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看來這青極道長真的是一位高人。”
高人嗎?
有點太過容易了,一切都像事先排練好的,甚至那厲鬼都沒有掙紮一下的,這正常嗎?顯然不正常。
如果秦歡這時候提出來,少不得要有麻煩,畢竟不管是宋玉還是蔣東來,都看他不順眼,這種往槍口上撞的蠢事,他可做不出來。
“王兄節哀順變,畢竟死者不能複生。”
“多謝範兄,秦兄。”
秦歡微微點頭。
“王兄,我二人就先回去了。”
“兩位慢走。”
王文晉一臉悲傷,轉身收拾起了法會的一應東西。
“唉,王兄本也準備參加此次府試的,現如今,恐怕要耽擱上三年了。”
父母死後,若是秀才想要參加府試,還需守孝三年,若是不守孝,當視為不孝,雖然朝廷沒有對此做出明確的律法,但不孝之人,即便你是讀書人,也會受到唾棄。
“不妨事,以王兄的學識,三年之後必定能一鳴驚人。”
“這倒是實話,與你同屆便是一種悲哀。”
“秦兄,去春芳樓喝點兒?”
你那是去喝酒的嗎?都不惜的說你。
秦歡似乎想起了什麼,微微一笑道。
“不去,家中有良人等候。”
範胖子···,蝦仁豬心啊。
冥冥之中,秦歡扭頭朝身後看了一眼,隻見王文晉單薄的儒衫下是一對黑色的錦靴,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對靴子和他在春芳樓如煙門口看見的那對靴子一摸一樣。
原來是他,有意思,看樣子王家的滅族,說不得也是一件好事兒,最起碼王文晉應該不會悲傷多長時間,畢竟處於愛情中的男人都是以女人為主的,其次便是,男歡女愛是一個人忘記悲傷最快的方式。
“範兄,王兄還懂音律?”
“嗯?秦兄怎麼知道的,王兄確實通音律。”
如此,這一切都說的通了。
“秦兄,真不去?”
“真不去,你若有心,自己不就行了。”
“一人吃酒太過苦悶,無聊的很。”
兩人分道揚鑣,各回了各家。
“少爺,你回來了。”
“小蝶,夫人呢?”
“夫人在廚房。”
“不是說讓廚娘來做嗎?夫人怎麼又動手?”
“夫人說怕不合你胃口,所以自己動手了。”
秦歡不由的心中一暖。
愛情這東西是雙向的奔赴,而不是一味的索取與付出,愛你的人生怕給你的不夠,不愛你的人卻嫌棄你要的太多,人唯有心與心的碰撞方才叫愛情,當然,普通人不這樣叫,而是叫默契。
難能可貴!
“夫君,餓了吧。”
“張嘴。”
“夫君,我吃過了。”
“啊,聽話。”
看著小臉通紅跑出去的婉兒,秦歡微微一笑,喝起了粥。
拜堂也有兩年了,但婉兒害羞的性格卻是沒變,但也僅僅在他麵前,在店裡婉兒猶如換了一個人一般,就像···職場女性···雷厲風行,堅強剛毅。
吃了飯,秦歡返回房間,盤膝坐在了床上,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而晚上清淨,還沒人打擾,正是修煉的好時機。
秦歡從係統空間拿出一枚練氣丹吞下,陷入了修煉之中。
與此同時,清源樓一行人酒過三巡,開始了一場針對秦歡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