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
“我之前教你的那幾招,都忘了?”趙天煜提醒。
杜雲錦腦子一激靈,汗噠噠的哇,怎麼就把練武的事給拋到腦後了呢?之前還信誓旦旦,要勤練,絕不給他丟臉的呢。
“那個,你放心,我一定會勤加練習的,隻是,這幾日為著小歡子和徐叔的事,分了點心,不過,保證,日後定加倍補回來。”
話說的脆響,可趙天煜不信,隻道,“不必日後,自今日起,除原本的一個時辰外,另加半個時辰。”
“所以,我每日練武的時間改為一個半時辰?”杜雲錦問。
“是。”趙天煜答。
“好。”她也沒打算討價還價,而且,每次,練武他都親自教導,親自作陪,這樣的好事,她求而不得呢。
此事一定,杜雲錦又擠著笑臉,問,“五叔,既然你都知道我們被憐兒謀害的事,那此事,你打算如何處置?”
“你覺得呢?”趙天煜反問。
杜雲錦倒真凝眉思索了會,認真道,“我覺得此人應該嚴查,嚴肅處置。憑直覺,我跟小歡子她們,不該是他的第一個受害者。”
“還有呢?”趙天煜繼續問。
杜雲錦想的認真,也繼續道,“還有,他的身份也讓我好奇。按理說,他這樣的人,在這樣的大家族,是很難生存的,可是,你看,他卻過的很好,甚至,連他本身的異樣都被瞞下了,還有,他竟有布陣的本事。”
頓了頓,見趙天煜抿唇不語,就問,“五叔,那你今日跟那玉寨主,都聊什麼?還有,他跟你提親了嗎?”
“一點私事而已。”趙天煜道。
“有沒有提親?”杜雲錦在意的是這個。
趙天煜失笑,搖頭。
“沒有?”杜雲錦不大相信,“真沒有?我可是一眼就瞧出來了,那玉寨主瞅著你的眼神,那就是嶽父看女婿的眼神嘛,單獨的兩個人,那麼好的機會,他會不提?”
“嗬,想多了。”趙天煜在她額頭敲了一下,他根本沒給玉不歸提這事的機會。
杜雲錦聳眉,沒提就好,“那,五叔,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裡?”
“隨時都可以。”趙天煜道。
杜雲錦眼睛一亮,“那咱們收拾拾就走。”
待在此處,總有種夜長夢多的感覺,雖然,趙天煜身份尊貴,可是,這裡山高皇帝遠,萬一,玉家人生了壞心思呢。
還是趕緊溜要緊。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啊。
“好。”趙天煜竟沒反對。
得了應允,杜雲錦趕忙去找童歡歡主仆,讓她們收拾東西,一起走。
童歡歡不依,“杜姐姐,今兒這事就罷了嗎?”
“能有命活著,還想怎樣?”杜雲錦倒沒那麼深的仇恨心,再說,最終的結果是,憐兒在她手上吃了苦頭,且,玉府不會饒了他,怕他結果也不會好。
再說那玉秋花,雖然覬覦自己的男人,可是,趙天煜連看她一眼都嫌,她又介意什麼,亂吃什麼飛醋呢。
人生要在意的太多,她才不想將過多的精力放在那些無關緊要的人身上,她還有跟著自己的男人,繼續踏遍美麗的河山,一起度過悠閒的時光呢,最最主要的,還想給他生個小王子呢。
一切主意定了,不管童歡歡怎樣糾結,反正,她是整理行裝了。
而彼時,玉府,一切卻如杜雲錦所料,那些下人們,在經過大夫的整治後,說是中了一種失魂散的毒,最終服下解藥,好轉過來。
好轉過來的十幾個,一旦清醒,便將所有矛頭指向了憐兒,紛紛向主子控訴憐兒是隱秘之事,還有她殘殺其他同伴的事。
玉不歸大驚,即刻命人去柴房提憐兒。
然而,讓人驚詫的是,柴房門大開,卻不見了憐兒的蹤影,玉不歸立馬派人搜尋,整個玉府搜了個底朝天,也沒找見這個人,最後卻找到了他的那處陣法之地。
幫中有人懂陣法,破了那陣,尋得藍婆等人的屍體。
而更讓人驚駭的是,除了這些屍體之外,一處花田底下,竟有著隱秘的地窖,而裡頭還有幾具屍骨。
後根據破爛的衣衫、首飾以及其他蛛絲馬跡,眾人發現,那幾具屍骨,竟也都是玉府失蹤的下人。
自此,一天之內,驚懼恐慌就在玉府蔓延,誰都沒想到,平時那個蠢笨的醜奴兒,竟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殺人狂,若這次沒被發現,還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他手裡呢。
玉不歸親自發布了通緝榜文,發動全寨搜捕憐兒。
然而,玉秋花在意的卻不是府裡的人命案,而是她的人回來稟報,說是趙天煜一行,已經準備離開銅鑼寨。
這讓她心急如焚,驟然間,不知如何是好。
好容易看上的男人,怎能讓他輕易離開?
認輸?放手?這不是她玉秋花的一貫做派。
立刻出了門,她親自前往大哥那邊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