救小知識什麼的,小姐什麼時候有空教他們?”

“哦,你進去問吧。”喜鵲從他身旁繞開。

蕭顏微微咬唇,輕舒一口氣,卻愣在原地,不肯挪步。

“小言,怎麼不進來?”杜雲錦是聽到了門口的對話,放下杯子,喊了一聲。

蕭顏心頭忽地一跳,心跳好似加速了,‘哦’了一聲,他走到裡間,距離她一臂之巨的地方,停下,微微眯起琥珀色的眸子,使勁朝她身上打轉。

“你,沒事吧?”

眼角似乎有點黑青,應該是沒休息好的緣故,不過,眼睛卻很亮,亮晶晶的,很漂亮。

氣色也不錯,唇上卻有傷,有點腫,似乎還有割傷。

身上,穿著厚厚的衣裳,什麼也看不出。

這小子的眼神有點怪,不過,杜雲錦權當是關心罷了,微微一笑,道,“沒事,就是被繩子綁了幾個時辰,沒吃沒喝的折騰著,除此之外,也沒彆的。”

“那你的嘴巴怎麼回事?”蕭顏也不知怎麼回事,那眼睛就直鉤盯在她那兩片軟軟的唇上,總覺得那傷有些刺眼。

“嘴巴?”杜雲錦兩指輕輕摸了摸嘴唇,無奈歎道,“沒辦法啊,我用嘴咬斷的繩子。”

“哦。”蕭顏看著她,唇上那明顯的傷,有些彆扭的問,“還疼嗎?”

“還好,抹了藥,不那麼疼了。”杜雲錦道,“對了,你回頭跟陳村那村長大爺說一聲,我這幾天不大方便,過幾天再去。”

“嗯,好。”知道她現在這個情況也不行,剛才那話不過是他臨時想到到托詞而已。

“哦,還有。”正當蕭顏找不到話覺得有些尷尬到時候,杜雲錦又開口了,“鵲兒的家鄉離這不遠,我想著,好容易出來一趟,都到家門口了,不讓她回去瞧瞧,實在不像。所以,就想讓陳大哥今天送她回家看看。你呢,是想跟著過去瞧瞧,還是留下。嗯,也可以給我當個助手。”

蕭顏想都沒想,道,“既然你有用的著的地方,我自然留下。”

“嗬,好,那以後我這邊的一日三餐歸你負責了。”杜雲錦嗬嗬笑道。

蕭顏麵容扭曲,“一日三餐?”她敢確定?

“嗯。”杜雲錦認真點頭,“鵲兒不在,她的活就勞煩你了。不過,我想,我應該大部分時間沒空在家吃的,所以,你看好家,照顧好自己就成。”

蕭顏剛想問,她為什麼沒空在家吃?喜鵲領著陳三來了。

“小姐。”

“陳大哥,你來的正好,鵲兒跟你說了沒有?”

“喜姑娘昨天跟我提了一下。”陳三老實回答。

杜雲錦點頭,“那好,她我就交給你了,勞煩你護送她回家一趟,可以嗎?”

“小姐放心,我一定將喜姑娘平安送到家。”陳三保證。

喜鵲滿眼感動。

“嗯,鵲兒,銀子揣好了,要買什麼,跟陳大哥一起,彆不好意思。就當他是大哥一樣。現在就出發吧,離的也不大遠,路上好走的話,說不定晚上就能見到你家人了。”杜雲錦說著起身,又道,“我就不送了,我還有事要忙。”

她抬步出了門。

蕭顏一時躊躇著,要不要跟上去呢?

喜鵲卻推了他一把,“小言,你愣著做什麼?還不快跟著?”

“我?”就這樣跟著?不臊的慌。

“快去啊,我跟陳大哥都不在,小姐可就靠你一個人照看了。你可千萬照顧好小姐,不然,我跟陳大哥回來,不依的。”喜鵲嚴肅的瞪著他說。

蕭顏糾結的蹙眉。

陳三也道,“小姐性子大咧咧,待人又好,從不設防,我們不在,你都經心著點。可千萬不能再出現昨晚的事了。”

蕭顏這才正視起來,是啊,跟著她也沒什麼,她是主子,他跟著她也是為了保護她的周全。

“那好,你們路上也小心點,我去了。”丟下一句話,他趕緊的跑出去,去攆杜雲錦。

這廂,陳三去套馬車,喜鵲急匆匆將杜雲錦的臥房收拾了乾淨,這才回到自己屋中,拿了行李,然後跟著陳三,一路往家鄉奔去。

出門沒多遠的杜雲錦,就發現身後跟了條尾巴。

回頭,看著蕭顏,失笑,“你怎麼跟來了?還有事嗎?鵲兒走了嗎?”

