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花先是一詫,過後卻是小嘴一嘟,冷哼,“風璘,你休要胡鬨,今日是本小姐選夫的喜日子,容不得你胡來。
”
“胡來?”風璘輕嗤,“本少得了這繡球,是不是意味著,就要做三小姐的夫?”
“你?不配。”玉秋花眸底閃過一抹涼意,惡狠狠的說。
“如此,這繡球,三小姐還請收好,萬一來隻貓啊狗啊的,當著玩意玩了,三小姐豈不是要嫁貓嫁狗了?”風璘說著,卻是將那繡球猛地朝她又砸了回去。
玉秋花本能的伸手接,然而,這男人使的力道太大,而且,還惡心的朝她胸口砸,砸的生疼。
麵紗後的芙蓉麵上,騰的升起一股惱恨的紅雲來。
然而,風璘卻恍然未覺,徑直走了,留下玉秋花氣的嘴都歪了。
看熱鬨的人們,不自覺的退避三舍,生怕這三小姐氣惱起來,遭殃了他們。
不過,照目前的形式來看,三小姐的選夫之路,怕是要被風公子給毀了。
其實,本就毀的差不多了吧。
哎,說起這風公子和玉三小姐,那還真是一對冤家。
果然,玉秋花深吸了兩口氣,平息了怒火之後,一把將繡球丟給丫鬟,掣馬就跑了。
眾人猜,大約是去攆那風公子了,這回,兩個不知又要怎麼個撕鬥。
從窗戶裡,瞅著那騎馬的少女,一陣風似得跑了,留下那些護衛樂師丫鬟仆婦在街頭風中淩亂著。
杜雲錦和童歡歡皆沒控製住的笑出聲來。
“你說,那姑娘是不是天天悶的慌,今兒專門出來搞笑的?”杜雲錦道。
童歡歡猛點頭,“我看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嗬,你倆還有閒心聊彆人。”徐炎白了這兩個沒心沒肺的丫頭一樣,話說,剛才,那少女的心思,他和趙天煜可都感覺出來了呢。
乖乖,要真是在這個鬼地方,鬨上點緋聞,還真麻煩的很。
“不然呢,聊你?”杜雲錦狡黠的衝徐炎擠擠眼,“話說,徐叔,你不就喜歡型的麼?剛才那姑娘,臉是沒瞧的清,可有一對好胸呢……”
咳,話一出口,小女人猛地用手捂住了嘴巴,眼睛怯怯的朝趙天煜瞟了去。
該死,這一得意就口沒遮攔了,這古人哪裡經的住男女這樣的玩笑?
果然,趙天煜黑沉著臉。
“不是,我是說,那姑娘好凶,凶狠的凶,沒瞧見,她剛才跟那年輕人說話時的狠勁嗎?”杜雲錦忙不迭的糾正。
邊上,童歡歡瞅著好歡樂,抿嘴直笑,果然,她的感覺不錯,這杜姐姐是怕趙叔的呢。
彼時,玉秋花縱馬離去,直奔一處樹影蔥蔥的小山林。
此處來玉家的私人山林,一般,外人很少能進的來。
下了馬,直奔林子深處,果然,在老地方,那棵最粗大的樹乾底下,風璘靜靜的坐著,目光邪佞的盯著慢慢靠近的少女。
被男人的這種目光盯的心口突跳,身體裡的某些部位更是一陣酥麻起來。
是的,她有點怕這男人,卻又離不開這男人。
討厭他,卻又著迷於他在她身上使的那些手段。
“風璘,我不知道你今天回來。”站到男人跟前,玉秋花首先開口,語氣裡有些忐忑和內疚。
男人眼底掠過一抹邪光,一把捉住她,往身後樹乾上一壓,便近乎粗蠻暴力的撕咬起來。
玉秋花被弄的疼了,就掙紮起來,“風璘,你混蛋,不許再碰我。”
男人果然停了手,目光邪佞的盯著她,“怎麼?我離開半年,又搭上彆的男人了?今天,那男人?”
“你胡扯什麼?”一想到街上遇到的那峻拔男子,玉秋花心口激蕩,那美若謫仙,優雅如斯的男人,是風璘這種粗莽的漢子完全不能比的啊。
若是能跟那樣的男子睡是一覺,那該是叫人怎樣的快活呢?
“胡扯?”男人緊緊盯著她閃爍的眼睛,邪肆勾唇,“不想麼?那你現在的反應算什麼?”玉秋花眼底犯熱,這個男人對她太過熟悉,然而,想到街上那男人?她咬著了唇,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風璘。
“風璘,你還想怎樣?你說過你喜歡我的,可是,你卻娶了彆的女人。”
“那又如何?被我上過,你還想彆的男人碰?”風璘一把將她轉了過身,按壓在了樹乾上。靜謐的林子裡,男女激烈的聲音,驚飛了樹梢的鳥兒。
一番激烈的運動之後,風璘丟下半跪在地上的少女,徑直穿好了衣裳,朝她冷笑,“聽好了,你隻配被我這樣的人上。今天,街上遇到的那個男人,你少惹為。”
說罷,丟下玉秋花,徑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