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感知了一下天氣,確實冷了不少,隻是他如今已然築基,現在的天氣,對他的影響微乎其微。
“大哥···”
幾息後,陡然傳來一聲怒喊。
“來人將範家的眾人抓起來,押回府衙。”
範天福臉色一變。
“諸位官爺,為何抓我範家,即便是抓也該給一個理由吧。”
“嗬嗬,理由,這便是理由。”
為首的衙役冷冷一笑,拿出一個透明的玉瓶,透過玉瓶可以看見猩紅血液在瓶內蕩漾。
“這是何物?”
範天福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他確信自己從未見過此物,怎麼會出現在範家的駐地?
“這是何物,應該是我問你吧。有什麼話縣衙大堂上說吧。”
秦歡同樣在羈押的人當中,但是他並未說話,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透明的玉瓶,不出所料應該就是狼妖血,而狼妖血為什麼會出現在範家,秦歡撇過隻見看過一眼的下人,這很好解釋,隻要有錢,沒有什麼是辦不成的,收買一個人而已。
隻是令秦歡沒想到的是,吳憂竟然會使用如此低劣的嫁禍之術,還真是高看他了。
日頭東升,
範家眾人走上街頭便引起了關注,特彆是身後還有衙役的存在。
“嗯?是範家的人,這是犯什麼事兒?”
“這哪兒知道,咱們還是去縣衙看看。”
“快去,快去,遲了一個觀案的好位置都搶不到。”
···
看熱鬨這件事兒顯然是與身俱來。
縣衙,
吳政威嚴坐在衙門大堂之上。
驚堂木一響,不由為之一靜。
“升堂。”
範家眾人齊齊跪倒在地。而堂上除了衙役外唯有一人還站著。
那就是秦歡!
“堂下何人,見官為何不拜?”
吳政寒著臉冷聲問道。
秦歡微微一笑,這一幕貌似有些相似啊。
“大人,根據大乾律法,學生有學位在身,無需拜官。”
吳政眉頭一皺,大乾律法確實有言,秀才可見官不拜,甚至還可每月到官府領取月錢,隻是這幾年,一沒有人敢來朝他要錢,二沒有遇到過秀才犯罪,倒是忘了這一條。
“如此便罷。”
範胖子一頭霧水,這···貌似我也是秀才···
隻是跪都跪了,再站起來?
該死的,秦兄也不提醒我。
“堂下所犯何事?”
“大人,請看。”
領頭的衙役將透明的玉瓶遞上。
吳政打量了一眼,開口問道“這是何物?”
“啟稟大人,此乃妖血。”
“妖血有何用。”
“大人,若常人服用妖血便會中了妖毒,變成半人半妖,神智消失,隻知殺戮,前幾日夜中出現的妖人便是由此而來,屬下大膽猜測,前幾日妖邪之事,乃是範家所為。”
“嘩!”
堂外看熱鬨的民眾頓時嘩然,妖邪竟然是範家所為,想範家在這廣陽縣行商也有十數年了,從來未曾犯過事兒,沒想到如今竟然策劃了妖邪之事,還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