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花道,“爹,依女兒的意思,此事怕有蹊蹺。畢竟,司管家帶去了那麼多人,可個個都完好無損,偏隻他一人弄成了這樣子回來。若人家真是要下毒手,兩方交戰,總得有個傷亡吧,何以隻有他一人?莫非……”
說著,她美麗的大眼睛含著一絲惡毒,朝司管家望了去,“還是司管家陽奉陰違、狐假虎威,得罪了那位公子爺,這才遭來禍端。反而說人家不知禮?”
“不,不是。”司管家大駭,一向就知道這三小姐三個牙尖嘴利,心腸歹毒的,而寨主又是個心胸狹窄的,他連忙解釋,“寨主若不信,可招其他人前來一問。”
“那些個奴才都是司叔一手出來的,平時都歸你管著,不聽你的,才怪呢。”玉秋花嗤笑。
司管家被氣的肝兒疼,但此刻,除了眼珠子和嘴巴能動之外,全身已然不能動彈,更是讓他覺得好無力,比死還難受啊。
“罷了,來人,先抬司管家回去,找個大夫給他瞧瞧。”玉不歸直接揮手,攆了這些礙眼的人,然後問女兒,“花兒,那依你之見,該如何?”
玉秋花連忙自請道,“爹若信的過女兒,就給女兒一隊人馬,女兒親自去迎,就不信,他能是天王老子,還能不來?”
“你一個女兒家,怎麼能……”
“爹。”玉秋花打斷父親的話,嬌嗔道,“什麼女兒家不女兒家的,您一向不都當我是小子來養的麼?再說,我比大哥二哥差了麼?他們會的,我哪樣不會?”
一提這個,女兒就使性子,身為女子覺得委屈,玉不歸忙解釋,“爹不是這個意思,爹隻是覺得,你如此遷就那個男人,怕將來不好馴服。”
“哼。”玉秋花眸中含著一抹冷色,笑道,“隻要入了我玉府,成了我玉秋花的男人,還怕他將來不聽話不成?爹,難道您還不知女兒的手段麼?”
這樣一說,玉不歸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女兒從小被他驕縱慣了,但凡想得到的,也沒有得不到手的。
罷,這次也就隨她吧,本來,昨日那場選夫繡球的事,就鬨的臉麵丟儘,這要不將這男人抓回來,找回的臉麵,怕女兒這一年都要鬨的他不得安生。
得了允諾之後,玉秋花盛裝出發,依然帶了一隊人馬,準備去找趙天煜。
巧的是,整隊人馬才出了玉府大門,就見一輛馬車在玉府門口一側停了下來。
玉秋花騎在馬上,打眼那麼一望,從馬車車轅上下來的男子,可不就是昨天街頭遇到的那個男人嗎?
今日的他,身穿紫色華服,更顯尊貴華麗的氣質,更讓人挪不開眼睛了。
“三小姐。”護衛隊長,見她遲遲不動,隻得上前詢問,“要出發嗎?”
“等著。”玉秋花一雙眼睛幾乎粘在了趙天煜身上,心裡更是心花怒放,馬車停在玉府門口,這男人分明是來玉家的啊。
司管家這老東西,竟然敢謊報實情,差點誤了她的好事。
連忙下馬,要親自過去相迎,不想,趙天煜卻是下了馬車,向馬車後走去。
接下來,馬車裡出來了三個漂亮標致的女人,卻讓玉秋花這心,陡然一窒,腳步也跟著停了下來,隻站在一丈開外的地方,拿眼狠狠的瞅著,唇角微勾,要笑不笑的。
既來赴約,就知道她的意思,偏還帶了三個女人過來,是什麼意思?莫非還想她玉秋花與彆的女人共侍一夫不成?
“耶,那個不是?”杜雲錦抱著趙天煜的胳膊,正要走,就瞟見不遠處木頭樁子似的杵著一個女人,細一瞧,容貌不記得,但那雙眼睛,還有這豐滿的肉嘟嘟的身段,她卻記得清楚。
“三小姐?”童歡歡也愕然的驚呼。
杜雲錦點頭,果然,女人對同性,都有種本能的排斥,尤其是玉三小姐這種妖嬈豐滿,總感覺身上的每個細胞都散發著勾、引男人氣息的女人,最讓人產生警惕之心。
然,趙天煜隻淡淡的朝那邊瞥了一眼,便沒再看,而是帶著三個拖油瓶,徑直往玉府大門走去。
被裸的忽視,玉秋花惱羞成怒,幾步衝過去,就在大門口,一下子擋住了幾人的去路。
“敢問幾位是要進玉府麼?”她雙手環抱於胸,越發使那對豐滿快從薄衫裡爆出來。
杜雲錦蹙眉,童歡歡踮著腳尖,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杜姐姐,都說這銅鑼山的水養人,依我瞧,養胸還差不多,怎麼一個個的都那麼大?”
嗬,杜雲錦失笑,忽而,卻因這丫頭的話,眸光閃了閃,不由得視線下移,朝童歡歡胸前那飛機場瞟了眼,“丫頭,你的福音來了,該向她們打聽打聽,如何變大的,嗯……”
童歡歡猛然醒悟過來,跺腳,“杜姐姐,你這是說我小?”
“難道你很大?”杜雲錦撇嘴,不屑。
“哼,當然。”童歡歡猛然抱住她脖子,對她耳邊道,“我那是之前一直男裝的時候,用白布綁著的,綁習慣了,忘了鬆了,我不小。”
“哦。”是嗎?杜雲錦又朝小姑娘那飛機場瞄了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