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範胖子則被涼在了一旁，好在這貨心大。
“秦兄，為何這些人喊我少爺，喊你則是公子呢？在江柳如此，在這北安還是如此？”
範胖子疑惑的問道。
“範兄以為那種稱呼更悅耳一些？”
“當然是公子了，好賴我也是個秀才不是？”
秦歡···
臉大，臉真大。
不過這確實有說法，多財多億的才叫少爺，而溫潤如玉的則叫公子，長得醜的叫少爺，長的帥的叫公子，這沒毛病。
“因為你胖，所以喊少爺沒毛斌。”
範賈？？？？？
這是什麼鬼道理？
“範少爺，秦公子，裡麵請，這就去給您喊姑娘。”
麗春樓的雅間視野開闊，下麵的舞台儘收眼底，說起布局來，兩者倒是相差不大。
···
深夜，兩人並未回範家的駐地。
秦歡獨自一人尋了一個房間，而範胖子則是喊了三個，看著範胖子肥胖的身體，秦歡很懷疑他到底能不能行。
但夜裡，秦歡睜著眼睛聽著隔壁傳來的聲音，由衷的佩服，彆看人家胖，這持久力可並不弱。
翌日，秦歡睜著兩個朦朧的熊貓眼推開了門。
“哈哈，秦兄睡的可好。”
“好。”
咬牙切齒的聲音讓範胖子不由的一愣，疑惑的看著秦歡，這是怎麼了？
“走吧，莫要誤了時辰。”
“走走走，天氣真好啊。”
範胖子神清氣爽，秦歡則是一臉悶氣。
整整半夜，這換誰能受得了。
兩人回到駐地，商隊已然整理完畢，隻等兩人出發。而範父對範胖子去青樓過夜貌似並沒有什麼意外，看來這是和吃飯喝水一般了。
“秦兄，你彆看老頭子一臉正色，但昨晚指不定在哪兒過夜呢。”
額···這···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
“午時應該能到渡口。”
兩城一河，分彆是北安縣和廣陽縣，而一河則是湛江。過了北安縣便是湛江渡口，渡了河就是廣陽縣的縣域，廣陽縣再有一日路程即是陽平府了。
秦歡依舊拿著聖賢書，而範胖子罕見的沒有再睡，而是拿過秦歡的一本書看了起來。
“秦兄，你說這次府試我有沒有機會高中？”
“你爹給你花錢了？”
“額，秦兄說笑了，府試由文院的人批改，你也知道文院那群人，可不是用金錢就能收買的。”
“那沒機會。”
“秦兄咱就不能委婉點兒嗎？”
範胖子臉色一攤，將聖賢書扔到一旁。
“與其讓你抱有希望，不如讓你徹底絕望，範兄，還是看開點兒好。”
範賈······
好在範胖子有自知之明，幽怨的看了秦歡一眼，繼續找周公的女兒約會去了。
兩個時辰悄然而逝。
一陣雜亂的聲音入耳，秦歡放下書，掀起車簾，入眼便是一條濤濤大江，渡口處人聲鼎沸，雖然不是一座城池，但也形成了一座小鎮。
“嗯，到了？”
範胖子幽幽的醒了過來，看了一眼外麵的風景，著急忙慌的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