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範天福臉色一變,一縣縣尉被殺,顯然不找出凶手是不會打開城門的,如此來說他們是被困在廣陽城了。
秦歡同樣眉頭微皺。
竟然為了留下他們,殺了一縣縣尉,不過留下有什麼用?
憑借昨夜暗中的那個修士嗎?
秦歡忽然有些期待這些人究竟會耍出什麼手段。
“繼續打探消息,有什麼動靜回來稟報。”
“是,老爺。”
範天福臉色凝重的說到。
隨後看向秦歡。
“賢侄,對此你怎麼看?”
“範伯父怎麼看?”
秦歡沒有回答,反而將問題拋給範天福。
範天福沉吟了半響,看著秦歡講到“範家現在與秦公子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秦歡抬起頭,詫異的看了範天福一眼,有時候人的選擇十分重要,這件事兒秦歡從一開始便看的出來,此事因他而起,與範家並沒有多少關係,以範家的財力,若是選擇現在脫身,恐怕那些人不會為難範家。
這也正是秦歡有此一問的原因,不過顯然,範天福是選擇了他。
或許是因為他修士的身份,但這正是秦歡想看到的。若是範家選擇此事與他撇開關係,秦歡同樣不會有什麼怨言,但此後與範家的關係,也就止步於此了。
“範伯父可知道吾縣令之子?”
“賢侄說的可是吳憂?”
“吳憂是吳政的獨子,同樣是三年前的秀才,與你一般是廣陽縣第一出身。最主要的是廣陽縣令有一個妹妹嫁於了陽平府府主做了小妾,因此廣陽縣與陽平府有些關係。”
這樣嗎?
在這個世界,實力至上是沒什麼問題的,但不是至高在一個皇朝麵前還是弱小的,最起碼,陽平府輯妖司的司主就是一個神,雖然隻是一個偽神,但隻要帶一個神字,那就不是他可以睥睨的。
但這也僅僅隻是陽平府而已,整個大乾究竟有什麼樣的實力,簡直不可估量。
“範伯父,吳憂可是參加秋闈的府試?”
“多半是,少遊你是說?”
範天福似乎想到了什麼,神色驚訝道。
秦歡點了點頭,應該錯不了,畢竟他從未來過廣陽縣,可沒有什麼仇人,也談不上得罪誰,這是秦歡能想到的唯一原因。
範天福神色複雜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能讓廣陽縣的公子出手,足以說明秦歡是一個有學識的人。
“少遊,若是吳家以此為由,將你滯於此地,那···”
範天福神色擔憂道。
秦歡是有阻擋吳憂府試解元的資格,但秦歡即便是修士也不可能隨意出手,畢竟吳家並非普通人,隻要將秦歡滯於廣陽縣,到時候秦歡再有才也沒用。
“不會的,隻有死人才不會擋路。”
秦歡望著雲開霧散,顯露的烈日,淡淡的說到。
雖然隻是見過一麵,但根據吳憂的一些行事,秦歡還是能大概看出吳憂的性格。身為縣爺之子,從小便是錦衣玉食,無人敢違背其想法,也養成了他的自我。
隻要他想要的東西,不會允許有一絲的阻礙存在。
而昨夜的襲殺就是相當好的見證。
對於這種人,隻有一種辦法,那就是毀了他,不然麵臨的就是無窮的報複,他自然不會在乎,大不了苟上幾年,有著係統存在,說實話,吳家不算什麼。
但,他並不是一個人,還有秦家,還有一個小嬌妻,穿越過來不過月餘,但秦歡在秦家確實感受到了家感覺。
如此,也隻有毀了他了。
秦歡眸中閃過一抹殺意。
毀掉一個人,有很多種方式,殺死很容易,吳家不算什麼,但陽平府,他開罪不起,否則等待他的也隻有亡命天涯了。
在無數次的打擊後,足以毀掉一個人,特彆是這般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人。
而人在憤怒之時也會做出出格的事,而這對秦歡來說並不算什麼,前提是,這家夥要出牌。隻要他選擇出牌,秦歡有無數種辦法毀了他,畢竟,絕對的實力,在他手裡。
“老爺,李璿大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