“走了。”他隻答了一句,長腿一邁,乾脆走到她身側來。

杜雲錦狐疑,“你要去哪兒?”

“跟著你。”蕭顏正經的盯著她,說。

杜雲錦噎了下,“跟著我?乾嘛?”

“鵲兒和陳大哥不在,我自然得多看管著你一些。”看著她的眼睛,他說的格外鄭重。

杜雲錦好笑,“你看管我?不是,我為什麼要你看管啊?”

“昨晚的事,這麼快就忘了?”蕭顏沒好氣。

杜雲錦長眉輕挑,眼尾瞄著他,“嗬,昨晚的事要再發生一次,我敢說,被撩倒的就成了咱們倆了。”

那時,她那嘴巴肯定更得遭殃,不但要自救,怕還得救這貨呢。

蕭顏臉色難看,嘟囔,“不管怎麼說,我是男人,真要有事,比你一個人強。”

嗯,倒是好心,杜雲錦點點頭,笑道,“行了,我知道了,不過我要去錦王殿下那兒,你要跟著就跟著吧。”

她轉身就走。

蕭顏卻心裡不大舒服,又去錦王殿下那兒?昨晚不才分開的麼?

杜雲錦哪裡管他不滿意,一徑愉悅的來到了趙天煜的住處,門口卻是秦二守著。

再一見她,秦二那神色就有些不對,眼神似乎有意躲閃。

“耶?以前不都是安子小哥守門的嗎?他人呢?昨兒他背我下山,我還沒來得及說謝謝呢。”秦二那臉立刻黑了,快彆提那茬了,壓低聲音,對杜雲錦道,“安子一早被爺分派去做活了。”

“做什麼活?”杜雲錦不過隨意一問。

秦二卻嘴角一醜,想笑又忍著的模樣,“去縣城的那條橋不是還沒修好麼?來往的人不方便,爺就命安子去那邊守著,負責背送來往行人過河。”

“啊?”杜雲錦微微愣住,“我記得不是有人擺渡的嗎?”

“嗬,爺給撤了。”秦二撓撓腦袋,乾笑。

杜雲錦眨巴著大眼睛,似乎明白了什麼,莞爾一笑,問,“你們爺呢?在屋子裡不?”

“正在跟寧王殿下說話呢。杜姑娘且稍等,容屬下先進去回稟。”秦二客氣道。

“嗯。”杜雲錦抬抬手,請自便的意思。

秦二進去,杜雲錦便自行在院子裡,欣賞著滿院子的花草。

嘿,也是奇了,這人身上自帶仙氣的嗎?她可記得,才來的時候,這院子兩邊的花草就像被霜打的,蔫不拉嘰的,現在,一個個像是被灌滿了靈氣,紅的紅綠的綠紫的紫,一個個生機盎然、飽滿的都會滴出水來一般。

蕭顏站在一旁,對這些無感,隻道,“錦王殿下忙的很,咱們還是先不要打擾吧。”

“他忙嗎?”杜雲錦失笑,並未看他,滿心心思,都在那一片花草之上,她感覺,自己就跟這些花草一樣,有了這人的澆灌和滋潤,定也會如此蓬勃生機起來,身體裡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似的。

“杜姑娘。”秦二這時出來,道,“爺請姑娘先到書房小坐,爺一會就過來。”

“哦,好。”趙天煜的書房,杜雲錦也是熟悉的很,不用秦二帶路,她徑直走去。

蕭顏跟著。

走到門口,杜雲錦突然轉身,發現他還在,失笑,“都到了這了,不會有壞人的。你要是無聊呢,就找秦二說說話去,去吧。”

跟一個男人有什麼好聊的?蕭顏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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